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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船進入水營,撞在水寨內大小船隻船體上面,本就一片混亂的三江口大營更加混亂,大火連綿,港內船隻相繼起火,大火蔓延上岸,三江口一片火光,無數江東兵在港內各處四散奔逃。
“嗬呀。”一聲尖利的號子聲,從川軍一名水手發出,幾名水兵吹響了震透耳膜的口哨,接著節奏起伏聲音洪亮的歌聲響起。
“長江碧水天碧藍,嘿呀,大船載我過了彎,嘿呀,江上幾個響棒子(商船或其他打劫物件),哎喲嗬,兄弟些,快把錢來搬。”
“哈哈哈哈。”
洞庭湖水賊整齊站立快船船頭,齊聲吼唱齊來,哈哈大笑,三江口水港內,一邊是江東兵在火焰中狼狽逃竄,一邊是水賊們在火光下一片紅紅的笑臉,哈哈大笑聲此起彼伏。
那些荊州水兵還是第一次跟著水賊作戰,這時看到這些豪放的傢伙,袒胸露乳,胸毛齊放,嘴裡大唱著水賊歌,水兵們像大姑娘一樣,想跟著唱,喉嚨又像發不出聲,呵呵笑了幾聲,笑的羞澀。
“喲嗬,長江碧水天碧藍,嘿呀,提了財貨回家園,嘿呀,搶到兩個白姑娘,哎呀嗬,大小喬,江東鼠輩斷肝腸。。”
“哈哈哈。”
大火燃遍整個水港,火光漫天,如同白晝,無數江東士兵跳下水,滾燙的水燒得面板生疼。
荊州水兵也跟著笑起來,一放開心胸,發現果然暢快,整個川軍堵在港口哈哈大笑,一邊唱歌一邊舉起手中窄刀揮舞,笑聲穿透整個水港,成了奔命的江東兵背景音。
甘寧衛溫換了衣服,站立一艘樓船船頭,遠遠地看著。
…………
大火燒了一整夜,川軍士兵進入水港清理戰場,一般重傷還剩一口氣的,就用窄刀上前補一刀,只拖出了輕傷計程車兵和一些還活著的將軍。
蔣欽周泰的船距離火船最近,大火蔓延,跳入水中,卻根本無法逃出水港,最後一個也沒跑掉,渾身發黑的蔣欽已經昏迷,被拖死豬一般拖到了甘寧衛溫面前,周泰被燒傷半邊臉,原本英偉的面容一下猙獰無比。
周泰本來虛弱,微睜著眼睛,一看到衛溫甘寧,一下掙扎起來,士兵死死架住他。
“狗賊,衛溫,我周泰也敬你是江水豪傑,竟然用這種卑鄙手段,什麼雲夢首領,什麼錦帆,我呸。”
周泰跳腳大罵,臉上燒焦的地方裂開口子,滲出血來,看著彷彿慘死厲鬼。
“周泰。”衛溫走到周泰面前:“我聽手下說,你在鄱陽湖也算一個人物,為何投靠江東鼠輩?”
“我呸,我家吳侯,名門之後,承父兄大業,仁治江東,不知比屠夫劉璋好多少倍。”
“啪。”
衛溫一耳光打在周泰沒被燒壞的右半邊臉上,幅度很小,卻用力極重,周泰嘴角溢血,左半邊臉又溢位血,血紅的眼睛瞪著衛溫。
“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也敢與我家皇叔相提並論。”既然投靠了劉璋,劉璋就是主公,衛溫為首領時,敢有人侮辱自己也是挖心掏肝,何況現在侮辱自己的主公。
衛溫輕輕甩了甩手,隨口道:“可願降?”
周泰本想大吼一聲,可看著衛溫冷冰冰的面容,不知為什麼,突然沒了底氣,只哼一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成全你。”衛溫揮了一下手,兩名虎背熊腰的水賊立刻提了兵器上前,甘寧急忙上前阻止:“大統領,為何要殺?”
“冥頑不靈,不殺待何?”
“周泰蔣欽乃江東大將,干係頗大,還是交給主公吧。”
“你是主將,你做主。”
衛溫沒說什麼,看見一名士兵手中拿著周泰的配劍,劍鞘漆黑,劍柄也是純鐵,看起來像一把沙場利劍,衛溫拿了過來。
“這把劍我的了。”衛溫淡淡地道。
“你……”周泰怒視衛溫,那把劍雖然算不上寶劍,卻也鋒利,從出道開始,跟了自己許多年,就像朋友一般,劍柄都被自己的手磨得反光了。衛溫說拿就拿,叫周泰怎能不氣。
甘寧笑了一下,就在這時,突然眉頭一擰,就在瞬間,一支利箭從暗處射來,直取甘寧脖頸,甘寧雙戟在親兵手裡,鐵鏈纏在腰間,要格當已經來不及,正要側身避過要害,衛溫突然手一揚。
“鏗”的一聲,利箭被輕巧打落在地,要說衝鋒陷陣,衛溫或許不及甘寧,但說到個人武藝,衛溫遠在甘寧之上。
“誰人暗放冷箭,出來。”川軍小將馬忠帶了十幾個士兵向射箭的地方圍過去,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