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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計謀。”劉璋輕聲道,可是從他臉上,完全看不出喜悅的樣子。
一ri之內,劉璝鄧芝相繼趕到涪城,第二ri中午,蠻軍下山,劉璋率領大軍出城接戰。
原野之上,浩浩蕩蕩十幾萬兵馬布開,一方兵甲齊整,長矛如林,一方爛衣獸皮蔽體,肌肉健碩,揮舞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嗚呀呀”地叫著,向川軍示威。
“對面的蠻軍聽著。”胡車兒提馬而出,高聲呼喊:“我大將軍劉皇叔。請冶無鐵大王出來答話。”
冶無鐵遠遠聽得,正要出列,阿布道:“大王,漢人jiān詐,劉璋必是要使那花言巧語,不可上當。”
“沒錯。”巫溪領主寶金大聲道,猛地一杵月牙鏟:“待我去會會這些漢人。”
“何須領主。我花孩兒必斬將而回。”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年,生得一副稚氣,揮舞銅叉。跑向漢軍大陣。
蠻人無馬,花孩兒徑直跑了過來,川軍中出得一將,正是高沛,高沛一提馬韁,向花孩兒衝過去,揚起大刀向花孩兒斜劈。
花孩兒舉起銅叉相迎,戰刀藉助馬力,千鈞之力壓到花孩兒身上。花孩兒整個身體被當飛出去。
可是卻沒受傷。甚至穩穩地站在地面上,原來花孩兒身子靈巧,當大刀襲來,能夠準確控制戰馬的衝擊力,借勢後退,擋住騎將的致命一擊,以前五溪蠻常與趙韙摩擦,花孩兒就靠這招次次在戰馬下生還。
高沛見一擊不成,立刻催動戰馬向花孩兒撞去。馬蹄高昂,眼看就要將花孩兒踏死在馬蹄之下,花孩兒一個縱身,到了馬腹下面,舉起銅叉就刺,一叉貫穿馬腹,鮮血如注,全淋在花孩兒臉上。
戰馬悲嘶一聲,暴跳兩下,“轟”地倒在地上,高沛也被掀下馬來。
“嗚~嗚~喔~”蠻人揮動著手上的武器,厲聲高叫,依依呀呀的聲音響透原野。
高沛從地上爬起,看著矮自己半個頭的花孩兒道:“呵,好小子哦,既然如此,你也步行將,我也步行將,咱們就來步戰見個真章。”
高沛提起戰刀就向花孩兒砍過去,花孩兒滿臉是血,全身的獸皮也被馬血染紅,配上稚嫩的臉蛋,別有一番妖氣。
“哼,無知的漢人,今天我花孩兒就取你xing命。”作為巫溪勇士,花孩兒繼承了巫溪的悍勇,毫無所懼,銅叉一揮,尖叫一聲,向高沛迎上去。
兩人大戰在兩軍陣間,花孩兒身法靈巧,總是能避開強力,攻擊要害,但是這僅僅是天資和與野獸爭鬥練出來的結果,並未習得有章法的武藝,高沛身法不如花孩兒,卻刀法沉穩,虎虎生風。
兩人大戰五十餘合,花孩兒被一刀劈走了銅叉,狼狽而逃。
“漢軍威武,漢軍威武。”川軍舉矛齊呼,聲震長天。
“兀那漢將,我寶金來會會你。”寶金見花孩兒戰敗,大怒,提起一杆月牙鏟就衝向了高沛,兩人大戰在一起。
寶金力氣頗大,又習得一些淺顯武藝,與高沛戰不數合,高沛實在招架不住,提刀就跑,寶金在後面“嗚呀呀”大叫,後面蠻人又是一陣喧囂。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高沛提著刀跑回來,向劉璋道:“屬下無能,這蠻人力氣太大,月牙鏟使得密不透風,實在架不住了。”
劉璋也看到了戰況,寶金那杆月牙鏟,看上去至少也在四十斤以上,可是在寶金手裡,卻像孫悟空耍金箍棒一樣,高沛不是懼死,是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機會,全在防守,只一個不慎,就可能被寶金把腦袋撬了。
“誰敢斬那蠻人。”劉璋大聲道。
“我去。”
“我去。”
好厲害,胡車兒,黃忠,楊懷等將紛紛請命。
劉璋對黃忠道:“老將軍是我川軍第一勇將,神勇無敵,就由你出戰。”
“多謝主公。”黃忠提馬而出。
好厲害嘟噥道:“哼,川軍第一勇將明明是我。”
一旁胡車兒冷嘲熱諷道:“你?你還是先把那本錘法練熟吧。”
胡車兒現在也知道了,好厲害就是力氣大,跟著蕭芙蓉學招式,也就是學了個皮毛,連二流武將都打不過,再也不像當初在牢房,好厲害一把拉下鐵鏈時,那麼崇拜他了。
黃忠提馬到了場中,沒有直接攻擊寶金,將馬停在三丈之外,寶金看了黃忠一眼,大聲道:“劉璋是沒有將軍了嗎?派一老者出戰,連馬都不敢催,哈哈哈。”
身後蠻人跟著大笑。
黃忠冷哼一聲,沉聲對地上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