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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言行輕佻,這在一些婦女中可以立即覺察到,也就是說她是個尤物,而且是她自己刻意使自己成為尤物。這種婦女想得到什麼都能如願以償。
她穿著閃閃發光的白裙子,長僅及膝,緊緊裹著大腿,隨著步履搖來晃去。腰上束著裝有飾釘的黑色寬皮帶,把裙子與淺藍色的綢襯衣分開,襯衣在領口打上一個鬆鬆的結,紮成花形的領帶以資裝飾。她的披肩秀髮漆黑、濃密、柔若蠶絲。她右邊的頭髮修剪得比左邊的長些,垂蓋著一隻眼睛,她把頭髮往後推一推,用春蔥般的細長手指梳弄著頭髮,側著頭,碧綠的眼睛隨著她的嬌笑一眨一眨,閃閃發光。她把手一放,滿頭秀髮各就各位,好像連摸也沒摸過一樣。邦德認為,大多數婦女都會鄙視弗莉克·馮·格魯塞。
“那麼一起走吧,詹姆斯。我們前面還有段可厭的旅程呢!你先吃飯,還是我們在路上隨便吃些什麼呢?”她走開,在他前面幾步遠的距離邁著步;他看見她裙子下面大腿的波動和臀部有節奏的扭動。很久以前他讀過一首詩,其中一部分還記得:“……那時水流多麼甜美;她的衣服像流水似的起伏不定。”
她停了下來,從她右肩上往後望。“詹姆斯,我們要去的地方,更好的風景多著呢!”
邦德走快了一點,好一會兒他沒用多大勁走,現在用勁大得多:“這我可懷疑,我們究竟要到哪裡去?”他覺得兩人的肩膀互相碰了一下,這是他們之間激起的互相愛慕的小小暗示。
“當然是去因特拉肯啦!還會去別的地方嗎?”這個女人是個巫婆,使他們之間看不見的感情迅速密切起來。
“那麼,如你所說,我們最好動身了。我們可以在圖恩吃飯嗎?”
“當然可以!”
“噢,只是有件事。”他把他的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隔著綢襯衣撫摩著她的肌膚,他的手指像觸了電似的。
“什麼事?”她轉過身對著他,腳步也慢慢停了下來。
“我不想對你這樣做,弗莉克,但是我有必要看看你的證件。這些日子裡,再小心也不為過分。”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又一次圍繞著他們迴盪。“好,詹姆斯,你把你的證件給我看,我就把我的給你看。”
他用手指輕輕彈開他的錢包,在一片小小的金屬薄片下露出了他所在的局的證件;而弗莉克也把手伸進了一個很大的皮包裡拿出她的證件。當她把證件放回原處時,他瞥見一支自動手槍藏在槍套裡,這個手槍皮套就縫在她的挎包裡。他自己是不準攜槍進入該國的,因此覺得自己赤手空拳,容易受武力襲擊。
不到10分鐘,他們就坐進了她的白色保時捷轎車裡,她的轎車有三年車齡,需要洗刷了。 他們駛離伯爾尼,上6號公路,沿著阿雷河開往圖恩。圖恩這座可愛的古鎮總是使邦德想起弗蘭肯斯坦的故事。站在圖恩市政廳的小廣場——拉陶斯廣場——向遠處的拉陶斯山眺望就能看見一座雄偉的城堡赫然矗立在山上;在那裡看到的所有景色均使人想起迄今已攝製的每部關於弗蘭肯斯坦的影片。
她把車開得很快,技術熟練。她把她的鞋子踢脫;穿著長統襪的雙腳在踏板上跳舞;細長的手臂在方向盤上幾乎是懶洋洋地移動著。一離開機場停車區她就說清楚,他們在路上不談正事。
“要讓人覺得我們是一對兒。”她說,瞥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從嘴巴到眼睛都容光煥發,“這是我方的規定,我是何人,敢不服從?”
“你究竟是何人?”在透過一段漫長的彎路時她把車開得快了點,邦德受不了,緊緊抓住他座位上的一個角。她把車開到轉彎的地方突然一個剎車,好容易才沒讓車駛離車道,“我認為,你所說的一對兒,意思是情侶,是不是?”
“對。我們要住在她住過的地方,而我的證件證明我是和你一道從倫敦剛飛來的。你是她的親戚,是不是?”
“遠房堂兄。這是貴方的主意嗎?”
“是與你們的局長共同作出的決定。等一會兒我們吃飯時我把其他事情告訴你。啊!別擔心。我不會喋喋不休地把我們所裝的幌子的全部細節講給你聽的。”
“究竟為什麼要裝幌子呢?”
“過一會吃飯時我會告訴你的。”
沉默了半公里,邦德才說:“你的英語說得真棒!”他意識到這聽起來簡直是陳詞濫調時已太晚了,可是又聽到她笑了起來。
“這個8月天氣真好, 是不是?”走到一段直路時她又加快了車速,改變了話題。“英語我應該說得好,我的母親是黑斯廷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