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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謝謝三伯。”劉循點點頭,向劉瑁誠意地拜謝,劉瑁連忙鞠了個躬。
“兄長有心了。”劉璋對劉瑁道。自從自己來到這個地方,雖然知道自己有個哥哥。但很少與劉瑁接觸,一來是怕穿幫。二來也是因為自己這個哥哥太清心寡慾,不喜權力,不喜與人交往,低調得就像一個落魄書生。
劉瑁尷尬地笑笑道:“哪裡,弟弟為國事操勞,鞏固擴大父親基業,愚兄不能幫助一二,實在慚愧。”
丫環僕役擺出宴席,文武官員和商人豪紳也都落座,各自推杯把盞,好不熱鬧,劉璋和劉瑁並幾坐到一起。
酒過三巡,劉璋見劉循一直吃素菜,正要給他夾一塊雞腿肉,劉瑁突然偏過頭來道:“弟弟,現在益州在弟弟的治理下,日漸興盛,愚兄也甚是高興。
只是現在內政並舉,新添了許多職位,愚兄聽說弟弟手下正缺官員,連一些販夫走卒也錄用為官,愚兄不才,還識得些字,也想為父親的基業盡一些綿力,不知弟弟允否。”
劉璋手一抖,筷子上的雞腿肉掉在了劉循的湯碗裡,黃玥挑起來自己吃了,給劉循重新夾了一塊,劉循皺皺眉,他不喜歡吃肉,不過看到父親夾,後母也夾,便硬著頭皮吃了。
劉璋喝了一口酒,一邊夾著胡豆吃,一邊隨口道:“那兄長想要什麼職位?”
“聽說現在漢中正在和羌人作戰,雖然規模不大,但是弟弟正在把蜀中糧草,源源不斷運往漢中,相信是有大動作。
只是現在張任將軍在西部練兵,黃權王甫又事務繁忙,運送糧食,清點,押運,避免瀆職貪腐,都是一件複雜的事情,愚兄不才,願領糧草督運一職,保證將蜀中糧草,一粒不少地運往漢中。”
下首的法正眉頭一擰,糧草督運這個職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般都是黃權兼任,或者張任督導,可是現在兩人都抽不開身,數目巨大的糧草押運是件大事,還真缺人。
可是這個職位可不是隻有糧草那麼簡單,也必定是有兵符的,再加上劉瑁的身份……
法正若有深意地看向劉璋,劉璋卻沒看他,舉起酒杯淺酌一口,幽幽道:“兄長,上次重陽之會,兄長未到,而是去了嚴家,我甚是遺憾,今日兄長能來,我是真高興。”
“弟弟,愚兄去嚴家,是為了安撫這些世家,現在弟弟大舉革新,需要……”劉瑁連忙解釋。
“知道,知道。”劉璋打斷劉瑁的話,帶著醉意拍拍劉瑁的肩膀:“弟弟知道,兄長都是為了我們川蜀大業,為了父親的基業,弟弟知道。”
劉璋說著一杯酒飲盡,荷花上前斟茶,劉璋的醉意更濃,轉頭掌著劉瑁的肩膀道:“我的意思是,今天兄長能來,做弟弟的很高興,兄長也是大才,多年來,埋沒了,我覺得糧草督運一職,有些小,不上品,夠不上兄長的身份。”
劉璋敲了敲額頭,果斷道:“這樣吧,我把漢中吳班調回來,兄長去當漢中太守如何?我益州北方門戶,錢糧物豐,這才夠得上兄長的品格,兄長以為呢?”
劉瑁愣愣地看著劉璋,法正看向劉瑁,劉璋手掌在劉瑁肩膀上,醉眼朦朧地盯著他,臉色微紅,嘴裡的酒氣噴的劉瑁滿臉都是。
“呵呵。”劉瑁尷尬地笑了兩聲:“呵呵,愚兄閒散慣了。剛才就是一時興起,想要做官過過癮。現在想起來,做官真是麻煩,弟弟不要放在心上,都是玩笑,都是玩笑,呵呵。”
劉璋笑了一下,拿過酒杯和劉瑁碰了一下。
“兄弟同心,幹。”劉璋大聲道。
“同心。同心。”劉瑁看著劉璋飲盡杯中酒,也跟著飲了。
劉璋拍了兩下劉瑁肩膀,轉過頭若無其事地繼續喝酒吃菜,劉瑁摸了一把額頭,手心全是汗水。
宴席散後,劉璋坐到葡萄架下乘涼醒酒,周不疑拿了個練習本做混合運算。劉循在一旁做周不疑給他出的題,不時咬著筆桿子苦思冥想。
法正走過來坐下,喝了一口涼茶道:“主公,俗話說疏不間親,但是有些話我不吐不快,我覺得今天瑁公子的表現不同尋常。自從主公承繼先主公大位開始,瑁公子一直清心寡慾,不涉足官場,甚至絲毫不過問官場之事,今日為何會直接求官?”
法正沉吟一下。繼續說道:“據一些留守的將士說,在我們出征荊州的時候。瑁公子與成都世家來往甚密,而且三次去了魏延宅邸,這就已經不同尋常了,而且今年重陽,以前基本足不出戶的瑁公子,竟然去參加了世家的宴會,我覺得……”
法正沒有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