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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蕭芙蓉問道,寶兒將想法告訴蕭芙蓉,蕭芙蓉一驚:“這樣可以嗎?”
“姑且一試。”
蕭芙蓉遲疑一下,點點頭,下令道:“將所有細繩集中起來。派士兵下去砍伐竹子。”
寶兒的計劃很簡單,就是用竹子做一個竹橋——飛渡斷崖。
士兵忙碌地用細繩固定竹子,做出竹橋,斷崖寬達十丈,數十米遠。而竹子能夠砍下來做橋的竹竿,僅有三丈長,一座竹橋是無論如何不可能過去的。
只能用幾座竹橋重疊,可是很多竹橋銜接在一起。每座三丈,加起來是夠了。又得考慮首尾的承載力,這斷崖口風這麼大,承載力不好,兩座竹橋立刻就會斷裂開來。
要過去,必須克服兩點,第一是做出一個足夠承載力的竹橋,第二是要能夠搭上對岸。
無論怎樣,這都是一個很難完成的任務。士兵頂著寒風和落雪,做出一架架竹橋,互相首尾相接,用繩索固定,終於做成一條長十餘丈的竹橋,銜接處繩索相連,並皆用木樁加固。
竹橋銜接的公共部分,足有一丈,蕭芙蓉和沙摩柯等人試了試,橋沒變形,甚至嘎吱聲都很少,可見做的很牢固,但是蕭芙蓉和沙摩柯還是不敢確定就一定能承載。
一眾士兵齊心協力將竹橋推出,懸空二十米時,竹橋已經發出“咔哧”“咔哧”的聲音,蕭芙蓉,寶兒,沙摩柯等一眾蠻將緊張地看著士兵將竹橋送出。
要是突然斷裂,五溪蠻軍只能選擇繞道。
小心翼翼再推出了十米,竹橋前端就要接觸到對岸,這時竹橋懸空已經達到三十米,在劇烈的寒風中搖動,幾十名士兵一起,才將竹橋勉強固定住,而由於偏斜,根本不可能將竹橋送過去,而是抵在對面斷崖下四五米處。
竹橋在空中搖晃著,銜接處摩擦發出的聲音更大,牽動著蠻軍的心。
寶兒看向蕭芙蓉道:“姐姐,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了,一個是一個人沿著竹橋過去,想辦法用勾繩上到對岸,將橋拉上去,不過這危險無比。”
沙摩柯大聲道:“我去,我力氣大。”
“你去送死嗎?”蕭芙蓉看了沙摩柯一眼,沉聲道:“這不是危險,根本是送死,這斷崖風這麼大,吹都能把人吹飛,更別說沿著搖晃的竹橋上到對岸,說下一個辦法吧。”
“要一個支點,將竹橋撬起來。”寶兒說道。
“可是這裡除了結冰的地面,什麼都沒有,怎麼撬?”花孩兒道。
“用人。”蕭芙蓉沉聲說了一句。
一名蠻軍士兵從竹橋與地面的縫隙鑽進去,蠻軍士兵立刻將竹橋下壓,撐起了一點,同時縫隙更大。
士兵需要使大力固定竹橋,才能不使竹橋被凜冽的狂風吹走,而那蠻軍士兵只感覺背部被巨力壓著,背部火辣辣的,似乎骨頭都已粉碎。
又一個士兵鑽了進去,竹橋下壓,蠻兵痛苦支撐,面容扭曲,竹橋被翹起一點。
蠻軍一個接一個進去,到了第十七個,竹橋終於被撬了起來,搭上了對岸,竹橋放到地面,下面的蠻兵爬出來,只覺得軀幹錯位,尤其是最下面一個,完全癱瘓了。
蕭芙蓉皺著眉頭。
“現在需要一個人過去,將對面橋固定在岸上,還要把串連的白杆槍帶過去,給後面計程車兵做護欄。”寶兒道。
“我去。”
沙摩柯一步踏出,蕭芙蓉沒有阻止,只是緊張地看著沙摩柯走上竹橋。
“趴下。”蕭芙蓉大聲喊道。
竹橋上搖晃的沙摩柯沒想到狂風這麼強勁,兩百斤的身體,差點就像樹葉一般吹跑了,急忙趴在了竹橋上,拿著串連的白杆槍一端,小心翼翼一點點向前爬行,後面幾十士兵努力壓住竹橋,不讓竹橋晃動。
沙摩柯趴在竹橋上,彷彿身處雲端,入目都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一陣暈眩,寒風勁烈刺骨,沙摩柯死死抓緊竹橋,手背青筋暴起,眼睛緊閉,緊咬牙關,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竹橋是由十幾根竹子並排拼接,與一般鄉間大路差不多寬,但是身處萬丈懸崖之上,又是另一番感觸。
特別是當沙摩柯走到竹橋中央,山澗酷寒的勁風吹拂,前後不著陸地,身體維持平衡越來越難,就像走鋼絲,而且是萬丈懸崖上走鋼絲,沙摩柯神經緊繃,幾次都感覺腿部痠軟,彷彿要脫力一般。
蕭芙蓉與所有蠻軍士兵一起,緊張地看著沙摩柯向橋頭挪動,所有士兵的心跳都隨著沙摩柯的挪動戰抖。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