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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好了,我們困死在這裡了,黃權真是迂腐。”
“就是。就是。”
其他官員紛紛附和,都有不滿之意。王累斜靠在牆上,面前一碗飯,一點都沒動過,張松倒是吃的飽飽的,打了飽嗝,閉目養神,許靖在中間焦躁地逛來逛去。
“我受不了了。”一個官員大聲道:“他黃權王甫要送死,憑什麼我們要跟著送死,我們在這裡坐以待斃嗎?”
其實很多官員都動搖了心思,一個官員開了口,就像捅破了窗戶紙,其他官員都激動起來。
“就是,主公在的時候還兩說,現在一個六歲娃兒,怎麼統領州郡?還不如讓劉瑁來統領益州呢。”
“我早就說過劉璋暴戾無道,遲早生禍,如今怎樣?看見了吧,我說的沒錯吧,外面那些都是義軍,我們為什麼要跟著暴主送葬?”
官員將矛頭直接對準了劉璋,一群官員立刻開始數落劉璋的壞處,越來越激烈。
突然,王累開口了,不屑地輕哼一聲,冷聲道:“當初主公在時,一個個像哈犬一樣唯唯諾諾,沒見這麼義憤填膺,現在主公去了,牆倒眾人推,一個個倒是大義凜然了,膽小怕死,背主忘恩,毫無骨節,真是羞於爾等為伍。”
“王累,你說什麼呢?”一個官員對王累怒目而視:“我們這是棄暗投明,你沒見劉璋殺了多少人嗎?本就是暴戾無道,我們說錯了嗎?
你自己麻木不仁就算了,劉瑁劉璋都是先主公劉焉之子,劉瑁為劉璋之兄,寬廣仁厚,本就是繼承州牧的最佳人選,我們何以叫背主忘恩?”
“就是,當初劉璋就是趙韙龐羲捧上來的,本來就不合法。”
“沒錯,我們也是為了益州大業作想。”
一個官員看向王累,輕蔑地道:“王累,你當初勸了劉璋那麼多次,先後被幾次下獄,你還迂腐不化嗎?真是可悲。”
“可悲,可悲至極。”
王累輕哼一聲:“臣有諫,主有斷,這才是盛世之兆,爾等無恥之徒,我才真的為你們那蚊子一般大的良心感到可悲。”
“你說什麼?”幾個官員一怒,立刻就要撲上,被一個老官員攔下,正是主簿嚴茂。
嚴茂看了一眼王累,對眾官員道:“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跟這樣一個傻子計較什麼,劉璋暴戾,我嚴茂早就想棄暗投明了,現在正是益州改換明主的時候,我等有志之士,當輔佐劉瑁開創大業,豈能困死此地,為屠夫殉葬?”
“沒錯,嚴大人說的是。”
一眾官員紛紛附和,一個官員皺眉道:“可是現在內城被嚴密把守,這裡雖無人把守,可距離城下這麼高,我們如何出城?”
這時嚴茂變戲法一把,從身後寬袍中拿出一捆繩索,眾官員立刻喜形於色,爭先恐後要下城池。
看著一個個官員吊下城去,王累大怒,就要大喊,被旁邊的張松叫住,張松一臉邪笑,巋然不動。
許靖正要離開,看到張松竟然不動,據他所知,張松可不是個不怕死的傢伙,一下子多留了個心眼。
許靖討好地走到張松身邊,笑著道:“張行長,你難道不怕……”後面的話許靖沒說出來,但是相信以張松的聰明,應該能聽懂。
張松閉目養神,抬起眼皮看了許靖一眼,哼道:“我張松乃有志之士。豈能貪生怕死?”
許靖心道:“得了吧,平時喝酒打屁。我還不知道你張松什麼德行?”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許靖臉上笑開了花,討好道:“可是,沒其他原因嗎?”
許靖緊盯著張松,這裡的官員,恐怕就屬張松最聰明瞭,張松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直到被許靖逼的沒辦法了。張松才緩緩道:“送你四個字,留下來,生,下去,會死。”
“這,這是四個字?”許靖掰起指頭算,一皺眉:“可這四個字啥意思啊?”
王累在一旁輕哼一聲:“我以為張大人是有骨節的人。原來是盤算好了。”
王累起先也不明白,張松一說便明白了,如果留下來,劉循獲勝,必飛黃騰達,若劉瑁獲勝。從上一年八月起,張鬆開始投資各個作坊,以張鬆手上掌握的銀行資產,劉瑁敢動他才怪。
而且世族是打著仁義的幌子,要與劉璋有所不同。到時候必然不敢大肆誅殺,這樣一來。不管誰勝誰敗,張松都能活下來。
可要是下去了,劉瑁獲勝,固然撈些好處,可還要背上背主的罪名,而且劉瑁依靠嚴家尹家起事,必然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