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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互不待見,我劉璋自放甘將軍離去,但是臨行前劉璋有言告將軍,劉表劉荊州雖為當世八俊,然附庸風雅不習軍事,將軍這樣的勇猛之人,不可能受到劉荊州重用,甘將軍胸懷大志,在離開益州之前,當想好去處。”
劉璋說完,帶著大軍離去,甘寧佇立船頭,心中驚異莫名,不明白劉璋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心投靠劉表。
現在想想,劉表的確如劉璋所說,附庸風雅不習軍事,荊州十萬雄兵,劉表卻對群雄爭霸隔岸觀火,坐擁天下第一水軍,卻被蔡氏家族控制,自己到了那裡,真能得到重用嗎?
旁邊一少年水賊對甘寧道:“大哥,我們怎麼辦?還去荊州嗎?”
甘寧緩緩搖頭道:“你立刻派人上岸,查一查趙韙是否被劉璋大敗,劉璋是否親征五溪,如果這一切是真,劉璋又能取得趙韙人頭,我甘寧親自上岸相投。”
甘寧胸懷大志,可是以如今自己處境,只有劉表劉璋可投,可劉表處註定不得重用,甘寧不禁彷徨,心想如果岸上說話之人真是劉璋,那關於闇弱益州牧的傳言皆是謠言。
數日之間大敗經營數年的趙韙叛軍,千里追擊將叛軍逼入絕境,此非雄主不可為,烏江岸上風姿神采,有如此氣概的主公,自己何必捨近求遠?
劉璋率軍直逼五溪領地,一路蠻人望風而遁,直到了五溪蠻首山下,才停了下來,大軍紮營,張任望著綿延不盡的險山,憂心地對劉璋道:“主公,我們追擊到此也不見趙韙蹤影,看來五溪蠻已經收留了趙韙,山勢如此險惡,恐怕難以攻下。”
劉璋負手望著青色群山,緩緩道:“何止難以攻下,這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勢,就是有百萬大軍,也不過是填充山口河谷,硬攻是不可能攻下的。”
看著劉璋憂心的樣子,張任拜道:“都是末將無能,無法為主公分憂。”
劉璋回頭奇怪地看了張任一眼,口中道:“張將軍怎麼無端自責,這裡山勢險峻,就是韓信復生,也徒呼奈何,怎麼能怪你,作為將軍,你想的更多的應該是破敵之策,而不是攬責,知道嗎?”
張任心中一顫,恭聲道:“主公教訓的是。”
就在這時,山中叢林忽然冒出數百蠻人,披頭散髮,手裡拿著各種武器,又叫又跳,為首一大頭漢子放聲喝道:“我乃五溪胡王冶無鐵,山下可是益州牧守劉璋劉大人?”
張任踏步上前道:“正是我家主公親身駕臨,你們這些蠻夷趕快交出叛賊趙韙,否則我川軍踏平五溪,大軍到處,雞犬不留。”
“這些漢人欺人太甚。”沙摩柯一聽張任的話怒極,拿著鐵蒺藜骨朵就要衝下山去,被冶無鐵攔住。
冶無鐵對著張任喊道:“這位將軍,恐怕你言過了吧,我五溪族眾雖不多,卻有綿綿群山,足抵得上你十萬大軍,你要踏平五溪,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山上蠻眾哈哈大笑,張任面色鐵青,劉璋笑了一下,三國時代的喊話都那麼一個套路,有時候還真是自討沒趣。
第016章罵人
劉璋好整以暇地上前喊道:“冶無鐵,我乃益州牧劉璋,今日剿賊來此,你卻收容我益州叛將,是想與我益州為敵嗎?”
劉璋語氣平和,威脅之意卻甚濃,不但沙摩柯鼓著腮幫子,連蕭芙蓉也不禁薄怒,輕哼一聲喊道:“那個漢人大官,我們與你為敵又如何,自你父親劉焉入蜀,就沒少征討我們五溪,打了這麼多年,你還真當我們怕了你嗎?有本事你就攻山,想讓我們交出我們的朋友,做夢。”
劉璋鬥聽得是一個嬌脆女聲,也是一愣,心道哪裡來的蠻女,講話不知天高地厚,冷笑一聲,喊道:“冶無鐵,本官不想與五溪族人為敵,但是本官奉勸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山人一句,不要以為待在山中就很安全,本官只要駐五千兵馬在此,你們就出不得山,而現在是仲夏,到了秋季,草木枯黃,你當本官不敢放火燒山嗎?”
劉璋厲聲一喝,山中蠻人立刻大譁,張任等將也是一驚,跟這些叢林蠻人打了這麼多年仗,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可是劉璋卻知道燒山並不能根除五溪蠻,五溪地域廣闊,這些蠻夷大可以遠遁,如果燒山,反而與五溪蠻結下不共戴天之仇。
但冶無鐵和蕭芙蓉聽了劉璋的話心中卻是一驚,五溪雖然廣闊,但他們生活的家卻只有這一處,即使只有幾堆土房,幾個窯洞,那也是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不到萬不得已,怎麼可能說遠遁就遠遁。
蕭芙蓉一想到家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