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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下總作為‘德川關八州’之一,並不是只有結城少將一個領主,古河的小笠原秀政(小笠原隆清同門近親),佐倉的武田信吉以及関宿的松平康元都是內府非常信賴的一門,因此,即便拉攏了結城家,也不能說瓦解了下總的德川勢力,更不能認為這樣一來便能支配下總,這是很危險的想法;
其次,即便利用我和結城少將的關係,以及拉攏御宿勘兵衛投效本家,也不能認為一旦發生戰爭結城少將會站在本家一邊,你要知道,德川內府可是他的父親,而他也是內府的長子,雖然內府不待見他,甚至時常利用他,但少將志慮忠純,很難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如果本家真的和德川家發生衝突,能讓少將保持中立已是難得,我可不奢求他能反戈一擊,與吾等共同對抗江戶了。”
聽完秀保的一席話,藤堂高虎不免有些失落,反問道:“既然什麼目的都達不到,拉攏御宿勘兵衛又有何意義呢?”
“怎麼沒有意義?”秀保報紙一笑,和藹地回答道:“少將雖然是內府的長子,可他也是太閣的養子啊,雖說不能說服他對抗內府,但是以大義名分拉攏他對抗治部還是可以的,秀家、秀秋、秀康,只要將太閣的養子全部拉攏到本家這邊,再透過阿江與澱夫人的關係從中說和,那豐臣一族便全都站到一邊了,這種情況下,治部還有什麼理由發難呢?”(未完待續。。)
第二〇一章 引蛇出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藤堂高虎搖了搖頭:“治部對本家的偏見已經根深蒂固,縱使您拉攏了太閣的幾位養子以及澱夫人,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心,反而會讓他以為您在聚集黨羽意圖與他一戰。況且現在大阪那邊動向不明,就連北政所也已經疏遠本家偏袒內府了,這種情況下恐怕很難說服澱夫人啊。”
“你這麼一說還真讓我有些擔心。”秀保皺著眉頭嘀咕道:“這些日子我不是在伏見就是在御東山,幾乎就沒有去大阪拜見過少主和澱夫人,前些日子聽興國寺說過,如今的大阪已經是治部等人的據點,許多密謀推翻本家的計劃都是從那裡開始的,長此下去,恐怕真的會和本家形成分庭抗禮之勢,到那時,主動權可就掌握在那幫文臣手中了,不行,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難道…您想去伏見?”藤堂高虎不免有些驚訝,現在正是流言四起,殺機四伏的敏感時刻,就在五天前,派往近畿的忍者傳來密報,說是石田治部再次召集五大老和五奉行的使者召開密會,商討罷免秀保之事,然而會上德川、宇喜多、淺野等大老奉行以及伊達、最上、細川等國持大名再次表示反對,眾人只好不歡而散。會後便有傳聞,說是前田利家和大野治長埋怨石田三成瞻前顧後、優柔寡斷,不願繼續商討逼迫秀保辭職,而是決定乘年末秀保前來拜見豐臣秀賴時,裡應外合進行刺殺。
因此,一聽說秀保準備提前前往大阪,作為首席家老的藤堂高虎自是一百個不放心,一個勁地捋著鬍子表示不安:“空穴來風,事必有因,雖說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可聯想越中少將的性格…這件事還是**不離十的。依臣看,最近實在不宜拜見少君(陪臣對豐臣秀賴的稱呼),如果您非要探一探治部的老巢,就讓臣下代勞吧。”
聽藤堂高虎這麼一說,秀保倒是來了興致,詭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不出山,又豈能抓到這幫人的把柄?”
“您的意思是…引蛇出洞?!”藤堂高虎最近也在研讀《三十六計》和《孫子兵法》,雖說文言文有些生澀。但是有以心崇傳的指導倒也能理解得**不離十。
“可以啊高虎,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秀保讚賞地點了點頭,“治部侍奉太閣這麼多年,性格還算謹慎,暗殺這種事情他可做不出來,越中少將就不同了,年輕氣盛,心浮氣躁。還有那個大野修理和土方河內守(雄久),雖說和我年紀相當,可完全還是少年心態,做事不計後果。這種貨色我自是不放在眼裡,但是,如果能降服這三人,本家便能解除來自北陸以及大阪內部的威脅。這樣一來,治部的力量可就大大削弱了,任他再有本事。也休想掀起大浪來。”
“照您這麼說,是想趁此機會引他們出手,繼而抓住把柄來控制他們?”藤堂高虎心領神會。
秀保點了點頭,悵然道:“如今大阪危險重重,若不是為了少主,為了天下蒼生,我又怎願意獨闖虎穴呢?真希望治部能夠懸崖勒馬,和我一同侍奉少主,為豐臣家的基業盡心盡力啊。”
此刻,在一旁沉默許久小宮山晴勝和後藤基次相視而笑,欣慰地說道:“主公果真是天下百姓的福祉,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