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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世族,第二是自己能不能施展才華,現在川軍文官匱乏,第二條沒什麼擔心的,就只剩下怎麼坑世族,楊子商滿腦子都想的這個,對秦明生氣的舉動,覺得頗為無聊。
……
荊州牧府,雨亭之中,劉璋和龐統對坐下棋,蕭芙蓉和桑葉各坐在一邊觀看,當龐統和劉璋面前的茶杯沒茶的時候,桑葉就起身斟茶。
“哈哈,我又贏了。”劉璋落下一子,將龐統圍死一片,能夠贏了這三國的頂級謀臣,甚是開心,蕭芙蓉看到劉璋笑,也認真地看起棋盤,雖然她啥也看不懂。
“今天已經連贏七局了,士元,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啊。”劉璋笑道,半年多的戰爭,襄陽的政令也全下達下去,現在難得清閒下來,劉璋也放鬆不少。
龐統鬱悶地看著劉璋,他還真沒讓劉璋,兩人下的是七格圍棋,以龐統這樣的智商,通常都是下十九格,甚至二十三格,十七格以下的基本不碰。
最不濟,圍棋最低等的也是九格圍棋,可是劉璋倒好,選了七格,還每次要走第一,格子就那麼多,走第一佔了大優勢,任龐統智慧超群,也翻不了盤,只能鬱悶地一盤又一盤地被劉璋虐。
“不下了。”龐統生氣,一把推了面前的棋子,好厲害站在角落撇撇嘴,也就龐統這麼不識時務,還敢在主公面前耍脾氣,活該當親兵。
“不下了?”劉璋一下子不高興,板著臉道:“那好吧,你回去,正好軍中缺炭灰,我讓高沛派你去鄉村蒐集木炭和草灰,哦,對了,幹牛糞也不錯。”
龐統鬱悶地撿棋盤上散亂的棋子,老實清乾淨棋盤,劉璋興致勃勃地又在中間丟了一顆棋子,於是,新一輪虐待開始。
“小的楊二,拜見主公。”一名士兵冒雨踏過木橋,到了亭前參拜。
劉璋上下看了小兵一眼,有些詫異,一邊落子一邊道:“什麼事,說吧。”
“小的要告發,還請主公恕小的罪過。”
“恕你無罪。”
“荊南農民軍首領樊梨香,私自派兵渡江,有投敵之嫌,請主公徹查。”士兵伏身而拜。
“你是哪位將軍的部下?”劉璋喝了一口茶,隨口問道。
“小的楊二,是小的偶然見到樊將軍,趁著大雨掩人耳目,調兵渡江,害怕事情鬧大,特地向主公稟報。”
“你是哪位將軍的部下?”
“小的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我問你是哪位將軍部下。”劉璋一把將茶杯拍在石桌上,茶水濺起水花,豁然轉頭,嚴詞厲色,冷眼看著士兵,士兵嚇的全身一抖,結結巴巴道:“秦,秦明將軍部下。”
“好了,下去吧。”劉璋揮了揮手,繼續與龐統下棋。
士兵走後,龐統微笑著道:“皇叔生氣了,下錯一子,嘿嘿,這下龐統可不客氣了。”
劉璋定睛一看,果然下偏了,拍了一下大腿。
“恩呀~”龐統用力將棋子按上去,劉璋十幾顆棋子被圍死,看著劉璋一顆顆清理棋盤上的棋子,龐統道:“皇叔真的生氣了,那樊梨香私自調兵江北,皇叔打算怎麼處置?”
劉璋抬頭看了龐統一眼:“你也覺得該處置嗎?”
龐統沒有回答,劉璋對王緒道:“有人來打聽過事情嗎?”一般劉璋這裡有什麼動靜,那些關心的人,都是找親兵打聽,這一點劉璋心知肚明,也不會管,不該說的,王緒等人自然不會說。
“秦明將軍的副將來打聽過,主公是否下令樊梨香進軍江北。”
劉璋點點頭,龐統笑道:“看來皇叔心知肚明瞭。”
劉璋用力捏著指間棋子,沉聲說了一句:“最恨營中勾心鬥角。”
龐統一口喝盡茶水,將茶杯遞到桑葉面前,桑葉起身斟茶,龐統搖了搖頭道:“手下文武勾心鬥角,在任何一支軍隊裡都存在,如果皇叔勢力弱小,這就是致命之傷,如果等川軍壯大,軍中沒有派系爭端,對皇叔大大不利。
現在皇叔坐擁荊益二州,說大不大,說小那絕對不小,對於皇叔來說,如何駕馭這些勾心鬥角,才是最關鍵的。”
“我這人不會駕馭,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看不慣的直接殺了了事,如果士元肯襄助,我或許還能勉強轉圜一二。”
“呵呵呵呵呵。”龐統傻笑數聲:“皇叔今天叫我來,就是想問我這句話吧。”
“沒錯。”劉璋一點沒有避諱,嘆了口氣:“我們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就一句話的事情,士元也不能一輩子給高沛當親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