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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並沒有商量出結果,而後來司馬翔又親自去找了蔡盺打聽情況,蔡家準備確實充分,內有世家家族子弟內應,外有黃祖、陳生、張允和江東軍外援,內外夾攻,勝算頗大。
可是各世家還是下不了決心,劉璋兇名昭著,用整族人的性命去賭,哪怕有九成把握,也不敢真的動手,所以各世家退而求其次,決定來賄賂一下川軍的官員將軍,一為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二為挑撥川軍內部矛盾,實際這也是世族慣用手段。
而且在世族人看來,那些寒門火速提拔起來的人,尤其粗鄙貪財。
“唉,你聽說了嗎?”
就在司馬翔等待的時候,帳外兩個士兵交談起來,這已經見怪不怪,川軍到襄陽後,樊梨香的軍隊與襄陽人接觸最多,軍風實在不值得誇讚,而司馬翔進入軍營,也見慣了散漫的軍士,兩個站崗士兵交談實在不算什麼。
“聽說啥了?”
“唉,樊將軍不得重用啊,我們跟著樊將軍沒前途了。”
“吹吧你,樊將軍不是剛剛得到賞賜嗎?還是第一個受封的呢。”
“你懂個屁,那是主公害怕樊將軍造反呢,樊將軍這人啊,啥都好,就是個性太直,嫉惡如仇,懲奸揚善,義不容辭,唉,得罪太多人了,而且在百姓中威望也高,主公早看不慣樊將軍了,唉,可惜了一個為民伸冤的好將軍啊。”
“倒也是,前些個日子,張屯長從江陵押來一批軍糧,在襄江沖水裡了,就來求樊將軍說情,樊將軍就是不答應,要知道張屯長可是高沛將軍親信啊,這不,又得罪人了。”
“那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後來不是張屯長找到秦明秦校尉,給秦校尉一萬錢,秦校尉幫著說情,這事才蓋過去嗎?”
“哦,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別看秦校尉官職不高,可現在主公就信得過他呢,噓。”士兵壓低了聲音,剛好近在咫尺的司馬翔能聽見:“我聽說秦明校尉是主公安排在軍中的探子呢,他一句話,頂樊將軍一百句。”
司馬翔正聽得入神,大帳一名小將跨劍而出:“司馬翔,樊將軍叫你進去。”
聽了兩士兵的話,司馬翔感覺這小將都是一身正氣。
司馬翔器宇軒昂地走進大帳,花白的鬍子隨風舞動,端的有一族之長的氣勢,這些世族之人,無論到哪裡,都會保護自己的儀態,更何況外面的“神威軍”根本沒有威懾力可言。
大帳中凌亂的竹簡已經被收起來,樊梨香面前案上小山一般碼著五十來封。
樊梨香慵懶地靠在隱囊上,開啟布摺扇,輕輕扇著,頭也不抬地道:“司馬老爺,跑到我這來有什麼事?本將公務繁忙,直說吧。”
司馬翔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天,又看了一眼扇扇的樊梨香,略微皺眉,拜了一禮道:“草民司馬翔,見過樊將軍。”
“廢話多。”樊梨香冷斥一聲。
司馬翔臉龐一陣僵硬,硬著頭皮對樊梨香道:“樊將軍,在下此來,特來澄清一些誤會,第一,司馬家絕對沒有與劉皇叔做對的意思,第二,一些刁民向樊將軍告發司馬家,蓄意誹謗,還請樊將軍明察,這是草民為樊將軍準備的交結之禮,可助,可助樊將軍麾下神威軍軍資。”
司馬翔說著拍了一下手,兩名家丁端著兩盤黃金走了進來。
樊梨香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兩盤能亮瞎眼睛的金子,“啪”地一聲扇在桌上,冷聲對司馬翔道:“司馬老兒,你把我樊梨香當什麼人了?你那些搜刮民脂民膏得來的不義之財,你以為我會收嗎?”
“咵~~”
樊梨香一把推下案上的竹簡,幾十封竹簡撒了一地,嚴詞厲色道:“你看看你們司馬家做的好事,你看看那一條條罪狀,每一個字都是老百姓的血淚啊,你以為我樊梨香會與你這等禍國殃民的狗賊同流合汙嗎?”
樊梨香向眾將斜了一眼,眾將原本一言不發,突然一下子炸開了鍋。
“我呸,老東西,下濺無廉恥。”
“老匹夫,滾回去,也不看看我們什麼人,我們都是救國救民的慷慨義士。”
“你這等魚肉鄉鄰的老王八,活該燉湯餵狗。”
“老咋種,吃狗屎。”
“**母親的。”
…………
一眾農民將領七嘴八舌,拿出了農村吵架的架勢,口水飛濺,什麼髒話都脫口而出,司馬翔一介儒生,哪受過這等奇恥大辱,還是一群賤民在罵自己,臉上青一塊白一塊,沒等樊梨香逐客,就狼狽逃竄,將領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