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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軍是一把切割天下的利刃,主公若得之,對橫掃中原大有益處。”
劉璋看著西涼軍遠去,心裡也想著,如果這支軍隊是自己的,自己該能省多少心。
川軍加緊佈置城防,三日前一敗帶來的陰霾,在今日西涼軍灰溜溜撤退以後,緩解不少,士兵鞏固城防再也沒有灰敗的神情。
西涼軍撤回軍營,馬超狠狠將銀槍扔出,插在馬樁之上,大步走進軍中大帳,喘著粗氣道:“氣死我了,劉璋匹夫,卑鄙無恥,我定要寢汝皮,食汝肉。”
手掌猛地拍在案几上,牽動傷臂,痛的咬牙切齒,睜大眼睛看著龐德等人:“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去打造攻城器械,三日之後,我要血洗陽平關,我要劉璋跪在我的面前,讓他知道,我西涼馬超,不是他能輕視的。”
“三日?”馬岱為難道:“大哥,我們缺少工匠,這三日如何能打造好攻城器械?”
“那也得攻城。”馬超吼了一聲。
龐德等人只得下去準備了,騎兵有自己特殊的攻城方法,缺少攻城器械,也不一定就攻不下堅城。
…………
川軍傷兵營,關銀屏正在給受傷女子擦拭傷口,劉璋命人給三名女子掛了一個布簾,天氣悶熱,平時就將布簾敞開,與其他傷兵一起,如果要上藥,就把布簾拉起來,剛好形成一個床榻大小的小間。
關銀屏雖然從小跟著關羽走南闖北,但是關羽從沒讓關銀屏在任何事前出頭,關銀屏都是待在父親和哥哥身後,雖然善良,見慣生死,比同齡姑娘更成熟,但是機心卻沒那麼重。
關銀屏對劉璋這樣特殊照顧一個流民女子,非常滿意。
這時馬雲祿端著一個木盆走進來,那受傷女子立刻抓起自己一把柔順的頭髮,在馬雲祿面前直甩。
“¥%#%&嗚嗚啊#¥¥%。”
女子嘰裡咕嚕一大串話,誰也沒聽懂,從把女子弄進傷兵營,眾人就發現了,這女子不是個漢人。
可是儘管沒聽懂,誰都懂女子的意思,女子抓著一把頭髮,臉上沮喪和急切的神色,誰都知道她是要洗頭。
馬雲祿那個火啊,自己剛端著一盆洗澡水倒掉,這時又要伺候這姑奶奶洗頭,自己堂堂軍閥之女,哥哥乃是西涼神威天將軍錦馬超,從小到大,只有人伺候自己,哪有自己伺候別人。
“嘭。”馬雲祿氣憤地把盆子往地上一丟,木盆哐地滾在地上,滴溜溜打轉,顫抖著蓋在地上,發出切割空氣的嗡嗡聲。
ps:#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