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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一定要在敵人總攻發起後才能投入作戰!而且筒炮要嚴格控制使用,發射兩發後,必須停下散熱。發射十發過後,必須禁止再使用。所有筒炮要用到關鍵時候!”
拉布鎮外的華軍陣地上有著五六口粗粗的鋼筒,這些鋼筒本來是裝火藥、裝飲水用的鋼桶。隨軍僅有的一批牲畜馱帶的就是它們。
但抵到拉布鎮後,這些鋼桶把蓋子一去,那就能當炮筒子來用。特大號的霰彈炮!一炮轟過去,聲若悶雷。鋪天蓋地的碎石子、廢鐵角、碎鐵釘,能清蕩前方二十米寬幅*二十米長度的巨大面積。
這東西也是韋昌俊固守拉布鎮的一**寶。之前的戰鬥中已經有用過,兩炮直接讓對面的荷印軍喪失了繼續進攻的鬥志。
不過這東西的危險性也是極大地。並且射程很近。只能打到五六十米的距離,戰場上的適用性很低。
這就跟當年解放軍的沒良心炮一樣。誰手中要有了成建制的重炮,誰也不會在戰場上用那個東西。
韋昌俊很善守。作戰經驗豐富,最主要的是,現在的他鬥志昂揚,戰意十足。這人一精神,那跟頹廢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全身心的投入,能讓一個人的才能得到加成的發揮。
韋昌俊直接帶著幾個隨從和傳令兵進了戰壕,而且還是荷印軍大炮重點照顧的地段。這一陣炮彈打過來,猛烈的火力就壓得人抬不起頭來。用木料麻包搭起的大大小小的工事,都硬生生被炸掉了不少。韋昌俊的脖子裡面全是土。肚皮緊緊的貼著地面。
炮火的硝煙還沒有散去,荷印軍的大隊人馬就朝上面湧過來了。和最初時候的作戰不同,如今出動的荷印軍士兵已經不再是排著整齊隊形的線列步兵,而是散開了隊形的散兵。
或者說就土著士兵的素質,在黑夜中讓他們走縣列,那根本就不現實。
這些炮灰們走幾步,就停下來放槍,打得非常熱鬧。如果不是大炮的火力弱了一些,也沒有機關槍打出來的道道火舌。眼下的場面倒真的很像原時空一戰時的戰場了。
韋昌俊爬了起來,往身邊一看,兵士已經在軍官的催促架起步槍開始反擊了。只有手持連發槍計程車兵還在候命中。
荷蘭人軍火庫裡是有大批的子彈不假,但是型號跟華軍手裡的步槍根本對不上號。現今拉布鎮的華軍有不少已經用上了荷蘭人留在戰場上的槍支了。其中一批還是土著士兵用的米尼式步槍。錯非他們是守禦狀態,如果是兩邊野戰,韋昌俊已經殺身成仁了。
也因為如此。連發槍這種在機槍還沒有大規模普及,在絕大多數槍支還屬於單發步槍的時代裡。已經能算是火力點的存在了。子彈補給斷絕的原因讓它們此刻的火力顯得尤為珍貴。它們要開火,必須等到危急時刻。
一名年輕的荷蘭上尉軍官。正指揮著他身後幾百人的土著士兵,冒著整五團不斷打來的子彈,借用地形地物和夜幕的掩護不斷朝前運動。他們手中的步槍也在打響,密集的彈雨在華軍塹壕線上激起一道道小煙柱。雙方不時有人中彈,慘叫聲此起彼伏響了起來。血腥的氣息,在整個戰場上蔓延開來了。
韋昌俊此時則瞪大著眼睛觀察著戰場,全力尋找著荷印軍可能發起全力衝鋒的突破點。好進行針對性的調整和準備!
但是這樣的戰鬥,庫伊特從三月七日晚上八點多一直打到了八日凌晨兩點鐘,還沒有要停歇的跡象。在大炮的掩護下,土著士兵向著防線一連發動了六次衝鋒,有兩次幾乎就要衝進華軍的陣地,韋昌俊組織一隊人用手榴彈把他們打退。險些鎮山法寶霰彈炮就要動用了。
戰壕裡面,守軍的傷亡逐漸大了起來,傷員們不斷的送了下去。但是對手呢?土著士兵衝了六次,敗了六次,損失至少是守軍的三倍……
韋昌俊命令預備隊做好準備,下令陣地上的連發槍士兵做好準備,多門撤下陣地的霰彈炮,當然也更加做好迅速回到前線炮位上準備。
這並不是多此一舉。霰彈炮本身的危險性太高,如果始終放在陣地上,被荷印軍的炮擊打中了怎麼辦?韋昌俊可不想讓自己手下計程車兵粉身碎骨。所以,霰彈炮在戰鬥要停止的時候就撤下陣地,炮筒和火藥完全分開,在前線戰鬥重新打響後,繼續重新恢復炮位。
“少校!前面的情況怎麼樣?”
同一時刻,荷印軍司令官庫伊特正在詢問剛剛前線退下來的少校軍官。這位土著士兵團長現在很有些狼狽,腦袋開了花,一枚手榴彈在他不遠處炸了開,飛濺的彈片擦過了他的腦袋,現在只是用紗布胡亂包裹著。胳膊上也掛了彩,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