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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眉,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
“長官,我可以去看看哪位同學受傷了嗎?”
裘夕如同清泉一樣透亮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極其突兀,就像是在喧鬧商場,突然響起的廣播,特別引人注目。
劉雨震驚地看向裘夕,她瘋了?
好打抱不平是好事,但是也得看情況啊,現在的狀況,很明顯就不適合出頭,等著這些老兵油子們的氣消了,再開口不死更加合適嗎?
裘夕卻不管,她挺直背脊,目光直視男人,眼中堅定。
男人回過頭來,目光好奇地將裘夕打量了一遍,最後哼笑一聲:“他受傷了關你屁事!”
裘夕不言,只是一眼不眨地看著男人,用自己的目光告訴了男人,她的堅持。
男人皺眉:“聽不懂老子的話是不是?老子再說一遍,關你屁事!”
裘夕本就是個文雅的人,對這種粗俗的話一向不喜,但是她卻沒有出聲反駁,而是聲音平淡地說出了一個事實。
“季越的耳朵在來之前已經受傷了,如果不及時救治,會耳聾的。”
裘夕眼角掃到還在地上躺著的男生,心中思緒不停地翻湧。
季越,季家獨子,季家主四十六歲才生下的兒子,說是季家的心尖尖兒,眼珠子,絕不為過。
裘夕看得出來,男人下手用了技巧,若是打在一個正常人的臉上,最多就是臉腫上一星期就好了,但是季越不同。
裘夕前世因為剛好生病,並未參加過這次軍訓,但是事後也聽說軍訓期間發生的兩件大事。
其一,就是季家獨子隱瞞了自己假期外出賽馬,卻被烈馬甩下馬背,並被刮到頭部,以致耳朵受傷的事實,直接參加軍訓。
卻因犟嘴而被不知情的教官扇了一巴掌,鼓膜開裂,又因他死不開口,耽誤救治,就此成為殘疾的事。
裘夕本來不欲多管閒事,但是她一向對軍人頗有好感,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是是叫天虎吧?最後的結局可不怎麼好。
而且剛剛看那季越的行為,也並不是一個不知世事只顧玩樂的紈絝。
季越目光清明,眉眼端莊,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只是有些性格衝動,而且太過好強。
“胡說八道!我沒事!”季越面色慘白地轉身死死瞪著裘夕,她是哪裡知道自己受傷的?
男人目光一閃,眉頭緊皺,看著季越的目光十分不善:“叫軍醫!檢查!”
【071】奇人!逗比出沒
男人可不會管季越逞強的話,他被打倒在地這麼久不起來,本來就夠讓他奇怪的了,本來還以為是在耍大少爺脾氣,現在看來,根本就是痛得沒辦法站起來。
他自己下手的力道幾何,他自然是清楚的,作為一個特種兵,人體那些部位特別脆弱,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剛剛下手就是特意避開了那些脆弱的穴位,現在看季越一臉慘白的樣子,如果說季越身上原來沒有傷,打死他,他都不信。
特種兵們紛紛對他怒目而視,季家獨子有多麼的受家裡人的寶貝,即使他們這些常年在外殺敵保家的軍人也是有所耳聞的。
如果真的在軍訓期間出事,雖然不是故意,但是直接造成季越耳聾的老大,絕對會被當做替罪羔羊!
到時候被開除軍籍都是輕的!
季越從未面對過這麼多人,而且個個都對他面有不善,從來都是被人捧得高高的季越,面對這些指責的目光,一時吶吶不能言。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的爺爺和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清楚的。
平時絕對是明事理,通人情的好好先生,但是一旦牽扯到自己的事情,他們就會變得蠻不講理。
他完全能夠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麼事,自己的爺爺和父親,絕對是不會放過這個特種兵的,即使看起來他的責任並不大。
季越想到這裡,瞬間羞紅了臉,也不多言,就在地上安靜地等著軍醫的到來。
裘夕看到季越臉上的表情,心裡多少還是鬆了一口氣,這個季越還好沒被教歪。
在那些特種兵的翹首以盼的目光中,軍醫姍姍來遲,只是傳出的聲音卻是混沌不清,難以辨明。
“天虎哇,介四腫麼回四?不繫還沒有開死訓練,腫麼酒友傷員出現了?”
裘夕循聲望去只見來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鼻樑上掛著一幅度數頗高的金邊眼鏡,鏡片下眉眼惺忪。
目光稍移,卻見他嘴裡卻還咬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