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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本來就不贊成張木青隨著侯司令到市政,於是答應了一聲,開動車子就開進了市內。
但是車子開得不快,一直在張木青二人的前面行駛著。
張木青邊走邊看,實在忍不住,向一個年紀稍大的老者問道:“你們都在清理路面,那些市政的官員們呢?”
“官員?哼,怕都死絕了,我一大早就沒看見什麼官員。”老者憤恨不平的說道。
“大爺,我想問一下,這一場災難,您老是怎麼活下來的?有人幫助過你沒有啊?”
“嗨,誰幫助我呀,我是躲在一個鐵箱子裡才逃過一劫啊,可憐我的鄰居們都成了冤死鬼囉,那些個政府的官員盡在欺騙我們老百姓,說什麼巢湖的瘟疫早就得到了控制,只要咱們不往巢湖跑就沒事。要是知道這該死的蟲子和瘟疫能過來,我們早就搬家了,還能在這裡呆這麼長時間嗎?”
老者的憤恨之情更大了。隨著老者的聲音,周圍的人們也都聚集過來,述說著政府的不是。他們說政府不但欺騙老百姓,還從巢湖的災難中發財,讓老百姓大量購買防病毒的藥水。而且有些人得病,得不到正常的救助。
張木青越聽越感到事情有點匪夷所思,他想到了此前蕪湖市政封路,還有不讓蕪湖市民外出,對臨近的鄰居巢湖市不加救助,眼看著巢湖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中央下的命令,那麼他們欺騙百姓可不是中央能管得著的。
特別是自己到了蕪湖軍分割槽這一段時間,蕪湖市政沒有派過任何人前來探視,燭龍大批來犯,蕪湖市政像是銷聲匿跡了似的。現在災難過去了,他們又做出了反常的舉動,不對市內進行清理,反而對市外人少的地方加以清理整頓。
這一切都說明他們此次到蕪湖市政存在著巨大的風險。
想到這裡張木青感到脊背發冷,忙對曹峒道:“快跑上去告訴侯司令,咱們不去市政了,那裡相當危險。咱們就此返回!”
但是曹峒還沒有動身,就聽得“嘭”的一聲爆炸,侯司令所乘坐的軍車被一顆流彈炸得四分五裂。嚇得張木青和曹峒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曹峒一看侯司令遭了炸彈,本能想上去看個究竟。張木青眼尖,早看到一棟高樓上埋伏著許多的狙擊手,忙拉住曹峒道:“快別管他們了,咱們逃命要緊……”
說著,向旁邊一顆行道樹後藏起來。曹峒也看到了,也隨後躲藏。但是那些狙擊手已經開槍,子彈密集的射過來,將路上不少清理路面的百姓打死了。頓時路面上一陣混亂,大家哭爹喊孃的四處奔逃。
曹峒將手槍的子彈上膛,對著對面的狙擊手射了幾槍,但是距離太遠,單手手槍根本射不到,只得和張木青向一個拐角躲避。
張木青道:“還是別顧著射擊,想辦法逃出這座城市。”
“張探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要殺我們?”
“我現在才知道這完全是個圈套,也許這是蕪湖市政策劃的。再要是出不去恐怕就再也出不去了。”
張木青說著,幾次試圖離開這個地方,向市外逃去,但是那些狙擊手槍法極準,根本就不給張木青二人以機會。
突然就在此時,從市內傳來幾聲震天的爆炸聲,許多高樓大廈紛紛倒地,大地之上也現出許多裂縫。爆炸聲將張木青二人震倒在地。
張木青道:“遭了,他們想把這座城市給徹底的炸了。難怪他們只在市外清理,這裡分明是被遺棄的。”
此時爆炸聲此起彼伏,由市內深處一直向張木青這邊傳來,再要是不逃開,恐怕都要被爆炸的廢墟所掩埋。
曹峒又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對著對面的狙擊手射擊,一面對張木青道:“張探長,快逃出去,現在是個機會……”
此時的爆炸震盪,使得對面的狙擊手發槍不準,又加建築物紛紛倒塌,倒塌的灰塵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所以曹峒說這是最好的機會。
張木青也感到這是好機會,於是沿著牆根不斷的向市外逃去。曹峒保護著張木青,緊隨其後。
二人惶惶然沒有走出多遠,他們剛才躲避的建築物轟然倒塌,幸虧他們趁機離開了,要不然就被倒塌的磚瓦砸死了。
經歷了生死的考驗,二人才感到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更可怕的是,他們不知道對手究竟是誰,這個市內到底還隱藏著多少的狙擊手。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有建築物的地方都是危險的地方,所以他們一方面尋求躲避,一方面還有避開建築物。
也許是他們命不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