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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娶能幫你得到天下的君非凰。」哪怕不開心。
蕭令瑀沒有說話,他不需要回答,朱九郎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你也需要我的,是吧?」朱九郎湊近他,在他耳旁低聲輕道:「蕭令瑀,現在樑上有三個高手,他們鐵定是為了殺你而來,如果沒有我……」
「本王已買下你一年。」
朱九郎靠著他的肩,仍是一派輕鬆愜意。「沒錯,可就算我失敗也不過是丟林主的臉。」
「你想要什麼?」
「你能給我什麼?」
到頭來,他們之間仍然只剩盟約,但這樣也好。「本王可以把自己給你,但你又能給本王什麼?」
話語方落,三名刺客一躍而下,朱九郎卻不理會,仍定定地看向他,而後笑著掩上他的眼,蕭令瑀只能聽見他的聲音,卻已不帶半分笑意。
「我把命給你。」
爭得薄情 十八
朱九郎轉身抽出筆海內數支毛筆,並搶在刀劍欺身前猛力踢出書案,同時回身射落房中所有燈火,來者顯是高手且行動劃一,身處陌生黑暗中亦不驚不懼。朱九郎拉起蕭令瑀護在身後,手中最後兩枝筆在刀劍交擊時斷裂,他反手丟出,竟準確射入欲從後方襲擊蕭令瑀之人的咽喉。餘下一刀一劍見朱九郎武藝高強,更加不敢掉以輕心,刀先攻而劍後擊,朱九郎兩指夾上刀身,借力避過長劍之襲,刀勢忽地猛轉,朱九郎帶人往後一退,只覺右手震得發疼。
刀劍攻勢轉瞬再起、雙式同開,朱九郎靈光一閃,解下手上紗布,隨意一振竟是獵獵作響,並快如電光石火,迅即纏上銀劍,後者抽身不及,竟將長劍易手,朱九郎接劍再攻,旋身一劍拉開距離後招招直取命門,快刀不甘示弱,一式橫掃,勢若萬均,並又聞牛毛細針嘶嘶破空,朱九郎長劍脫手,送入一人胸膛之中,腳下踹飛近身木椅,為蕭令瑀擋下毒針,再回身,快刀劈落眼前,朱九郎身形頓移,肩上衣裂血濺,其勢不停,竟轉向刀者之前,細長白布趁勢繞其脖頸,左右緊扯,最後一人亦殞命倒地。
黑暗之中,蕭令瑀仍立於原處,不敢擅動,良久,方覺一人自後方近身,未及反應,青年熟悉熱度靠上肩頭,夾雜著微亂的喘息,朱九郎沒有說話,只有血珠滴滴墜落的聲音,蕭令瑀一動,青年又將他抱緊,兩人之間毫無空隙,他甚至能感覺到左臂滲開的溼熱。
「蕭令瑀,剛剛你說的那些是不是騙人的?」
「不是。」
淺淺嘆息吹拂在他肩上,混雜著青年極低極低的笑語。「我想也是。」
青年不再說話,滿室靜默,蕭令瑀任由他抱,也不提那道還在流血的傷口,朱九郎的手握住他的,好似無處洩憤般地將他十指彎來扭去,可動作忒輕,他一點也不疼,便隨青年去了。朱九郎悶悶地捏來捏去,滿腔怒氣依舊毫無減損卻又不能真對蕭令瑀動手,就連大力點都不敢,當真怕他就如饊子一樣碎了……「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蕭令瑀終於聽懂了,可也沒笑。朱九郎靠著他的肩,低聲喚他:「蕭令瑀。」
「何事?」
「別提什麼條件,假裝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蕭令瑀閉上眼,不去想像身後青年的表情。「隨你。」
青年像是笑了,微微的熱氣噴上他的後背。「那我可以睡你的寢宮嗎?」
「隨你。」
「不睡窗臺,跟你一起睡?」
「隨你。」
青年試探似的提了很多問題,蕭令瑀皆可有可無的應允,不知自己說了多少次相同的答案,齊宮禁衛兵終於姍姍來遲,蕭令瑀也不在意,只擺擺手讓眾人收拾屍首後便退下,而後他轉身帶著朱九郎走向寢宮,並不忘吩咐待桐準備二人沐浴之物,駭得待桐連嘴都合不上,一臉驚恐地跟在後頭,御醫則是垂首斂眸,一路非禮勿視、勿言、勿聽,配合得很。
端王爺的寢宮朱九郎自然不是第一次來,但倒是頭一回坐得那麼裡面,他就說傷口不大,御醫看了傷勢,果然不甚嚴重,索性讓他清洗乾淨再處理,宮人有禮卻強硬地將他押去沐浴,待被刷洗過後,御醫便為他包紮肩上傷口,總算閒下來的朱九郎一雙眼睛咕嚕亂轉,細細看去,其實蕭令瑀這寢宮也算堂皇富麗,四面牆壁皆是玲瓏剔透,連腳下踩的磚都是玉白鑿花,可就是東西不多,桌椅床榻自是有的,但其他玩物就沒了,雪洞一般,倒浸得這春夜都冷了起來。
御醫見他一抖,安慰道:「沒事,傷口不深,就是血流多了,血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