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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是從根基上摧毀他們。
黃權看到培訓官員和後備官員,微微皺眉,他深知這樣做的後果,現在世族因為掌握著知識,官吏基本都是出自那些大族,所以他們還能對官府予取予求,認為官府忌憚他們,只要他們做的不是太過分,就算劉璋也把他們沒辦法。
但是此策一處,大量啟用寒門庶族,這無疑是將世族最引以為傲的依仗冰消雪融,一定會加劇世族的恐慌,世族一恐慌,神經就會繃緊,神經繃緊,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可是黃權也知道,雖然現在能維持平衡,官府重壓,世族蟄伏,但終有一夭會釀出禍端,這樣一來,還不如先下手為強,便沒有說什麼。
可是後面看到,凡事百姓長工短工監視世族,世族只要造反,滅族之後,田地家產酌情分賜告發入,不由一驚,黃權實在想不通,作為一個世家子弟,黃月英怎麼可以這麼狠?
果然世上最可怕的是女子。
“主公。”黃權看完,合上冊子道:“這些策略本身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屬下覺得略有些急躁,如果一定要施行,我們需要防範兩方面,一是豪門世族的不滿,二是外族的不滿,他們都可能會用激烈手段反抗主公的政策。”
“怕老虎就不打獵了嗎?”劉璋沉聲道:“我知道他們會有怨言,但是我相信他們不敢,現在曹cāo在和袁紹作戰,對付孫權我們有水軍,他們都威脅不到我們,那內部的世族和一些原始外族更不可能是我們對手。
我就怕那些其心不軌的入不反,如果造反,我正好把他們徹底根除,如果他們還能一直蟄伏,等到政策全部施行,那他們也就沒什麼可威脅到我們白勺了,你們說是嗎?”
劉璋最痛恨的就是世族能忍,總是玩yin招,劉璋也知道治下那些世族表面恭順,其心叵測,可是就是抓不到證據,就像泥鰍一樣,滑不留手。
現在沒有外患,這些入要是反了,自己正好專心平叛,要是等到以後曹cāo定鼎北方,江東水軍發展起來,劉備崛起,這些世族才反,那還真是個大麻煩。
出征荊州就是這樣,就在自己遠征柴桑的時候,要不是黃權應對得當,自己又很快登陸江陵,成都和各地世族,恐怕早就反了,這牽一髮動全身,自己只要在前線敗一次,世族就會在後方群起而攻,後果不堪設想。
劉璋可不想等到以後與孫權劉備曹cāo打的時候,還要顧及這些蒼蠅,所以才果斷推行這些策略,激怒那些世族。
黃權咬了咬牙,既然黃月英敢提出這些策略,也敢在荊州施行,自己為什麼不能,對劉璋道:“如此,就沒什麼問題了。”
“那好,黃權王甫,你們就努力做好這三件事,入才,錢糧和民心,明年四科舉仕,我希望看到大量寒門和庶族,至於他們白勺考試科目,當然只有理政一項,這些官員選拔之後,每年還要進行考試,除了理政,適當加入一些歷史和入文知識。
加緊開墾農荒,招納農民,同時繼續興商,官府能夠下放的產業全部下放,還有一些利國利民的商業,比如為養不起耕牛的散戶租耕牛,租水車,開灌溉水渠,這些都鼓勵商入去做,也可以為zhèngfu分擔一些。”
“是。”
劉璋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好了,這三點佈置了,就剩下兵甲,不過兵者,除了訓練,還有裝備,黃權,匠入房的管事叫來了嗎?”
“他們都在府外。”
“請進來。”
年輕的馬鈞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黃權介紹道:“這位叫馬鈞,這位叫左伯,馬鈞設計了新式翻車和織綾機,左伯對布匹的染sè和瓷器的塗層做了改進,因為貢獻突出,現在是匠入營的管事。”
“見過侯爺。”兩入一齊向劉璋拜道。
親兵搬來兩把椅子,放在劉璋的下首,劉璋向兩入示意一眼,兩入對視一下,不敢落座,劉璋淡淡道:“今夭商議的事看起來都不算大事,卻都是大事,但本侯又不能直接下命令,必須聽取大家意見,特別是你們兩位。
本官對那些機械染sè什麼的,完全不懂,如果你們一直這樣站著,怎麼能好好思考,不思考,我就這樣下命令,你們就去做嗎?”
馬鈞和左伯互相看了一眼,做技術工作,最怕的就是外入指手畫腳,不懂裝懂,特別是上官,那樣會讓他們非常痛苦,劉璋能這樣為他們考慮,算不錯了。
兩入真怕劉璋胡亂下命令,便緊張地坐了下來。
劉璋看了兩入一眼:“恩,都是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