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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治世界的西方文明褪去了霸主的色彩,自然的就讓西方文化現象沒有了當年那麼富有吸引力了。
中國的崛起就是東方文明大反攻的歷程。就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東方文化的‘反攻倒算’。
熟知‘文化侵略’這一現象的劉暹,早早的就給中國政府的統治階級普及了這一現象。在有聲電影出現的那一刻,中國就樹立起了發展電影這面大旗,用電影去宣揚中國的強大,去宣揚中國悠久的歷史,去宣揚中國璀璨的文明……
在原時空,烏里揚諾夫第一個將‘電影’提升到了最高藝術的層次,他說:一切藝術中電影是最重要的和最大眾化的藝術。
在現在的時空。劉暹沒有說過此類的話,他卻用實際行動和大筆的金錢支援。證明了這句話。
什麼戲曲、相聲、皮影戲,過往的所有藝術表現模式在電影的衝擊下,全都俯首拜倒。中國各省市,一家家的影院雨後春筍一樣瘋狂的冒出來,在20世紀第一個十年中,整個中國赫然已經奠定了後世百年的電影界秩序——公立九大電影廠,民營六大電影公司,全國六大院線。
上海電影節、廣州電影節、北京電影節,華表獎,星雲獎……
在今後的百年時光中,這些電影廠、電影公司、全國院線,固然有中途隕落失色的,但主體已定下,就像原時空老美的好萊塢,後起之秀衝擊力再大,第一序列的電影公司依舊是那些老傢伙們佔據著主體。它們的名字在百年後的中國電影節依舊鮮亮無比,聲名赫赫。
作為一個精通中國文化的日本人,北輝次郎就很喜歡中國電影,尤其是原聲電影。他能從這些電影中感受到中國的過去和現代,尤其是中國電影界拍攝的諸多現代電影,用中國的發展來對比日本——雖然日本不管南北,這些年國家和民眾的日子都優裕的太多太多了——但比之中國那巨大的差距,總是讓他痛心不已。然後這股心痛又會化作巨大的動力。
北輝次郎對中國非常熟悉,也十分推崇中國的政治,可是他上次來中國還是在1923年。那一年東京日本政府轄區內發生了震驚世界的關東大地震,東京、神奈川、千葉、靜岡、山梨等地都受到了天譴一樣的毀滅。大地震造成15萬人喪生,200多萬人無家可歸,財產損失高達60億日元。
在這樣巨大的自然災害面前,西南日本也不能不伸出援手來,當然日本人那是更要指望自己的boss中國來幫助。南北日本自從分裂以後第一次組成了聯合代表團前往北京求援,北輝次郎在北京呆了一個月,那以後他就再沒有到過中國。
1923年的中國剛剛贏得了那場奪取世界霸權之戰的勝利。整個中國都處在戰爭紅利的強烈刺激之下,經濟異常的繁榮,城市居民比例從戰前的35%,迅速跨進了45%+,進入50俱樂部指日可待。
但是那個時候的中國,在北輝次郎的印象裡面,中國一些大城市現代化建築是多了些,卻也未必比東京、長崎更加繁榮,反倒是普通的鄉間比日本農村要進步許多。北輝次郎在中國的那一個月裡,到過河北的一些府縣鄉村,親眼看過中國的農村。對比日本鄉村的貧困,中國的農村不僅人的精神面貌和穿著勝過不止一籌,住房也普遍是高大的磚房,每個村子裡還多多少少有幾幢兩層、三層的樓房,而且中國農村的機動車數量遠不是日本可比的。鄉村之間的道路,至少在主幹道上,都有休整,一些路面更是鋪上了柏油或水泥。
那個時候北輝次郎對於中日之間的差距認知很清晰,中國人的中產階級【貧困線以上】,是遠遠超過日本的,貧困人口肯定還會有,但在整體國民中的比例要比日本小的多的多。
聯合中國政府幾十年來一直貫徹的政策,中國之大發展完全可以理解成一場消除貧困人口的大運動。
如此一個國家的整體實力,即便將中國縮小成一個日本,其國力也遠遠超過日本。
可是這次到中國,北輝次郎一行不是直接在天津登岸的,作為西南日本的代表團,他們在上海登岸。大上海,大魔都,作為整個中國的經濟中心,廣州雖然有南洋的力量匯聚,也終究掩蓋不了上海的鋒芒。自從19世紀末確立了中國第一經濟中心之後,這一寶冠就再也沒從上海人手中丟失。而且很快的上海府總人口也超越了廣州,時到今日這裡已經人口超千萬,是整個東方第一都市!
20年代的天津和始終保留著古老氣息,原城中心——舊城,幾乎不搞拆遷的北京城,怎麼可能與代表中國現代化都市形象的大上海相比呢。要是那時的北輝次郎能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