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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茶茶,你一定要相信我,治長今後絕對會對你好的。”
“你不過是一介家臣,怎敢如此放肆?”澱姬實在忍不住大野治長的糾纏,抽出手來便甩了他一個響亮耳光。“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也休要得寸進尺。今晚你若就此罷手,我還能向右府為你求情,留你一命,若是等右府大舉來攻,到那時,汝必死無葬身之地。”
大野治長揉了揉發紅的臉頰,頓時惱羞成怒,拽著澱姬的頭髮便往柱子上撞,一邊撞一邊氣哄哄地咒罵道:“你這賤婦,口口聲聲說自己與右府清白,心裡卻處處為他著想。哼,我告訴你,這次不是我死就是他亡,你就守著太閣的牌位過下半輩子吧!”
“母親大人!”秀賴見澱姬滿面鮮血,立即向大野治長撲去,一個六歲孩童哪裡是大野的對手,“滾開!”大野治長拽著秀賴的衣襟狠狠將他往牆角甩去,只聽“哃”的一聲,秀賴整個人撞到了牆上又被反彈到了離澱姬兩米遠的榻榻米上,頓時失去了知覺。
見此情況,澱姬發瘋似的咆哮著,一口咬住大野治長的手,眼見鮮血從牙縫中滲出,大野治長更是加大了撞擊力度,兩三下後,澱姬終於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大野治長抽出被咬傷的手臂,在澱姬的衣服上蹭了蹭,也許實在是氣不過,又忍不住甩了澱姬兩個耳光。
“臭女人。”大野治長憤恨地說道,突然間,他發現也許是方才爭執太過激烈,澱姬的衣著也變得有些不整,外面的小袿和單衣近乎敞開,裡面的單衣也是鬆鬆垮垮,白皙的脖頸,聳立的雙峰爭相敲打著大野治長的心房。
“你是我的女人,別人永遠奪不去!”大野治長終於失去理智,發瘋般地撕扯著澱姬的衣物,不顧她滿臉的鮮血和緊蹙的眉頭,利索地提槍上馬,長驅直入,在澱姬急促的呼吸聲中一舉完成了今夜的初陣。
“果然是風韻猶存,”大野治長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望著躺在榻榻米上、半衤果身子打著哆嗦的澱姬,一臉地興奮和滿足,“只要過了明晚,你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當然,我會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秀賴的,畢竟,他也是我的主君嘛,哈哈哈哈。”
他又想起了一旁的秀賴,便走過去伸手拭了拭鼻息,“還有氣,嗯,死不了。”大野治長輕鬆地說道,“你可是本軍的大義所在,千萬不能死哦。”
說完,大野治長起身走出了茶室,一再囑咐門口的武士,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入,當然,房內的澱姬母子也決不能邁出房門半步。
“治房回來了麼?”大野治長冷冷地問道。
一旁恭候的大野治胤點了點頭,回答道:“二哥與越中少將已經在御殿等候兄長了。”
“那就好,差不多也該派人去通知右府了。”大野治長狡黠地一笑,在一干武士的護衛下來到了御殿。
剛一走進大廣間,大野治長便看見前田利長正和治房談笑風生,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的緊張形勢。
“少將您總算來了。”大野治長穩穩坐下,深施一禮道。
前田利長依舊微笑著,毫不在意地對治長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行禮,“來的路上我便聽治房說了,這次行動時機把握得很準,完全沒讓澱夫人有應對的時間。”
大野治長得意地回答道:“二之丸、三之丸全在我們兄弟三人的手中,郡典廄和那幾個護旗馬廻,怎會是七手組的對手,澱夫人根本沒有機會反抗。”
“那就好,”前田利長微微頷首,欣慰道:“聽聞三田城、麻田城的軍勢已經向北門開進了,不過御牧城的津田信成為何還沒有行動,難不成是反悔了?”
“那倒沒有,”大野治長搖了搖頭,頗為不爽地解釋道:“津田長門守方才派來使者,表面上是事發突然難以調集軍勢,實際上還是嫌獎賞不夠,想多要點封地。”
“五萬石還不夠?這長門守胃口也太大了吧?”前田利長略微有些吃驚。
“在下也覺得此人不堪重用。”大野治長嘆了口氣,“雖說早就聽聞長門守品行惡劣,沒想到在關係豐臣家存亡的大計上還只想著個人利益,早知如此,在下便不拉上他了。”
前田利長拍了拍大野治長的肩膀表示安慰,“這不是你的錯,是吾等看走了眼,也罷,事已至此,他想要什麼,你暫且答應他就是了,等事成後,還不是有我們說的算。”
“在下也是這樣想的,”大野治長點了點頭,說出了津田信成的新要求:“知行在以前商議的基礎上再增加十萬石,並且希望獲得正四位下參議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