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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領主瞪了不識時務的扎卡一眼,明知道蕭芙蓉是冶無鐵女兒,還敢口無遮攔,這不找死嗎?
冶無鐵坐上主位,環視了大小頭領一眼,沉聲道:“我女兒蕭芙蓉,早就嫁給了劉璋,女嫁從夫,這不止在漢地,在我們五溪也是一樣的,她現在跟在劉璋身邊,別說沒對我族人動手,就是真動手了,你們有何話說?
我酉溪勇士沙摩柯,自漢中之戰,跟隨劉璋轉戰千里,大小戰陣無數,我五溪人都不是冷血鐵石,就算沒有投效,感情還是有的,不與劉璋作戰,這是沙摩柯的義氣,我們誰也不能逼著他。
我冶無鐵,既是劉璋的岳父,也曾經受過他救命之恩,這些我都不會忘記,但是我更不會忘記自己是五溪之王,劉璋的政令,雖然算不上敵對,但是對我們五溪的削弱顯而易見,我冶無鐵需要給大家一個說法。
巫溪三千勇士被黃月英羈押,雖是巫溪擅自出兵,但這不止是巫溪之恥,也是我們整個五溪的恥辱,作為五溪之王,我應該銘記恥辱。
現在五溪剛經歷夏秋的炎熱,又經歷嚴冬的凍雪,沒有糧食,作為五溪之王,我應該為我們所有五溪的族人謀一條生路。
但是誰以後要是再敢計較我酉溪與劉璋的關係,拿這些說三道四,口出汙穢之言,要麼你們就推一個新大王出來,要麼,說話的人就和我冶無鐵戰一場,死生不論。”
冶無鐵冷眼看著眾人,眾人都沉默,寶金率先向冶無鐵拜道:“我巫溪擅自出兵,實乃恨意難消,但絕沒有對大王不敬的意思,更從來沒有懷疑過大王對五溪的義氣,我寶金必誓死跟從大王。”
“我等誓死跟從大王。”眾蠻人頭領一齊參拜。
“好。”冶無鐵站起來,大聲道:“我五溪人團結齊心,何懼於艱難。”
就在這時,一名蠻兵來報:“報告大王,外面少領主叫陣,讓大王與劉璋一敘。”
眾頭領議論紛紛。
“好了,知道了。”冶無鐵揮揮手,對眾頭領道:“黃忠乃川軍第一勇將,悍不可當,川軍訓練齊整,短時難有突破,我現在就出去見見劉璋,聽他有何話說。”
川軍擂鼓三陣,蠻軍依依呀呀湧出一隊人,簇擁著冶無鐵來到陣前。
劉璋跨馬而出,冶無鐵將兵器交給一個蠻兵,與阿布一起走了出來,到了陣中。劉璋和蕭芙蓉下馬,隔著兩丈的距離。劉璋對走來的冶無鐵喊道:“大王,為何犯境?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嗎?”
冶無鐵道:“那皇叔又為何抓扣我三千勇士,拒不放還?我們興兵來討,難道有錯嗎?”
劉璋輕聲一笑:“那大王難道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五溪三千勇士嗎?”
冶無鐵一時啞口無言。
劉璋道:“敵軍犯境,不抓了難道放了不成?我漢室有言,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這三千人本侯沒直接殺掉。已經夠客氣的了。”
“劉璋,我們來不是與你做口舌之利的。”阿布大聲喊道。
劉璋笑了一下,對冶無鐵平和地道:“大王,本侯向來不和敵人廢話,但是你是例外,一來你是蓉兒的父親,也是本侯的岳父。二來,本侯覺得川軍與五溪之間,沒有什麼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必要。
開啟天窗說亮話,五溪這次下山,無非就是因為遭了災,沒有糧食。我們大可以好好談談,商量出個解決辦法,但是如果像大王身邊這位勇士一般,不願與本侯逞口舌之利,那本侯的十萬大軍。就奉陪了,大王仔細思量。”
劉璋說著就要上馬。蕭芙蓉向冶無鐵焦急地喊道:“阿爹,談談吧,夫君他沒有惡意的,你們不要打起來,女兒求你了。“
蕭芙蓉懇求地望著冶無鐵,秀氣的額頭緊皺著,緊緊抱著的白玉劍顯示了蕭芙蓉心中的焦急。
冶無鐵看向阿布,阿布猶豫一下,的確,現在糧食才是頭等大事,五溪現在可以和川軍鬥狠,但是數萬川軍不是紙糊的,是那麼好打敗嗎?五溪現在打仗,沒人打獵,糧食更加緊張,一個月後怎麼辦?就算打贏了,五溪的人也活不下去。
阿布低下頭,冶無鐵向劉璋喊道:“皇叔留步,冶無鐵願與皇叔開誠相談。”其實冶無鐵心中也一直不想和川軍打仗,只是下面大小頭領的壓力和糧食的壓力,他作為大王不得不為。
劉璋和冶無鐵盤膝坐在草地上,蕭芙蓉和阿布隔著一丈距離侍立側後。
“皇叔,多謝你照顧小女,這次回來,我看她性子收了不少,不像以前那麼野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都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