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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耗費人力的餿主意嗎?你當真是豬啊。”
“你……”朱靈怒視姜隱。
“好了。”韓遂道:“兩位不用爭了,兩位都有道理,不過我軍兵多,木臺關前也施展不開,不如就照朱靈將軍的意思辦,只是如今我們的工人和木匠都被殺了,哪有軍械可護衛?”
“馬超將軍不也是用士兵打造的攻城器械嗎?”朱靈答道。
韓遂沉眉,那得打造到什麼時候,恐怕七八日開外了,這一來二去,竟耗了十餘日寸功未得,還被黃忠胡車兒弄得士氣大跌,韓遂心中也有一些急躁。
“那好,由士兵伐木打造攻城器械,七日之後,再行攻城,諸位將軍,到時誰願領軍出戰。”
眾軍閥沉默,聽了糜芳的慘敗,一次損兵就兩千,再加上輕重傷,這簡直駭人,他們不知道糜芳麾下都是新兵,只知道木臺險關,川軍英勇,都不願將家底拼上。
韓遂看著落針可聞的大營,臉上一道道青黑之氣閃過,難道真要自己的騎兵下馬攻城嗎?那豈不是太便宜其他軍閥了,自己是盟主,可不是先鋒。
…………
從漢中到天水,有兩天道路,一條是大道,過陳倉,越渭水,一條是小路,過北原小道,繞冀城,沿途荒涼,到了冀城才能見到人煙,劉璋帶著胡車兒率領一萬騎兵離開漢中,沿著這條小路前進。
西羌南端,這裡是青藏高原的餘脈,山勢陡峭,高原寒冷異常,一支軍隊艱難攀爬在叢山峻林之間,初冬的寒風如刀子一般刮在士兵粗糙的臉上。
這正是蕭芙蓉率領的蠻軍部隊,出祁山後,接到劉璋突然傳來的命令,全軍轉向西羌,本來蕭芙蓉也以為,要越過西羌南脈群山,對於拿著山地戰工具白杆槍的蠻軍來說,易如反掌。
可是事實完全不是如此,五溪蠻從小翻山越嶺是不假,擅長山地穿越也不假,白杆槍也好使,可是西羌僅有一樣因素,就將五溪軍打回原形。
嚴寒,無法承受的嚴寒,哪怕事先已經有所準備,每個蠻軍士兵不帶水,只帶酒,身上穿三層棉衣,可是還是抵禦不住徹骨的嚴寒,這些來自南方,不知嚴寒為何物的蠻軍士兵不少生了凍瘡,在行軍中潰爛。
原本以為昨年的凍雨,就是最冷的,這西羌,天天都是凍雨啊。
而嚴寒更大的威脅還不是身體,而是山路,有路和棧道的地方,基本就有羌寨,羌寨結群,就算單家獨戶,也能在很短時間招來一大群人。蕭芙蓉不想也不能節外生枝,只能率軍攀援懸崖峭壁。
這裡險峻的山勢,本來就不是一般人能上的,最要命的是,嚴寒讓山裡都凍結成冰。光滑的岩石上。還覆蓋了一層薄冰,根本無法著力。
一道數丈高,卻完全無路的峭壁前,寶兒甩出長鞭。套在一棵懸崖寒松上,扯了一下,對身後的蠻軍士兵道:“遞過來。”
“行不行啊?”蠻軍士兵遞過串聯的白杆槍,臉上有些擔心地看著寶兒的鞭子。
“廢話球多。”寶兒一把扯過白杆槍,提著白杆槍。扯著長鞭當先爬了上去,串聯的白杆槍鐵環發出叮叮的聲音。
另一邊,十幾個蠻軍士兵在崖壁前疊羅漢,蕭芙蓉和桑葉站在一邊,桑葉的棉衣已經完全磨破了,肩膀上本來露出肉,用了爛布包裹,但是薄薄的爛布,讓裡面的肌膚凍的發紫。
桑葉頭髮凌亂。面板乾燥,臉上起了一些風皮,滿是疲憊,蕭芙蓉看著她道:“姐姐,早叫你不要來了。你那麼柔弱,怎麼受得了。”
桑葉勉強笑笑:“夫人和大人都待我天高地厚,桑葉願意隨夫人出生入死。”
蕭芙蓉撇嘴,也不知自己和劉璋哪裡待她天高地厚了。
桑葉道:“倒是夫人。那算命瞎子可是說了,二十日內。不能往西,本來我們一直往北的,可是大人突然命令向西,這不是天意嗎?夫人才該慎重。”
“屁話,那些江湖騙子的話你也信。”
這時一名蠻兵過來:“少領主,好了。”
蕭芙蓉看過去,蠻軍疊了五六個人,三四丈高,看起來就危險無比,蕭芙蓉將紅纓槍交到士兵手裡,深吸一口氣,踩著蠻軍的肩膀攀爬而上,蠻軍士兵都咬牙堅持,他們不但要承受蕭芙蓉的重量,還要保證不在光滑的崖壁偏下去。
他們正處於高山上半峰,下面的落腳之地窄的可憐,如果偏了,就是一堆人要滾下萬丈懸崖。
蕭芙蓉好不容易爬上頂端,下面的蠻軍層顫顫巍巍,這已經是極限,可是還差上面幾米遠,蕭芙蓉拿出弓箭,平復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