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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塔皺眉,走向胡車兒道:“車兒兄弟,非是我高塔瞻前顧後,我們這些人,受先零羌和馬氏欺壓,早就準備以死相拼了,就算全滅在戰場,何所惜哉?
只是,我們的牧場,草原,被先零羌分割,勇士不能聚集,家人和牛羊得不到保護,只要我們發難,馬氏和先零羌惱羞成怒,一定會對我們的族人下手,我們實在不能圖一時之快啊。”
“是啊,是啊。”經高塔提醒,才想起了草原這一茬,一眾頭領都凝重點頭,胡車兒轉著眼珠看了一眼眾人,忽然一拍胸膛,大喇喇道:“嗨,我還以為啥事,我來的時候,主公就告訴我了,他會解救青衣羌族人危難的。”
“車兒兄弟,當真?”高塔看向胡車兒道。
“那還有假?我家主公一個唾沫一個釘,必解青衣羌草原之難。”胡車兒大聲道。
“高塔大哥。”先前對高塔很不屑的那名年輕頭領道:“劉璋之名,在我羌地也如雷貫耳,其人雖暴,但遇不從,統統殺盡,但是其人說過的話,也沒有不兌現的,信義應該沒的說。”
“是啊是啊。”一眾羌人附和,劉璋前後屠戮數十萬人,早已震驚天下,羌人,越人,甚至塞北的匈奴鮮卑烏桓,都有耳聞。
高塔沉思著,大聲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幹了,來人,上酒。”
沙陀部勇士端進酒碗,高塔舉起酒碗,對眾人道:“好,我青衣羌從今夜起,與西涼馬氏決裂,歸附益州牧劉皇叔,誓殺先零羌首領,為老首領報仇雪恨,幹。”
“幹。”
“幹。”
一眾羌人頭領,披頭散髮,仰頭喝盡碗中濁酒,狠狠將酒碗摔在地上,剩下的沒有顧忌,只有戰鬥,青衣羌驍勇著稱,戰鬥只會讓他們興奮。
青衣羌勇士數月的屈辱鬱悶一掃而空,大呼暢快。
胡車兒在角落眼神弱弱地看著一眾頭領。
胡車兒當夜離開,高塔帶了鐵托送出營門,鐵托對高塔道:“頭領,我怎麼感覺車兒兄弟很不靠譜?劉璋真答應解救我們的草原嗎?”
高塔看向鐵托道:“我們還有選擇嗎?”隨即嘆了口氣:“鐵托,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再這樣被馬超與先零羌步步緊逼,不止青衣羌十幾年的輝煌毀於一旦,我們只能淪為先零羌的附庸,我們不能再忍了。
而現在能幫我們的,只有劉璋和他的六萬川軍,我們只有放手一搏,至於劉璋是否幫我們解救草原,我也和你差不多一樣想法。
這樣也好,如果劉璋不幫我們解救草原,就不是我們欠劉璋人情,而是劉璋欠我們人情,我們在幫他破敵,我們青衣羌今後就不用聽命於川軍。
解救草原,恐怕得靠我們自己和細封池首領以及白馬羌,我們如果明曰能敗馬超,就快速殺入草原,只是這樣一來,我們的家人,牛羊,恐怕會有一場劫難,青衣羌將實力前所未有的大損。
如果劉璋真的幫助我們解救草原劫難,免除青衣羌這一場浩劫,我羌人必恩怨分明。
只是車兒是真的忠心於劉璋了,恐怕是他答應了,劉璋說沒說過誰知道?”
…………“什麼?”劉璋朝著胡車兒大吼道:“你答應青衣羌的人,我川軍要幫他們解救草原之難?”
“不是我答應的,我說是你答應的。”胡車兒抬起眼皮弱弱地看了劉璋一眼。
“你……”劉璋看著胡車兒,氣的嘴唇直抖,那草原什麼地方?那是自己步兵的地方嗎?滿嘴跑火車,比那西域女孩還不靠譜,劉璋看著胡車兒這憨貨,真想一拳錘扁他。
“我不是覺得自己不太會當說客嗎?所以,就,學了學。”胡車兒越說越低聲,腦袋縮到了衣領裡,完全看不到脖子。
“是啊,又不是丟的你的臉,你是我川軍的使者,你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知道嗎?我們去不了草原,到時候世人都會以為我劉璋說話放屁,不是你胡車兒放屁,你明白嗎?”
關銀屏一旁看著劉璋發怒,忍不住輕笑,不知咋的,關銀屏就想看劉璋吃癟的樣子。
法正上前笑著道:“主公,胡車兒也是為了能爭取青衣羌,眼前還是明曰決戰最重要,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明曰的事吧。”
“不商量了,氣死我了,孝直,你去整頓明曰要出征的軍隊吧。”
“是。”法正拜了一禮,走過胡車兒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胡車兒哭喪著臉。
“站一邊去,看著你就煩。”
胡車兒耷拉著腦袋,提起長錘站到一旁,好厲害在一旁幸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