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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出入不大,不過語言和順序以及外宅的情況多了些敘述和顛倒變化。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石頭顯然不可能將假話說的入場栩栩如生。
如果石頭能在短時間內具備騙過林子敬的說謊能力,那麼他早就踩著陳六上位了。所以第二次聽到關於陳六外宅的事,林子敬便認定石頭沒有說假話,石頭是真的想跟著他一起做大事。
“這麼說這個外宅除了一個窯姐之外只有兩個下人和一個丫鬟?”
石頭介紹了外宅的情況之後,于飛虎沉吟了片刻,抬起頭緊盯著石頭的眼睛,問道:“陳六在縣城作惡多端,仇家肯定不會少,他的外宅怎麼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
“虎爺,六爺的威風你不是沒有見過,誰敢在六爺活著的時候找六爺的仇。即便是知道六爺有個外宅,誰能想到六爺會把財產放在一個窯姐那?連俺們自己的兄弟都只當六爺養外宅是為了圖個新鮮。如果不是有一俺我在外面守門看到六爺拿了幾百個封好的大洋進去,俺也不會知道六爺的大洋都放在外宅。”
于飛虎點點頭,石頭的話倒是說的合情合理,他一時也找不到漏洞。
“知道這事的人有多少?”林子敬和于飛虎想的不一樣,從他認定石頭說的是真話開始,他已經開始籌謀陳六到底搜刮了多少大洋。
“應該沒有幾個人,不過老徐肯定知道。”石頭想了想,道:“即便是老徐不清楚具體的東西,不過他是六爺最得力的手下,應該早就察覺到了什麼。”
這是林子敬第二次從石頭的嘴裡聽到關於老徐這個名字了。陳六倒也罷了,這個老徐的出場次數未免也多了些。
“這個老徐怎麼樣,有什麼特點?”林子敬想了想,問道。
石頭想了想,道:“俺覺得老徐這個人特別貪,進了他腰包的東西很難讓他吐出來,很時候六爺給我們的賞錢都被老徐扣了下來。老徐又喜歡仗著六爺的名頭到處搜刮,仇家比六爺還多,要不是老徐是六爺的人,練過一套把式下手特別狠,只怕老徐早就死在六爺前面了。哦對了,老徐就是林大哥放跑的那四個人裡面,那個喜歡把刀抗在肩膀上的就是老徐。”
“原來是他。”
當初引陳六到瓦房這邊的時候,林子敬還特別注意過陳六身邊的兩個人,只是沒想到其中一個就是這個老徐。只是石頭的一番話又讓林子敬緊張起來。他到不是緊張老徐會帶人尋仇,是緊張陳六外宅的那筆錢。
按照石頭所說,這個老徐八成也是個老油條子,這次陳六意外死在村裡,縣裡的人肯定還沒有收到風聲,這無疑給了老徐機會。到時候老徐拿了陳六的這筆錢,不管是招兵買馬還是遠走他鄉,這對林子敬都不算一個好訊息。
“飛虎哥,石頭,我們倆個連夜去趟縣城。”
“現在?”于飛虎猶豫了一下,道:“那村裡怎麼辦?”
林子敬想了想,覺得於飛虎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他低著頭來回渡了幾步,眼睛猛然閃過一道亮光。
“飛虎哥,你和石頭先走,我吩咐二愣子兩句就追上來。”
于飛虎一陣惡寒,林子敬眼裡的光芒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每次看到這種光芒就代表林子敬肯定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這下他不止放心,剛下去的雞皮疙瘩又冒了上來。
好在於飛虎和石頭兩個人只趕了一段路林子敬就追了上來,于飛虎就見不到林子敬這種神神秘秘的樣子,追問了兩句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一個人生悶氣,腳下步子走的飛快。
烈陽似火,可月朗星稀的夜晚更像個蒸籠,熱的人喘不過氣來。林子敬走在路上,迎面的風是熱浪鋪來。他看了看石頭又看了看悶頭快走的于飛虎,兩個人同樣都是滿頭大汗,可他們的行動和步子絲毫看不出一點怕熱的意思。
林子敬有心讓二人休息一下,不過看到兩個人的樣子,一咬牙硬撐了下去,不讓這兩個傢伙看出他熱的快要虛脫了。
天剛矇矇亮,還沒有徹底放亮,一聲雞啼劃破長空直衝天際。
林子敬只顧低頭走路,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經被汗水浸溼了一次又一次,猛然聽到雞啼,這才抬起頭。
前方是一座五米多高的城牆,灰色的城牆歷經風霜已是殘破不堪,可依稀還能看到他繁榮時候的樣子。城牆上刀劈斧砍槍火彈孔的痕跡無疑又說明它一次又一次地保護著城內的平民。
這真是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林子敬心生感慨,看的有些呆了。
于飛虎的想法就簡單多了,一邊盯著城牆一邊嘖嘖嘆息:“到底是縣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