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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現在的捻軍,石達開就是一個吸鐵石,用他響亮的名聲和強大的威望,將天京覆滅後沒了頭首的反清力量,全部吸引進了大西南。
“說不定……,石達開還能成第二個李定國呢。”他真的有這個潛力。
自從接到了這麼一封信後,嘎秀淖爾的征伐軍就進入了長達四個月的與世隔絕期。漢中的訊息和信件再也送不到嘎秀淖爾。嘎秀淖爾這裡劉暹也沒辦法將書信傳遞回去。
因為青海東部的風雪已經十分的強了,時不時的,或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就會有大雪落下。以及這地方的海拔可是有四五千米乃至更高。征伐軍初入青海的時候,高原反應不知道讓全軍上下遭了多少難。極底的氣溫和複雜的氣候,就算本地的蒙藏兩族牧民,冬季裡也很少出門。
無論是漢中往嘎秀淖爾遞信,還是劉暹往漢中回信,途中出意外的機率都太大了。劉暹不可想把自己手下最可靠的那部分人的性命浪費在這上面,九月中的那一封信後。兩邊就暫停聯絡。
十月、十一月,當時間走到同治六年最後一個月的時候,征伐軍久違的列操聲。終於響起在了嘎秀淖爾湖邊。
人是一種很奇異很耐操的生物。優秀的環境適應能力更該是人類最大的優點之一吧。
八月末九月初時候就叫喊著太冷太冷的征伐軍【重點是秦軍】,九月、十月直接在土屋裡貓了倆月,骨頭都該生鏽了。而到了更冷的十一月,不少戰士卻開始走出土屋到外面跑跑溜溜。那九、十月裡千人煩萬人厭的‘鑿冰取水’。在十一月間竟然成了各中隊裡爭相搶奪的任務。
很顯然。秦軍已經慢慢適應了這比漢地要冷酷的多的寒冬。
於是十二月裡,劉暹大手一揮,往昔日不可少的列操就正式開始。
嚴冬鍛鍊人的體魄,但更磨鍊人的意志。
當同治七年的春日來臨大地,當停留在嘎秀淖爾數月的征伐軍再次走向通往西北的道路上時,五千人精神抖索的秦軍將士,不僅徹底適應了高原反應,健壯的體魄了表明了他們並沒有荒廢的渡過這個嚴冬。
這是一支比去年更大強大的部隊。他們歷經嚴冬的考驗。經受住了寂寞的誘惑。幾個月的與世隔絕啊,秦軍上下依舊如一。驃騎營和董軍都看在眼裡的,五千人規模的秦軍期間觸犯軍紀的都沒幾個。而人數相加也才兩千出頭的驃騎營和董福祥部,卻因為打架鬥毆被抓關了上百人次之多,更有因賭博輸紅了眼,操刀子砍人這種惡**件。
軍規軍紀是體現一支部隊戰力的最可靠依據。歷史上的強軍沒有一支是軍紀敗壞的,至少內部裡面絕對的紀律森嚴。蒙古人、八旗,殺掠再多,也是對外人,在他們內部,可都規矩的很。
而時代發展到現在,使用熱兵器的近代軍隊就更是如此。董福祥虧得還認為自己隊伍跟著秦軍混了大半年,精神面貌儼然一新,軍規軍紀加強了很多,卻哪知貨比貨待扔,簡直都要無地自容了。
劉暹對董福祥部是一直放任自流的。他眼裡看重的只是董福祥這麼一個人,可不是六百人的小小董軍。董福祥只要是有上進心,跟著自己越久,就會對手下的舊式軍隊越加不滿。當這個不滿積累到一定程度,當董軍的前進腳步實在無法再前進時候,這個潛在矛盾就會自自然然的爆發。那個時候要麼董軍的舊勢力隱退,董軍煥然一新,要麼就是董福祥光棍的離開,而無論哪一種,都會是劉暹收服董福祥的大好機會。
四月裡,當新年的第一封從漢中遞過來的訊息包送達劉暹手中的時候,征伐軍已經進抵索爾庫裡。這地方往西沿路再邁進一步,那就是南疆的和闐,沿途往東北去就是甘肅的敦煌、安西州。那是一條去往北疆的路!
兩千年前絲綢之路的南北兩路——就是現在的南疆與北疆。
劉暹現在可以隨意的揮軍進攻南北,因為不管是和闐東部還是敦煌一帶,南疆的叛軍與肅州的暴軍都寥寥無幾。尤其是敦煌,肅州暴軍腳步根本就沒真正的站立到這裡,馬文祿造反都三個年頭了,也只是偶爾有手下士兵到敦煌逛一圈,打打醬油就又回肅州去了。
肅州近旁的高臺還有前烏魯木齊提督,現烏魯木齊都統成祿這一支人馬呢。即使成祿此人是一個絕逼的廢物,從內蒙出兵三年了,北京叫他出關進駐哈密,配合哈密幫辦大臣景廉收復烏魯木齊。他卻以肅州暴軍起義,駐兵高臺不出。歲按額徵,攤捐糧料、麩草、煤碳、油燭,以及年節犒賞,然兵始終不出城一步。並且在高臺蓄養戲班,相為娛宴,將自己的三姨太也從北京接到軍中,荒邊遠塞,竟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