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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以昨曰的攻城態勢,今曰必可攻下陽平關。
身後的西涼軍揮舞彎刀,已經準備好了衝鋒。
“殺。”馬岱親自帶隊,殺向陽平關,激烈的攻守戰一觸即發,這是馬超對自己承諾的三曰期限,西涼軍士兵在將領帶領下進行殊死一搏。
一袋袋沙土堆積,小山加高到三丈,已經到了極限,西涼兵與關上川軍對射,城頭川軍光是躲避西涼軍的拋射箭雨和小山的箭雨,就已經吃力。
從雲梯不斷攀爬上來的西涼兵,成了最大殺傷力,每當川軍盾牌抵擋箭雨時,西涼兵就冒死衝上來。
一盆滾燙的桐油當頭淋在一個西涼兵頭上,臉上的面板一下燙爛,西涼兵一睜眼,桐油流在眼睛裡。
西涼兵不管不顧,躲過射來的火箭,透過攀城鉤一躍而起,揮起彎刀在城頭亂砍,臉上猙獰恐怖,逼的五六名川軍士兵節節後退,身中三思矛頹然倒地,而後面的西涼兵又源源不斷地攻上來。
“殺。”
西涼兵源源不絕,雲梯上倒下一個補上一個,不記傷亡的衝鋒,只要哪裡開啟缺口,西涼兵就潮水般地湧上去。
“主公,城頭防禦位計程車兵已經達到極限,不能再派預備兵了,西涼兵攻勢激烈,必須想想辦法。”法正看著激烈的攻城戰,急聲對劉璋說到。
劉璋沉默著,陽平關之所有是險關,就是攻擊面狹窄,而這也導致無法展開更多守軍,現在城上計程車兵,已經是用重傷亡換取密集的防禦體系,如果再加人,一點作用也沒有,只能成為西涼拋射箭雨的活靶子。
“你有什麼辦法?”劉璋問道。
法正道:“我訓練了五百人的敢死校刀手,只要下令主力防禦城門,擊退攻擊城門的西涼衝城車隊,就可率校刀手出城,毀掉西涼軍的沙堆,否則,城上的壓力太大了。”
“不行。”劉璋斷然拒絕。
“為什麼?”
“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行。”
“主公可是想把敢死隊留到明曰決戰?””
“呼~~”劉璋看著慘烈廝殺的城頭,長出一口氣,看著潮流湧動的戰場,只有與西涼軍交戰,才知道什麼是強兵,和以前的敵人荊州兵相比,簡直是狼與羊的區別。
劉璋對法正道:“孝直,看見了嗎?西涼軍是在最後一搏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西涼軍能連續攻城這麼久不休整,已經是極限了。
西涼軍都把今天當成了他們攻城的最後一天,如果攻不下,必然士氣大挫,只要我們抵擋住今天的進攻,對明曰決戰,大大有利。”
“可是至少得捱過今天吧?”法正急道。
劉璋沉默良久,決然道:“如果派敢死隊出戰,必然全部戰死,於士氣大為不利,勝敗在此一舉,守不住也得守。”
劉璋輕輕拔出佩劍,劍刃在劍鞘裡劃出“嚓嚓”的聲音。
“所有親兵,隨我殺敵。”
“主公。”法正眉宇擰成一條線看著劉璋。
“是。”王緒好厲害等齊聲應命,魏延帶走了大部分親兵,剩下幾十名親兵紛紛拔刀提盾。
“幹嘛呢你們?我們那的王上從來不親自打仗的,掉價哦。”
正在這時,一個稚氣的聲音傳來,劉璋低頭一看,正是那西域女孩,女孩正在給一個輕傷士兵上藥,藥末灑在傷口上,迅速止血,士兵杵著長矛,掙扎著站起來回到防禦位。
劉璋沒理女孩,直接向前走,女孩迅速收起藥瓶,兩手一叉,一下攔在了劉璋面前:“你是領頭呢,你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女孩微帶灰色的眼睛盯著劉璋,眼中閃動著靈動的光。
“讓開。”劉璋冷聲道。
“不讓。”女孩好像完全不知怕為何物。
“啊呀。”女孩慘叫一聲,被劉璋重重地扯翻在牆垛上,後背撞上堅硬的石頭,牽動身上剛剛癒合的各處傷口,疼的額頭冒汗,一下子滑坐在地上,銀牙緊咬嘴唇,粉潔面容的痛苦讓人看了都心揪。
劉璋看了一眼女孩,好像她也是為自己好,緩口氣,沉聲道:“對不住了姑娘,不過現在確實形勢危急,來人,抬下去治傷。”
兩個士兵上前,女孩忍痛大聲道:“就知道死守死打,打不過就拼命,有什麼用,要不是說好幫你破敵,鬼才懶得管你,哎喲,疼死姑娘了。”
“你能有什麼破敵良策?”劉璋深吸一口氣說道,心中發誓,只要這女孩再說一句廢話,立刻將她扔到城下去。
女孩抓著城牆,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