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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文箱裡是些檔案,兩份檔案和一本日記,但這只是掩人耳目的裝飾。他碰碰隱藏的按鈕,掀開那個假底,赫然露出兩支手槍、子彈和兩個手槍皮套——一個皮套是肩佩式的,供邦德自己使用,另一個是皮帶式的,供弗莉克使用。
那兩支槍是布朗寧10毫米口徑的自動手槍,均上了子彈。在皮包的假底裡,有個密封的分隔鋼板,這就意味著可以拿著這個皮箱平安地透過任何安全檢查站。他們倆都把手槍拿得很低,不讓司機看見。弗莉克把手槍塞進她的挎包裡,而邦德則把他的手槍插在後腰右邊的腰帶上。
“像扛大炮那麼重。”她小聲地說。
“它們不是射豌豆的玩具手槍。這些傢伙可是地道的狙擊武器,用來打擊敵人的。聯邦調查局現在已使用這種手槍而不再使用舊式的9毫米口徑的了。”
他們坐的車午夜之後才在“皇宮”門前停下來。
邦德在付車費時至少發現義大利小組的兩個人。可是他沒有注意到那個瀟灑的英國人,他仍穿著運動褲和海軍藍運動夾克,拄著那根黃鋼鴨頭柄的手杖昂首闊步地走出來散步。
值班經理站在接待臺旁向他們微笑,用相當流利的英語說:“邦德先生和夫人,我告訴你們一個令你們驚喜的訊息。邦德先生,你的妹妹今晚早些時候到了這裡。我自然讓她在你們的房間裡等候你們了。她現在還在那兒。她說,你們見到她一定很高興。”
“你的妹妹?”他們一走進電梯弗莉克就問。
他搖搖頭。“我是個獨生子,哪有什麼妹妹!很可能是我們那位朋友德拉貢波爾化裝的。他以前就曾這樣幹過——在那個俄國小說家在巴黎被殺一案中,他就曾化裝成女人。”
邦德走到他們的房門旁,示意叫她等一等,他自己緊貼著門旁邊的牆,突然把門開啟,貓著腰衝進去,手裡握著的手槍緊貼在身邊。
“我這樣來到這裡,很抱歉。”卡梅爾·錢特里坐在一張安樂椅上,臉朝著房門口。她身著一套白色的綢衣,其嬌態看來好似剛從《時尚》的插畫中走出來的美女。
邦德介紹她們兩人認識,她們各自作了自我介紹,但均有點做作,令人尷尬,弗莉克注視著卡梅爾的一舉一動,只在十分必要的時候才說話。
“你們局長叫我來。”卡梅爾開始說道:“我把什麼事情都跟他談了。他在倫敦的人……”
“對,他告訴過我。”邦德對她這樣突然闖入感到有些懷疑,因此一切謹慎從事。“他把你說過的話給我簡略地說了。”
卡梅爾搖搖頭。“我必須面對面地告訴你,詹姆斯。你明白,我並沒有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你。今天下午,我的良心……唔,我對此感到內疚,因此我跟你的辦公室聯絡。他們給我接通了你們局長的電話,我把我沒有對你說的問題的要點全告訴他了。他叫我來跟你聯絡,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你。你要知道,我也許可以把你帶到戴維·德拉貢波爾那兒去。”
“真的?”弗莉克的神態仍然冷漠。“錢……嗯……西女士,這一點你怎麼能做得到呢?”
“錢特里。”她說話的聲音很甜,甜得使百花也要凋謝。
他們又擠進那間擁擠不堪的小酒吧,開啟兩瓶酒;他們一邊喝酒,卡梅爾一邊講述她的故事。
“布朗旅館的事情發生以後他們責令我不得洩露機密,我心裡感到很害怕。”她開始說道。“我知道的事比我告訴你的多得多,因此我把其中一丁點告訴了他們。”
“據我的局長說,你曾說過,提出解除婚約的是勞拉。”
“是的,這是其中的一部分。我沒有告訴你的是,我確實與勞拉、因此也與戴維十分親近。我曾與勞拉一道去過幾次城堡,因此很瞭解戴維和梅芙。是的,提出解除婚約的是勞拉……”
“那個週末你有沒有跟她一道去?”
“沒有!我沒有去,不過她曾要求我一道去,給她以道義上的支援。問題的關鍵是,戴維終於告訴她,他們家有精神不穩定的歷史並且坦率地談了他放棄表演的全部原因。戴維·德拉貢波爾的神經完全崩潰了。在他宣佈退休之前的那一年時間裡,他曾兩度記憶力完全喪失,而且曾有幾次完全失去控制,怒不可遏。”
“還有呢?”
“他非常害怕,怕那個毛病復發,但他誠心誠意希望勞拉會幫助他。他覺得,有了她作為妻子,他可以恢復正常。他確實需要關懷和治療。”
“他一直沒有得到治療,是不是?”
“只是進行自我剋制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