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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一個小兩千人的營頭。
思恩知府作為父母官,對於駐紮於此的練軍後營,多多少少會有些瞭解的。
福州。
戰事起來已經三天,船政水師,北京自以為的對付秦軍的一大利器,還老老實實的蹲在閩江當中。
當日那封信送上總督衙門。左宗棠是半信半疑的。
他一邊命令船政水師謹慎,另一邊諮詢駐福州的各國領事。知道這水雷是千真萬確的。
船政水師卻無法接受這個窩囊。他們要是能出去了,會不會跟南洋水師作戰,會不會炮擊打狗港、基隆港、石碌港、鴻基港,尤其是欽州港,還不確定。但是這麼的被人完封在港口裡,就太憋氣了。
他們當天就派出一小型蒸汽船去試探,結果轟鳴的爆炸聲中,整個小船的船頭都消失了。為了加強水雷的爆炸威力。劉暹在裡面裝的是苦味酸。
該怎麼辦?
三天來整個船政水師都一籌莫展。而各國駐福州的領事也把抗議電文拍到了劉暹手裡。閩江口被封堵,裡頭不僅有整個船政水師,那還有十多艘各國的輪船呢。
彭楚漢曾命人收集舊式米艇、廣船等,沿江而下。以求趟開一條路。但是這些吃水淺的中國式帆船,出其中五艘被炸沉外,其餘的二十多艘都順順利利的開出閩江了。彭楚漢目瞪口呆。船政水師總監日意格等洋員卻內心明白,劉暹這放的是錨雷啊。只要能固定在一定深度上。吃水淺的小船根本就碰不上它。而船政水師和各國的輪船這些大傢伙,卻一碰一個準!
而且閩安營來報。發現兩艘南洋水師的戰艦出沒在閩江口岸。正圍著閩江入海口不知道在忙著什麼。
左宗棠現在要是能抓到劉暹了,他肯定會死死地咬下劉暹一塊肉來。太氣人!
時局繼續在發展。幾天的時間,劉暹的討清檄文是傳遍天下。舉國沸騰!而不出所料的是,那些操縱著言論的‘知識分子’們,個個都痛斥劉暹為亂臣賊子。
“某家自尋死路?”
劉暹看著眼前的劉典笑了。這人來臺灣打的旗號是考察臺灣的近代工廠,左宗棠這幾年每每被銀子困住手腳,也準備大辦工業了。劉典來臺就是要親眼瞧一瞧!另一個任務則是要做說客,左宗棠不想看到劉暹走上造反的道路,將洋務派十多年心血毀於一旦。
事發時劉典人在淡水,被淡水知縣直接拿下,然後送到了臺南。
“前明待沐王,大清如何不能待侯爺?侯爺若是不反,南洋王可期也。今日毀之一旦,滿軍將士,百萬蒼生,因侯爺一人之妄念而飛灰。王爺心中不愧呼?”
劉典目光很淡然的看著劉暹,沒有徐延旭那樣的痛恨,只有可惜。
“哈哈哈,哈哈哈……”劉暹仰天大笑。
劉典是位人傑,可看問題還是脫不出老舊的框框。而天下還有多少他這樣的英才人傑,也把劉暹的起兵造反,單純的看做是奪天下?
所以,孫大炮有他的偉大之處。一樣的晚清,局勢相差三十年,那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天地。
“劉公以為劉暹抱負如何?隻眼見中華大地?”
劉典不說話。
“滿清之抱負又如何?左公、李合肥之抱負還如何?”
“劉暹所求之將來,非一家一姓之天下就可了。而是要再創我天朝上國!滿清丟失的領土,劉暹不僅要全部拿下來,要還北潰沙俄,南吞南洋,西進中亞之地,東據美利堅之土!”
“我所求者,不是中國不再受洋人欺負。而是中國要反過去欺負洋人!”
“劉公以為滿清之抱負。左公、李合肥之抱負,能勝過劉暹嗎?”
“劉公以為滿清敢求如此之抱負嗎??”
“說起實在話。當今天下正縫三千年未有之大變革,死抱著四書五經那一套。已經不管用了。道德仁義比不得槍炮,實力才是話語權的依憑。
漢唐宋明,我中華實力強盛,所以可用我們的文明,我們的文化,我們的道德禮儀去‘教化’別人。
現在是洋人強盛,洋人反過來當然要用他們的文明文化來‘教化’我們。
我們可以不聽,但後果就是北京城破,就是更加的落後和衰敗。任一個彈丸小國都能在我們中華頭上踩一腳。
你知道英人的本土才多大嗎?你知道法蘭西的國土有多大嗎?前者一河南。後者一四川,一省之地而已。兩國依靠工業力量,卻可以跨越萬里波濤,輕易地打進我中華的國都。這就是西方文明現在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