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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當官做什麼?還不就是要消除我們世族的根基?要是以後這些賤民成型了,讓賤民騎到我們頭上拉屎拉尿不說,劉璋會認為我們再無作用,會把我們一腳踢開,隨便找個由頭,就是江州漢中的下場。
你看看襄陽,六萬人啊,劉璋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全殺了,周圍全是賤民的叫好之聲,你難道還不明白劉璋的心思嗎?”
尹柏沉吟著不說話,聽起來的確是對世族很不利,可是尹柏覺得,只要自己好好經商,不犯法規,劉璋憑什麼殺自己?
只是又不好講出來。
“嚴老爺,別說了,這逆子缺乏管教,等找個時間我專門修理他。”尹元看了尹柏一眼,尹柏比開始進來的時候還要沮喪,悶悶不樂地進屋了。
嚴老爺嘆息一聲:“令郎之事倒不急,急的是現在劉璋竟然出了這一招,只要識字的,都被招去當官了,長此下去,我們就沒有活路了。”
世族左右官府和諸侯的三**寶,人才,影響力,財力,以人才為首,影響力次之,財力最末,現在最大的依仗被動搖,嚴老爺子作為成都最大的本土世族之首,自然憂慮。
尹元也點點頭:“必須要有所行動了,否則等劉璋培訓了那些泥腿子,我們就再沒有威脅他的力量。”
“萬萬不可擅動。”嚴老爺子忙道:“觀劉璋行事,冷靜狠辣,不留餘地,而且慣會引誘人造反,川軍戰力強橫,且對劉璋死忠,恐怕他現在就等著我們造反,好一網打盡呢,我們萬不可輕動,否則江州漢中武陵和襄陽,就是我們的下場,我們必須找到萬全的時機。”
“萬全的時機?”尹元眉頭一擰。
嚴老爺子點點頭:“對,萬全的時機,而且不能我們出頭,劉璋法正,都不是好相與的,我們要等,劉璋得罪的人太多了,我們不做出頭的那一個,只聯絡需要聯絡的人,挑動可以被挑動的人,看誰先挑事,到有萬全把握了,我們再全力一擊,誓要將劉璋灰飛煙滅。”
嚴老爺子咬牙切齒地說完,白色鬍鬚顫動,尹元深深點頭。
巴西,曲家茶園。
曲溪和一個家丁走進莊園,家丁一邊給曲溪扇扇一邊道:“公子,你可真了不起,我們曲家雖說是巴西第一望族,財力卻不如成都尹家,公子竟然奪得了荊州青磚的生意,這次我們可以大賺一筆了。”
家丁臉上喜不自禁,曲溪只是輕輕點頭,曲溪是以前曲家族長嫡傳孫子,滿門被誅殺後,曲溪成了曲家財產的唯一繼承人,官府沒有拿曲家一點財產。全部交給了曲溪,並且保護了這些財產不因曲溪勢單力薄。被他人奪走。
所以現在,曲家是巴西第一望族,而曲溪的財產,又是曲家第一,現在曲溪孤家寡人一個,靠著一群家丁守護著所有的財產,這九個月來,曲溪透過經商。藉著益州興商的東風,足足把曲家產業擴大了一倍,令許多人又嫉又恨。
而對曲溪指責最多的,就是曲溪滿門都被劉璋誅殺,還迎合劉璋的興商政策,簡直忤逆不孝,時常戳曲溪的脊樑骨。
曲溪對這些都一笑置之。不加理會,甚至那些取笑自己的族人,自己也懶得理睬,不再與他們來往。
走入府中,曲溪淡然道:“這次尹柏輸了,不會罷休的。而且我們曲家財力還太弱,與成都豪族相比,還上不了檯面,特別是我們沒有族人的支援,形勢很嚴峻。必須開拓商路。
只有我們的財力入得劉皇叔法眼了,官府才會對我們另眼相看。才會重視我們,我們才能藉著官府賺更多錢,知道嗎?”
“知道知道。”家丁滿臉堆笑:“小的倒是覺得西域好多進來的貨不錯,我們不能光賣出去,我看有的東西也該買進來,一定能大賺一筆。
就是蜀中出玉門關太遠了,別說買進來,就是賣出去也被其他州郡商人盤剝的厲害,唉。”
家丁嘆息著,正在這時,曲溪看到堂屋的大門口坐著一個白衣女子,女子寥落地看著地面,正是自己的姐姐曲凌塵。
如果現在曲家還剩下什麼人的話,除了自己,也就只有這個姐姐了。
“姐姐。”曲溪喊了一聲。
曲凌塵抬起頭,沒有說話,曲溪支走了家丁,高興地道:“姐姐,你怎麼來了?”
“還知道我是你姐姐嗎?”曲凌塵站起來,冷冷看著曲溪,如遠山的秀眉上一片寒霜。
曲溪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知道曲凌塵的意思是什麼,當初在茶園,曲凌塵就已經向自己表明了復仇的心志。
一直以來,族人怎麼看自己,曲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