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就算兩個結有深仇大恨的部落,外人滅了其中一個,另一個部落也不會感激,反而會視為氐人的敵人。”
劉璋點點頭,心裡又茫然起來,這少數民族就是麻煩,言語不通,風俗不同,打也打不得,求也求不了。
劉璋拿不定主意,決定先看完兩支氐人部隊打完架,哦,打完仗再說。
劉璋從山上往下望去,突然神色一擰,王煦也眉頭緊皺,只見兩支氐人軍隊軍容完全不同,一方散亂不堪,拿著棍子骨刺呼號,而另一方竟然排起了軍列,幾百人排成一個方形軍陣。
從武器的長短分析,這支氐人部隊還做了兵種配製,劉璋驚訝不已,更加仔細觀看。
“咿咿呀。”
“咿咿呀。”
兩方氐人吶喊著衝向對方,零散的一方衝的快,軍陣的一方衝的慢,卻竟然有序。
“嗖,嗖,嗖。”
骨刺做的弓箭射向只穿樹葉草皮的敵人,零散的一方不少人受傷,待衝到陣型前方,後方長武器和第一排的短武器配合,形成一道骨刺林,零散的一方前進不得,陣型緩緩推動,前面的敵人紛紛倒在陣型的碾壓下。
零散的一方已有潰敗之勢,就在這時,陣型的一方後隊流水般分出,依依呀呀地喊著向零散一方包抄,陣型推動減慢。
就在零散一方崩潰之時,已經被三面合圍,包了個圓,零散一方紛紛投降,陣型一方損失微乎其微。
“氐人中有高人。”王煦驚道,看著山下已經在打掃戰場的氐人軍隊,對劉璋道:“雖然是幾百人的戰爭,但是無論是排兵佈陣,還是把握戰場時機,這個指揮將軍都已經運用非常嫻熟,氐人常年不出深山,只懂打獵和放牧,竟然有這等人?”
“是啊,我們羌人一般都不用陣型的。”胡車兒道,羌人衝陣都用錐形衝鋒,可那也是最開始排的,衝了之後,就不管了,沒人去調配什麼兵力,只管往前衝,打不過就各自勒馬撤退。
劉璋也有些驚訝,如果氐人真有一個擅長統軍作戰的人,那整個西羌和西涼,氐人部落可不少,要是全團結起來,說不定是個很大的威脅。
“叫個人下去向勝利方傳話。”劉璋下令。
兩名羌兵一溜煙向山下跑去,不一會一名士兵跑上來,對劉璋道:“女首領問我們是那裡來的部隊,羌人,西涼人,哪部羌人,誰麾下的西涼人。”
劉璋看向王煦,劉璋可不知道這些氐人對誰有好感,對誰有仇,王煦想了一下,對士兵道:“告訴他們,我們是燒當羌和西涼北宮止的兵馬,去西羌調解先零羌與青衣羌糾紛,向他們借道,事成之後,可給予財貨相報。”
兩名士兵跑了下去,劉璋問道:“為什麼說是這支人馬?北宮止與氐人友好嗎?”
王煦訕笑道:“實在汗顏,我也不知道這些氐人和誰友好,憎恨誰,氐人保守,按理來說,就沒他們友好的人,誰侵犯他們,就恨誰,這樣一來,羌人和西涼軍都很危險,無論是先零羌還是青衣羌,無論是馬騰還是韓遂,都打過氐人的主意。
而燒當羌是西羌最偏遠的部落,北宮止是駐紮小方盤城的玉門都尉,和西域人來往,基本不參與西涼爭鬥,也就是說這兩隻人馬在氐人眼裡應該是中立的。”
“我認識北宮止,我證明,我爹販玉過境,還和他喝過茶。”西域女孩急忙插嘴道,生怕別人不誤會她是胡商的女兒……
劉璋點點頭,不一會,兩個羌人上來了,對劉璋道:“女首領說她不信,燒當羌僻處偏荒,北宮止熱衷收取胡商之稅,兩邊加起來不過一萬騎,怎麼可能傾巢而出,還說主公你不要玉門關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王煦肯定地道:“這個所謂女首領,絕對不是山谷氐人,這山谷氐人不可能知道這麼多,連北宮止和燒當羌的兵力都能計算出來。”
“那就照實了說吧,我們川軍更不可能冒犯過氐人。”劉璋道。
“不可。”王煦道:“氐人說什麼也是草原人,對草原上的勢力,羌,西涼等更有親近感,說是川軍,他們會感到更加陌生,保持戒備心。”
王煦想了一下,對士兵道:“告訴那女首領,我們就是北宮止的人,如今西涼二十萬大軍伐川,玉門關有上千衛兵把守,可保無慮,所以受許昌曹丞相之託,特來調停西羌之爭,共同伐蜀。”
不一會兒,兩名羌兵再次氣喘吁吁跑上來:“女首領說叫主事的人下去,隨從不能超過百人。”
“主公不可。”王緒急聲道:“這些野人,生姓野蠻,毫無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