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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被那女子套話,乃是屬下不察,只是女子若不是羌人,不管她是西域什麼重要人物,都不是當務之急,我們當務之急還是離間青衣羌,否則後日出兵勝算實在不大。”
眼看離間青衣羌就成了,法正也痛心。可是現在又回到原點,青衣羌沒離間,劉璋說的明日小勝一場,也沒坐落,法正自是擔心。
“天不助我。”劉璋嘆息一聲,這時胡車兒突然驚訝道:“主公,要離間青衣羌?他們肯嗎?”
劉璋隨口道:“青衣羌被先零羌和西涼軍所害,都心知肚明,又被兩方壓迫。連日攻城都是先鋒,豈能沒有怨恨?若有他們信任的人勸反。一定能成,只是,沒這樣的人啊。”
“怎麼沒有,我不是人嗎?”胡車兒道。
“你?”劉璋看向胡車兒。
胡車兒拍拍胸脯道:“我胡車兒好歹曾經也是青衣羌沙陀部的第一勇士,和沙陀部少頭領高塔從小玩到大,熟的葡萄乾似的,我去了,定然能見著那些頭領的面。
只是,只是我不怎麼會說話。只有青衣羌真的對西涼軍不滿,我才能說動他們,要不然,羌人恩怨分明,不會輕易倒戈的。”
“你什麼時候成羌人了?你不是張繡部下嗎?”法正問道。
“這和我是羌人有衝突嗎?”胡車兒問道。
胡車兒本為羌人,後董卓征伐羌寨,羌人臣服。胡車兒投效涼州軍,隨董卓出關中原,再後來關中大亂,胡車兒就跟著張繡來了宛城。
胡車兒並非其真名。胡車兒的意思是,有一個叫車兒的胡人,為了融入漢人,胡車兒才改為胡姓,方便在漢軍中晉升。
“好哇你,成天還嘲笑我是蠻人,原來你也是個胡人啊。”好厲害一把抓住胡車兒。
“疼,疼。”胡車兒指了指自己的傷口,好厲害恨恨地將胡車兒放開,餘怒未消。
法正喜道:“主公,如果胡車兒是羌人,還與羌人頭領有交,這事情就好辦了。”
劉璋也是一喜,對胡車兒道:“胡車兒,你可願領命,去西涼軍大營說服青衣羌投誠?”
“領命。”胡車兒一拱手,嘿嘿笑道:“我也想去看看那些混蛋呢。”
胡車兒被送出城關,劉璋回到屋中,聽著法正這些日組織練兵的彙報。
現在川軍有一支一千人的戈兵隊,三千人的鉤鐮隊,五十架戰車,三十架投石機,並從這次守城戰中抽調出了數千強弓手,皆可弓開滿月,組成強弓隊,另外有滾地刀手,短刀盾牌兵,騎兵攔截隊等,全部為決戰之用。
法正已經發揮自己最大限度,增加正面戰鬥的勝率,如果加上魏延和青衣羌,勝算或可提到五成。
只是川軍計程車氣雖然提升,西涼軍雖然下降,雙方戰力還是相差懸殊,如果能有一場勝利來鼓舞士氣,讓川軍知道西涼軍並非無敵,一定能有明顯效果。
只是法正實在不知道,川軍閉城而守,被動挨打,何來劉璋說的勝利。
不一會,王緒帶著一群士兵回來了,後面押著那逃跑的姑娘,只見一群親兵個個狼狽不堪,衣衫破爛,尤其是王緒,臉上鼓起一個個紅包,看著慘人,要不是那身衣服,劉璋差點認不出他了。
“怎麼回事兒?”劉璋轉過帥案走到王緒面前,看看那女子,那女子還是低著頭,一副受欺負的摸樣,又上下打量王緒一眼。
“這女子會武藝嗎?把你們一個個打成這樣?”
“不是。”王緒一臉落魄和慚愧,低聲道:“我們追出五里,追上她,她馬上往叢林跑,我們就追了進去,他們是被林中荊棘劃破衣服的,末將是被蜂群蟄的,還有兩名士兵被毒蛇咬傷,送去了傷兵營。”
“要不是我受傷,你們才抓不住我。”女孩撅嘴道,她是沒想到川軍這麼快就識破了,只想從大路趕路要緊,沒想到被追上。
劉璋一把將王緒推開,走到外面看了天空一眼,吹了一股寒風,回到屋內,看著王緒道:“胡說八道,現在深秋時節,這天又這麼冷。大晚上的,哪來又是蜂群又是蛇?”
“屬下也奇怪啊。”王緒委屈道,低著頭不敢看劉璋。
劉璋搖搖頭,走到那女孩面前,看了一眼,女孩對他可愛地笑了一個,劉璋回到帥案坐定,對女孩道:“看不出來,你還真會騙人,說。你什麼身份?”
“西域胡商之女。”
“還想騙我們嗎?胡商之女能被圍攻?還傷成這樣?”劉璋怒言恐嚇。
“山賊打劫,如何不能被圍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