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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五年之後,荊益已經脫離內政期,還怕一個五溪嗎?
蕭芙蓉想起了野馬坡和落鷹谷,不由聯想山谷的族人在火海亂石中的情景,不敢再想下去,指甲掐在掌心裡,努力剋制著淚水。
劉璋緩緩道:“五溪,必須清剿,也讓羌人和南中蠻人jing醒,當然,願意投降的可以考慮收容。酉溪蠻人大多是不願和我們打仗的,可以把酉溪留下來,監督其他部族。”
劉璋沉聲說完,雖然視線一直停在火爐上,但是蕭芙蓉知道劉璋是對自己說的。
如此一來,川軍就是真的武力征服五溪了。
過了良久,“夫君。我想去見見我阿爹。”蕭芙蓉輕聲說道。
劉璋沉默了一會,點點頭。
……
一片荒野之上,一萬蠻人混亂地聚集。個個拿著雜七雜八的武器無jing打採,除了外圍jing戒的蠻兵,其餘或躺或臥,一片悲涼。
蠻人都隨身帶糧食的,但是紮下簡陋的營地後,糧食都存在了裡面,現在這些蠻人是沒有糧食,沒有駐地,前面是涪陵城。後面是川軍佔據的靠山大營。除了剩下稻樁的農田,荒野裡什麼也沒有。
一個蠻人心情鬱悶,想喝一罈酒,可是沒有,憤怒得亂砸東西,周圍蠻人也沒人管他,甚至看也沒看一眼。
就在這時,蕭芙蓉一身紅衣,帶著一些以前投效川軍的蠻兵出現在蠻軍的視線中。
“那不是少領主嗎?少領主來了。”
“什麼少領主。劉璋把我們害成這樣,她高興了,她是劉璋的夫人,哼。”
蠻人們議論紛紛,蕭芙蓉剛到門口,扎卡帶著一群蠻人過來,礙於冶無鐵和酉溪的人,不敢動手,對蕭芙蓉哼道:“蕭夫人,你來這裡幹什麼?你嫁了一個有本事的漢人,看我們窮途末路,來嘲笑我們嗎?”
蕭芙蓉提著白玉劍拜了一禮道:“扎卡洞主,帶我去見大王。”
“見大王做什麼?勸大王投降嗎?是劉璋叫你來的吧,告訴劉璋,叫他少來這一套。”扎卡不屑地道,沒有讓道的意思,後面的幾個月溪蠻人對蕭芙蓉指指點點。
蕭芙蓉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扎卡洞主,芙蓉此來,確是為五溪作想,不管降與不降,如何降,都是大家說了算,還請扎卡洞主通稟一聲,或者我自己進去。”
蕭芙蓉說著就要繞過扎卡,扎卡一下攔住,大聲道:“投靠漢人的人就是不能進。”
蕭芙蓉握緊手中白玉劍,身後的蠻人都有些生氣。
“扎卡洞主,這裡你說了算嗎?”蕭芙蓉冷冰冰地看著扎卡。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這群叛徒,有臉……”
“唰。”
蕭芙蓉突然拔出白玉劍,一劍向扎卡的喉頸削去,鋒利的白玉劍削鐵如泥,劍刃輕易地破開扎卡的頸項,一顆人頭滾落在地,下身站在原地,鮮血如泉地從喉頸湧出來。
全場大驚。
蕭芙蓉本來心裡就煩躁,被扎卡惹的更加煩躁,蠻人之間一言不合殺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這個時候蕭芙蓉也沒了耐心,只覺得扎卡擋在自己面前無比討厭。
月溪的蠻人緩過神來,一起把蕭芙蓉圍起來,礙於蕭芙蓉在五溪的威名,都沒敢動手。
蕭芙蓉冷冷看了周圍的蠻人一眼,平靜地將白玉劍還鞘,沉聲道:“你們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最好讓開,現在你們一無糧,二無住處,周圍都是漢軍,你們還要到哪兒去?你們可以殺了我,你們以為你們逃得了嗎?你們必死無疑。
你們可能不怕死,那山上的家人怎麼辦?現在山谷裡困著三萬族人,和你們一起死了,山寨裡的孤兒寡母怎麼活?難道整個五溪都要滅亡嗎?難道山裡那些女人,你們妻子女兒母親,都被南中蠻人抓了去嗎?
如果是這樣,我蕭芙蓉不介意你們把我當成叛徒,你們現在就拿起你們手裡的武器把我殺了,省得我看著整個五溪淪難。”
蕭芙蓉說著把白玉劍扔給一個隨從,環視周圍蠻人:“誰來,把我殺了,為你們的扎卡洞主復仇,誰來?”
蕭芙蓉冷冷看著周圍蠻人,一眾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動作,冶無鐵和眾蠻人頭領正在苦思對策,看到這邊有異常,都趕了過來。
月溪領主看到地上扎卡的屍體,又聽到蕭芙蓉的話,哼了一聲道:“好一個少領主,真是威風,就是你男人把我們逼到這步田地的。你這時倒來貓哭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