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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青年,自身慾望亦在巨大快感中重新抬頭,甚至泌出歡快汁液!
青年又將他放倒,十指扣緊他的,蕭令瑀緊閉著眼,不去想自己的雙腿正纏在青年腰上,隨著他每一次的挺入而得到無可言說的快感。下唇早已見血,他卻毫無所覺,直到朱九郎舔過,方帶起一陣刺痛的麻癢。
明明睜開了眼,他卻看不清眼前搖晃的世界,只能依稀看見朱九郎的眉眼、看見他額上胸前的汗水,隨著彷佛煙花炸開的快感,所有感官都變成白茫一片,黏膩、溼熱……天旋著地轉著,最後的最後,他只記得青年毫無保留壓上自己的重量擠出喉頭一口淺淺空氣,跟著自己的名字消失在突如其來的黑暗……
爭得薄情 二十一
熟悉、甜美的泉水被哺入口中,撫慰了他乾澀的咽喉,並喚回一絲清明理智。蕭令瑀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青年欣喜表情,他楞了好一會兒,才聽見青年叫他的聲音。
「蕭令瑀、蕭令瑀,你到底有沒有醒?蕭令瑀?」
「本王醒了。」
「又睜著眼睛發呆。」
青年笑著來摸他的額頭,他想抬手撥開,這才發現自己已躺在床上,身體、單衣無不清爽乾淨,便知道青年為自己清理過了,但身下仍是傳來強烈的不適感,全身亦是疲軟無力,青年的手終究還是落到自己額上,蕭令瑀沒有避開。「什麼時辰了?」
「將戌時了。」朱九郎像是想起什麼,又慌忙道:「你不用擔心,什麼軍報之類的我都處理好了,沒事,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好。」
蕭令瑀沒有說話,朱九郎靠著床,溫熱的指劃過他唇上咬破的傷。「蕭令瑀,你下次記得咬我的手。」
男人又閉上眼,還沒睡著,朱九郎已忙忙來搖。「別睡,我讓待桐熬了粥,我現在去看好了沒,你不準睡。」
這也不準、那也不許,還真像他當年的奶孃。他自幼受寵,宮人無不將他護得好好的,就怕自己不小心摔了、傷了,他們將受到責罰,只有和父皇在一起時稍微自由些,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蕭令瑀甩甩頭,不再多想,正當他想自己坐起身以避免真的模模糊糊睡著之際,朱九郎捧著條盤進入,一見他有所動作便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來扶他。
其實不必如此,但蕭令瑀沒有開口,靜靜地看著朱九郎將自己扶起後又伸長手去拿條盤,置於他的膝上,拿起碗匙一副餵食孩子的模樣,蕭令瑀也不張嘴,就這麼看著他。
「嫌燙?」
朱九郎吹了幾口,又笑著將匙子伸向他,蕭令瑀瞪著青年,但匙子始終沒有移動,穩穩地舉在他面前,男人遲疑許久還是張口吃下,朱九郎只是笑,慢慢一口粥一口菜的喂他,也不說話,待蕭令瑀吃完粥後又喂他喝湯,喝完湯又捧茶讓他漱口,做的分明都是下人的事,他卻在笑。
蕭令瑀也不客氣,就指使他拿過軍報來讓自己看,朱九郎捧了一疊來,非讓蕭令瑀靠著他,自己幫他拿軍報不可,男人無法,只得這樣讀過一份份卷宗,然朱九郎卻也說得不錯,他的確將事情處理得有條有理,倒不似平日看來粗枝大葉……放下心後又覺睏倦,朱九郎見他看著軍報的眼緩緩合上復又睜開,只笑著讓他躺平,自己收了東西去放,並出去不知吩咐了什麼,蕭令瑀總是隻聽見低低的說話聲,可什麼也聽不詳細,沒多久腳步聲又靠近,他抬眼去看仍是朱九郎,青年怡然自得地坐在床邊地面,臉就這麼趴在床板上看著他,手並一下一下地撫過他披散在被外的發。
朱九郎仍是笑。
其實極困,蕭令瑀閉上眼,沒多久又睜開,朱九郎依舊在眼前,甚至還是同樣的表情。「你很開心?」
聽他問話,朱九郎更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而後也不回答,就是大大咧咧地笑著,蕭令瑀看得煩躁,伸出手就來掩他的嘴,反被朱九郎抓住。「怎麼,不能笑?」
蕭令瑀直欲抽回手,朱九郎卻握得很緊,他眉一蹙。「放手。」
「你叫我名字我就放手。」
蕭令瑀與他大眼瞪起小眼,其實不過小事,但他就是不願讓朱九郎如願,索性就這樣閉上眼,不想青年竟去吻他的掌心,吻也就罷了,青年甚至輕輕啃咬著他的手指,不帶半分慾望,彷佛將他的手當成灑了糖的寒具一般,他終於忍無可忍,睜開雙眼。
「朱九郎,莫要得寸進尺。」
朱九郎低低笑了開來,沒留意他怒上眉梢,只撫著他的指尖問道:「蕭令瑀,你有練琴?」
「久不練了。」
朱九郎嘖了一聲,好似相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