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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溫柔以待,卻不曾想,事情完全不是她想象中那樣。
“你最好別亂動,要不然地溼腳滑,摔跤不賴我。”都一為邊上手扒池木然衣裳,邊出言警告。
池木然一陣恍惚,要暈倒,“你,你給我停手!”
什麼強盜邏輯?
都一為不再張嘴,上衣很輕鬆解決。池木然的腿前幾日拆了石膏,終於可以洗澡了,他乾脆扛她在肩頭,替她寬衣解帶。
一向冷靜自持的池木然爆紅了臉,歇斯底里地握住拳頭往都一為背後砸,“你給我停手!快停手聽見了沒有!”
池木然下手可是用狠勁兒的,都這份兒上了,關乎名節,她還顧得了什麼?
都一為狠狠甩她下來,黑暗中怒視著她,“鬧夠了沒有?”
池木然都要被嚇哭了!
以前他也欺負她,可沒這樣過,太粗暴。
池木然抬手一巴掌就給都一為甩到了臉上,給氣得。
都一為臉只歪了下,被池木然下手的力道給帶的,扭頭兩大步將她逼至牆角,近距離感受著她起起伏伏的氣憤,都一為同樣咬牙切齒,歪頭朝她脖子啃了上去……
池木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其實打心底,池木然是知道都一為什麼人的,他偶爾作怪,可他不是徹底的壞人,池木然不相信他會禍害她。
這一天都好好的,回到家,這人就不正常了,她還問明白怎麼回事,他這裡就發瘋了,池木然委屈,死也要知道自己為啥子死的咩?
她現在都不知道毛時候惹到這神經病了,她虧!
聽見她哭,都一為越發嘴下狠了狠,死死摁著她脖頸。
猛地鬆開,狠狠朝牆壁搗了一拳頭,池木然只聽到耳根‘咚’的一聲,牆壁裝修版裂開,發出刺耳掙扎。
都一為低頭看著手臂間哭成淚人的女人,胸口起起伏伏,大口喘著氣。
池木然一點都不笨,她知道自己這時候動手沒勝算,抬起淚眼朦朧的眼,質問他,“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這麼對我!”
都一為真想狠狠捏著她*一番,狠狠,狠狠的。
葬禮上,她的視線始終都在樊遺愛身上,哪怕一秒鐘,都不曾注意過他。
如果她給他一眼,他心裡也能平衡些,可從始至終,她一個眼神都不捨得給他,一個都沒有。
偏,他還不能明著說出來,搞得跟他是爭風吃醋的小男生似地,搞笑死!
他怎麼就這麼窩囊呢?
他怎麼就這麼廢物呢?
他怎麼就這麼沒用呢?
一個女人他都搞不定,他還有什麼用啊?
可再低頭看著她昂首挺胸對著他的模樣,他心口那股怨氣,又生生落了下來。
都一為突然轉變的神色,池木然盡收眼底,吸了吸鼻子,她低頭嗚濃,“無緣無故的,你就衝我發火,我什麼地方惹著你了,你倒是說啊!”
女人是水做的,一點兒不差。
又是這麼一個環境下,都一為的心喲!剛才他有多憤怒,眼下他就有多心疼。
跟歸思在一塊時間久了,耳濡目染,學了些小女人的手段。
該服軟的時候,就得服個軟。
對一向男子氣概的池木然來說,這不是常有的事。
都一為是被池木然拿捏的,蛇被捏了七寸一樣準確無誤。
立馬改了態度。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和我在一起?”
都一為問著話,情不自禁的想貼著她,故而,挨著她更緊了些。
低頭看著她情緒上的變化。
池木然心臟撲通撲通那個跳,好好的,怎麼說起這個了?
都一為很聰明,他沒有直接問她,‘你是不是還在惦記著樊遺愛’?
從心理學上來講,那是一種暗示,本來沒有的事情,若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給她聽,她會真的那樣心虛的以為。
他只說,‘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和我在一起’?好像池木然還虧欠了他一樣。
池木然不知道呀!她這一天裡的表現,把眼前這人傷的不輕。
對樊遺愛,眼神的留戀,是一種習慣吧?
太長太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又是在他摯交的葬禮上,池木然心疼曾經陪過她十幾個年頭的男人。
這是一種成熟的象徵吧!
一種不言不語的關心。
只是,池木然沒有把握好度,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