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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弩車的箱子中都是給弓弦加力的機構,無數彈簧和鐵片混在其中,馬鈞將所有彈簧固定在幾根繩子上,大火一起,燒斷了繩子,彈簧彈開,布在裡面的鐵片立刻彈飛。
那十幾個士兵反而不急了,逃跑的當兒,兩隻匣弩又裝好了,回頭就是一陣勁射,走在當先的叛軍再次被射翻在地,十幾個士兵這才輕鬆逃跑,申耽站在弩車大火後面,氣的臉龐發紫。
魏延在弩兵掩護下,成功突圍,還帶出了尹柏等人,一眾人跑到了榆樹街,俱是筋疲力盡,紛紛癱倒。
周不疑早在這裡等著了,榆樹街的百姓紛紛端了飯食出來犒軍,魏延佈置了一些崗哨,靠在一堵牆邊,沉默不語。
周不疑端著一碗飯走過來:“魏將軍,吃點?”
魏延搖搖頭,周不疑拿起筷子自己吃起來,邊吃邊道:“不就是打了一場敗仗,至於嗎?再說這一戰你送了張任進城,還斬了尹元,也不算輸,誰能料到申耽帶了那麼多人來。
而且申耽曾佔據上庸,能文能武,指揮軍隊的本事比那幾個世家族長可強多了,要不是他,三萬叛軍就完全潰敗了。”
“你別撿好聽的話說。輸了就是輸了。”魏延嘆口氣道:“叛軍,申耽的軍隊。我的軍隊,戰力都差不多,都是一團糟糕,誰也不佔便宜,要是申耽手下是一群精兵,我可能跑都跑不回來。”
“申耽。”魏延沉默一會,輕哼了一聲:“我魏延豈能敗在他手上,我這就去重整軍隊。”
魏延說著站起來。
“等等。”周不疑看著魏延道:“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魏延皺眉地看著周不疑。
周不疑快速扒了兩口飯。放下碗站起來道:“不要衝動,一隻羊帶領一群羊,永遠都是羊,但是一隻狼帶領一群羊,氣勢就會截然不同,我觀申耽,有些將才。他到了叛軍,必然整頓叛軍,再加上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沒有偷襲的機會。”
魏延想了一會,默默點頭,自己剛才只是一時氣憤。只想到了叛軍現在的戰力,沒有去想申耽這個人,的確,如果申耽來整頓叛軍,一定變得非常棘手。
“你的意思是我們駐守叛軍外圍。與內城成掎角之勢?”
周不疑點點頭。
“那樣我們會很被動。”
“沒有其他辦法了。”
能想的辦法自己都想過了,叛軍四萬人。自己的軍隊和內城加起來一萬出頭,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周不疑實在想不出辦法。
而且,周不疑看似輕鬆,實則是做給士兵看的,周不疑最擔心的是叛軍不攻內城,而來攻自己,內城還有城牆,自己這裡有什麼?如果被趕出城,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這時尹柏走了過來,對周不疑和魏延一拜:“罪人尹柏,參見魏將軍,周公子。”
“尹柏,你父親被我殺了,你還來投我做什麼?”魏延哼道,語氣中帶著不屑。
“好好說話嘛。”周不疑對魏延說道,笑了一下,轉對尹柏道:“尹公子,皇叔推行商業,你是響應最積極的世家公子,我知道你追隨叛軍,是被家族裹挾,但是我們現在也是窮途末路,跟著我們必死無疑,你還是自去吧。”
周不疑拿起飯碗繼續扒飯
“周公子。”尹柏大聲道:“兩軍交戰,本無仇怨,何況我父親雖死於魏將軍刀下,但是害死我父親的是嚴老狗,我尹柏正如周公子所說,對皇叔和循公子從來沒有反叛之心,只是我父親一時糊塗。
我尹柏就算死也追隨公子和魏將軍,向嚴老狗報仇雪恨。”
“你不怕仇報不了,自己也死了嗎?”
“嚴老狗,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尹柏恨聲說道。尹柏身後其他幾個公子,都是支援新政的人,年輕意氣,跟著尹柏跑了出來,這時見工匠兵狼狽,有點後悔,可是已經遲了。
…………
叛軍大營,嚴老爺子依然是主帥,以前直接指揮權給了尹元,尹元死了,申耽領叛軍副元帥,負責指揮整個叛軍。
申耽沒有攻城,張任帶領五千人把守的內城,已經不是一窩蜂上就能攻下的了,申耽做了副元帥,第一件事就是重整軍隊,不再以家族為體系,而是以戰力劃分,分成三批,共七隊。
並由自己從上庸帶來的親信申儀等人掌管最精銳的部隊,配最好的裝備,組成了八千勉強像軍隊的軍隊。
而申耽力排眾議,分兵之後沒全力攻城,而是選擇攻打榆樹街的魏延部,幾個叛軍將領反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