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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想起了雲拆,他有時也想起這個從小到大的大哥,可是現在從兒子的口裡說出來,還是比較揪心的,便道:“父親是不得已那麼做的,你以後長大了,可不要學父親這樣,知道嗎!”
阿郎說著看了一眼站在一邊關心黃帝的炎帝。
黃帝點點頭道:“我知道了,父親,我長大了,即使和弟弟有矛盾,我絕不會殺他,因為他是我的弟弟!”
阿郎聽罷,心下一陣悽慘,想當年一時的氣憤殺了大哥雲拆,一直到現在都引以為憾事。現在想想自己當年的心境還不如自己的孩子。他摸了摸兒子的大腦袋,笑笑道:“好兒子,長大後要記著今天的話啊!”
又看看身邊的炎帝,炎帝生而能言,於是道:“大哥是拿刀的人,我永遠讓著他。”
阿郎一把抱起炎帝道:“好兒子,你比父親我仁德多了。”
正和兩個兒子說話,瑤瑤過來道:“阿郎,黃帝就聽你一個人的話,你晚上陪陪他,不要讓他再鬧事了。”
阿郎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哪還有心思到別的地方,就答應了。此時他把承諾玲玲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晚上,黃帝發著高燒,阿郎忙得一夜沒閤眼,要到天亮的時候,忽然想起了玲玲,本想去看看她,可是黃帝老是抓著他的手,他又怕走開了黃帝又會出什麼事,便只得嘆了一口氣,始終沒有過去。
天亮後,又忙著年祭,又安排烈山部、澤傲族的將士在巢郎族過年事宜,竟忙得沒有一點時間。有時偶爾看見玲玲也只是互相說一聲好,玲玲容顏有點瘦,看來精神也是不太好。但幸好阿郎對她笑笑,她也就開心許多。阿郎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幹什麼,也沒見和族一起。由於年祭,花成整天隨著阿郎忙來忙去的,阿郎也沒有因為看到那天的情景而為難花成,畢竟他也認為大祭師花成不會和玲玲有什麼關係,他是相信玲玲的。
但這幾天花娃好像也很少見到,她和玲玲呆的時間長了,彷彿也被玲玲同化了,整天也和玲玲一樣神神秘秘的,只是這兩年,花娃大了,話也少多了,和阿郎更談不上什麼了。阿郎曾聽戚里君說,花娃在和花成學習大祭師的讖語,以及祭祀時繁複的儀式,難道花娃想繼承大祭師的職位,可是巢郎族還沒有女人當過大祭師的先例呢。
時間一晃,這個年就過去了,新年伊始,阿郎就傳召媧客圖族長老詢易,談論討伐北方速容部的事。詢易還是派遣坦裡哈帶二百人隨行,因為這次是為媧客圖族報仇,他的大首領巫祝表示要同行,阿郎答應了。
正月十五之後,阿郎糾結了巢郎族、烈山部、澤傲族、媧客圖族四族一千多人,扯上大的向速容部殺去。
那速容部在今黃河以北,那裡山勢奇特,道路崎嶇,原始森林和沼澤到處都是,當然對於行軍打仗也極其艱難。阿郎和巫祝在出兵的時候帶了許多出過遠門的嚮導,以備隨時問詢。
阿郎走後,巢郎族內部事務自然就由戚里君處理,其餘長老和大祭師只是協助,戚里君處事沉穩,又深得人心,阿郎對她比較放心。
出兵的當天,仍是沒有玲玲的訊息,阿郎對她來送行簡直是不抱任何希望了,於是時辰一到,大軍開拔。這次行軍,不論從規模還是從數量上都是空前的。
但是在軍隊行走的那天,忽然天色黑暗,地上飛沙走石,狂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大家都以為這是凶兆。於是阿郎讓巫祝來占卜,巫祝祖上就是祭師,善於占卜吉凶。
巫祝等風小了一點,便拿出幾枚圓形的銅製物,這種東西就是後來的銅錢,因為媧客圖族善於制銅,所以率先造出天圓地方的銅錢。他將幾枚銅錢不斷的抖動,又丟在地上,佔演伏羲的先天/》
這樣演示了幾次,巫祝方道:“天道反覆,人間不寧。地父有難,地母撐天。兵行險道,前有高山。天下唯一,三分其田。”
阿郎不明白他說這些話的意思,便問這說的是什麼。巫祝看了看卦象道:“此卦不像是兇卦,但是蘊含大凶之兆,讖語隱晦難懂。以我現在的水平,還是參不透其
於是阿郎召大祭師花成前來解語。不一時花成就來到出兵的演武場,巫祝將卦象和讖語說了一遍。
這時阿郎遠遠的看到玲玲和花娃站在一個小土坡上看著他們出兵。阿郎心裡不禁有種酸楚感,這些年,他總是感到玲玲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望而不可即,難道是自己已經走得太遠,玲玲已經抓不住我了?而我自己又何嘗停下來,偎在玲玲的身邊,感受曾經擁有的愛情呢?他自己總是責怪玲玲,卻不知這一切的錯誤都是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