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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前輩一觀。”
青蓮老祖沉默了一會兒,嘿嘿一笑道:“你既然到此,你家毒和尚想必也參合進來,嘿嘿,他也不想想五十年前那五心老祖是甚麼下場,回去告訴那常明子,就說事情我知道了,叫他看著辦吧。”
周衝不解,知道這老魔喜怒無常,好食人心肝,卻也不敢提問,低頭道:“小子知道。”頓足化作一道黑色遁光而去。
青蓮老祖待那周沖走後,喚了一人來,那人長得十分高大,約有九尺,青面獠牙,肌肉泛紫,周圍隱隱有黑氣纏繞,那人正是那青蓮老祖坐下四弟子殭屍道人鹿靈子。青蓮老祖吩咐道:“自五十年前正邪兩道大戰後,我輩中人五十年不曾出世,那魔羅小鬼倒是敢做這出頭鳥,想必此時中極教正在廣邀同道,那七大派估摸著也坐不住了,我所繼承的是那南方聖教的道統,分屬同門倒也不好不出力,但是老祖也不想出力不討好,學那五心老鬼,你去尋那元陽之體,不可不出力但也不可盡出力,其中深淺你自己把握,你算是我門下有智謀的了,千萬記住別被人賣了也不自知……”其間謀劃自不提。
話分兩頭,周乾三兄弟去城西亂葬崗見那百臂劍仙周詢,那亂葬崗乃是三十年前本朝天子驅除韃虜,漢胡大戰後,漢人子弟的屍埋藏其間,有人認領的俱都領走,但那無人認領的都埋葬在期間,據說當今天子還親手提名‘英雄冢’,可惜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如今這地方被本地人叫做亂葬崗,有鰥寡孤獨死後無人料理後事,衙役也都在這隨意埋了個坑埋了,如今這裡陰風陣陣,白骨露於野,鬼哭狼嚎之聲四溢,當地鬼怪神異之談往往出自這裡。
三人在亂葬崗入口處停了下來,那入口有兩道石柱,柱間掛著一破舊木板,上書五個大字‘忠烈英雄冢’,三人進入其中,一股陰風吹來,三人頓時毛骨悚然,環顧四周,點點碧綠磷火在空中幽遊,李三善突然腳下一崴,撲倒在地,抬頭一看,一骷顱頭空洞的雙眼直盯著自己,頭皮到腳皮都是一陣麻,不由自主的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一跳三丈高,直接掛到老大王虎的身體上,如枝蔓纏根,死也不鬆手。
王虎被勒的翻了個白眼,道:“李哥兒莫怕,且再看看。”李三善依言望去,原來一骷顱頭不知為何躺在路中間,而跘倒李三善的卻是一腿骨,周乾正好奇的拿在手裡打量著。
李三善顫抖道:“狗哥兒在做甚麼?”
周乾不解道:“我平常觀人腿比那狗腿要粗的多,沒想到這人骨頭卻也不比那狗骨頭大好多嘛!”
李三善頭皮麻道:“狗哥兒你不怕嗎?”
周乾反問:“這有啥可怕?我平常去那菜市,殺雞屠狗比比皆是,那狗屍羊屍落的滿地,那時也不見李哥你怕丫?如今怎麼做了這姐兒姿態?”
“狗屍當然和人屍不同,”李三善反辯道。
“我沒見甚麼不同。”周乾聳肩。
“別貧嘴了,那周老前輩恐怕是等急了!”王虎連忙打岔道。
三人接著前行,這亂葬崗的墳墓胡亂的安置著,東一塊西一塊,三人不得不繞路免得撞上了那石碑;這亂葬崗還有一奇異之處,這碑面上的字並不如那普通的墳墓上上書‘先父先母某姓某氏之墓’,王虎壯著膽子看了看,而是甲士某某之墓,伍長某某之墓,王虎走過數百個墳碑甚至還見到一個武毅校尉錢某之墓。王虎這才相信這裡時那埋葬出征塞外的漢人子弟之墓,頓時產生敬意,對著那些墳墓拜了三次,也不解釋,倒是惹得另外二人不解。
這是李三善眼尖看見那墓園北邊有火光,喜道:“王哥兒狗哥兒快看,那準是劍仙前輩怕狗哥兒找不到路,特意生了堆火來指引。”
三人大喜,連忙趕了過去,上了一小土坡,那火光正是土坡頂端一墳墓前紙錢燃燒產生的,土坡上還種了幾顆白楊柳圍繞那墳墓,三人大失所望,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看向那墓,那墓設的極其簡陋,碑上上書七個大字‘吾兄令狐雄之墓。’筆力險勁,酣暢瀟灑,深得春秋筆法;三人雖看不懂,但也覺得這字極好。
“白開心一場,沒見到劍仙前輩,卻看見了這個死鬼令狐雄。”李三善失望之餘嘀咕道。
“李哥兒切莫胡話,這裡埋葬的都是那驅除胡虜的英雄豪傑,若無這些人,我等至今還做那兩腳羊,受胡人奴役,莫要以言語冒犯。”王虎皺眉斥之。
“小鬼這話說的不錯,那令狐雄的確算是個豪傑,三十年前劍挑胡人十七位萬夫長,斬殺密宗禪師八思巴,索措哈達,何曾的義氣激昂,可惜落得這個孤魂野鬼的下場,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