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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義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奧地利等等國家,他們的留學生也多是如此。
這還引帶著產生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一些人非常喜歡說這樣的一句話:愛國,不等於愛政府。
我熱愛自己的祖國,但並不一定要喜歡現任的政府!字面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但這句話如何解讀,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了。
在中國的輿論界,有那麼一小撮兒人,堅定的頂著自己是歐洲人的招牌,高高舉著‘愛國,不等於愛政府。’的論調,堅定不移的抹黑著自己的祖國。很顯然,這些‘說’這些話的人們,在他們對政府不滿時也連帶著對祖國很不滿了。
比如邦妮·蓋恩·布萊茲,她來到上海留學已經五年了,在這五年的時間裡,她沒有像大部分的外國留學生那樣把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學習中。但是憑藉著她那顆聰明的大腦。以及特有的創新思維,她成為自己的中國導師名下最出色的一名學生。在導師的推薦下。她還被中國華南地區最大的醫藥公司——松江第一製藥廠所錄用,成為了一名實習生。一邊讀博士,一邊在製藥廠全球頂級配置的實驗室裡從事相關的研究。
漂亮的邦妮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甜美、漂亮、優雅。
而喬治·亞歷山大也稱得上才華橫溢,而且前途光明。他與邦妮一度是令整個上海留學生圈都妒忌異常的一對金童玉女。但是感情來的快也走得快,不到半年兩人都宣告分手。
現在邦妮·蓋恩·布萊茲與喬治·亞歷山大的關係已經降溫到了冰點,不過,在離開中國之前,喬治·亞歷山大還是給邦妮·蓋恩·布萊茲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的決定。結果。邦妮·蓋恩·布萊茲坐上飛機從杭州趕到了上海,準備挽留喬治·亞歷山大。
“喬治,你太理想化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隨時隨地可以申請中國綠卡,你還想著回國去幹什麼?這個腐朽的國家已經不值得我們愛了,你為什麼還要回國呢?”邦妮·蓋恩·布萊茲一見到喬治·亞歷山大就急切地說道。
“人要面對現實。不要去想年幼時那幼稚的理想。你要清楚的認識到,你是從事生物工程學研究的啊,中國才是你的天堂,回到英國。你甚至找不到一個讓你滿意的研究室。”邦妮說話的時候激動的揮舞起手。
她也曾想過回到英國,誰心中沒有一份熱血,誰沒有自己的英雄夢呢?
什麼是英雄?他不需要拯救世界,只要能夠生活在自己的理想之中。併為自己的理想去奮鬥終身,那就是英雄。邦妮·蓋恩·布萊茲也曾想過,回到國內去。揮灑自己一腔熱血,為英國已經落後的生物製藥做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
那個中國成語是怎麼說的?鞠躬盡瘁。對,就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真的是一種很有激情很有英雄情懷的生活。
但是,她的這些念頭只是屢屢的一閃而過。
想到英國國內的技術條件,再看看中國的條件,在這裡她可以輕鬆的申請到全世界最先進的科學儀器和相對充沛的資金用以做自己的實驗,她便動搖了。
與那個英雄夢不同,這是現實裡的‘價值’實現。她對自己說,什麼愛國,什麼強國,都是很幼稚的想法,那個國家對於自己來說,不過只是一個出生地而已,難道自己生在那裡就必須效忠於它嗎?自己的父母這是不能忘記的,1985年新年的時候自己已經把他們接來中國一次,等到日後工作穩定了,尤其是買下一套房子之後,就把他們接過來享福。至於祖國,等到自己的綠卡變成了紅卡,中國就是自己的祖國。
“你說什麼!”喬治·亞歷山大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邦妮·蓋恩·布萊茲質問道,“你忘了伊頓的校訓嗎?以富強祖國,為英格蘭輝煌!自己喊過的口號,現在就忘了嗎?”
邦妮·蓋恩·布萊茲和喬治·亞歷山大還是伊頓公學的老校友,怪不得他們倆在上海見面沒多長時間就走到了一起。
邦妮·蓋恩·布萊茲搖搖頭道:“喬治,那個時候我們都太幼稚了,現在我們已經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年齡了,不是嗎?而且65年前伊頓公學的校訓可只是簡單地——伊頓輝煌。
1920年結束的戰爭讓整個西方徹底失去了地球的皇冠。伊頓公學也把已經有了幾百年古老的校訓改成了現在的樣子,這難道不可笑嗎?”
“1920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65年,從1920年上溯65年,那個改變整個世界的命運的皇者還只是一個沒成年的少年。當年的中國把握住了時代的脈搏,他們飛速的追趕了上來。但是英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