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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年紀輕輕竟有如此癖好,也忍不住偷笑起來。
末由早就料想到眾人會是此等反應,但這都不是他在乎的,他唯一在意的乃是秀保的回應,如果這位大和大納言真的有意招攬自己,定會出面替自己解圍,相反地,如果他想挑撥自己和秀秋的關係,藉此向秀秋示好,那麼他也會加入這些人的行列,毫不客氣地斥責自己的行為。
可讓末由困惑的是,此刻的秀保既沒有制止家臣的喧鬧,也沒有開口斥責自己,只是面帶微笑地低著頭,隨意把玩著手中的摺扇,後來末由才知道,那摺扇是秀長的遺物。
“侍中殿下,家父乃是小早川家的宿老,您的這些家臣太過分了吧?”忠清終於忍不住了,跪坐到大殿zhōng yāng,輕聲質問起了秀保。
“休得無禮!”末由怕忠清引起家臣公憤,當即大聲呵責,不過看到秀保並不在意,心裡也算是好受了些。
“好啦諸位,能不能聽我說幾句?”終於,秀保抬起了頭,環視一週後平靜地說道:“金吾喜好什麼厭惡什麼都與你我無關,民部既然肯將此等秘密告知我等,可見他對我們大和豐臣家足夠的信任,既然這樣,我們又怎能反過來斥責他呢?”
“可是主公,民部與本家素無瓜葛,是出於什麼原因信任本家呢?”高虎終於插嘴了,他這個問題若是別人提出來倒也十分合理,但是從知道末由來意的高虎嘴裡冒出來,有顯得有些明知故問了。
“問的好,”秀保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故作疑惑地看著末由,輕聲問道:“那就請民部說說,為什麼如此相信本家啊?”
“為什麼?”末由用懇求的眼神望著高虎,希望他能給自己助力,可高虎卻將頭扭到一邊,和桑山重晴小聲交談起來,頓時讓末由覺得自己被人拋棄了,準確地說,是被高虎耍了,可明白了又能怎樣呢,都到這一步了,唯有硬著頭皮走下去,否則就真可能成為喪家之犬了。
“與其說是信任,倒不如說是羨慕,”末由頭冒虛汗,匆忙組織起語言,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在孤島時,佐渡守和外臣講述了殿下的許多傳奇經歷,從那時起,外臣便對您心生景仰之情,更是對在座諸位能有這樣一位主公而羨慕不已,實不相瞞,外臣此次前來,就是希望能入得殿下門下,為大和豐臣家肝腦塗地,竭誠奉公。”
“好一個‘肝腦塗地、竭誠奉公’,”沒等秀保發話,桑山重晴便側過身面向末由,冷冷地說道:“您可是小早川家的首席家老啊,竟敢揹著金吾殿下說出這番話,難道不知道何為忠臣不事二主麼?”
“呵呵,忠臣不事二主是不假,可桑山修理也聽說過‘一朝天子一朝臣’吧?”末由方才已是心慌意亂,捉襟見肘,重晴的這番話正好給了他一個宣洩的機會,也好藉此向秀保說明真相,免得遭眾人誤解。
“我小笠原氏背井離鄉流落近畿,幸得元就公賞識而出仕毛利家,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自先父貞種起,便是竭誠奉公不敢有半點鬆懈,到後來劃歸備後中納言麾下,先父仍是教導我牢記毛利家的恩情,決不能做忘恩負義之徒,因此,從那時起,我便忠心侍奉中納言,一如侍奉元就公般謹慎恭敬。”
“也正是因為忠心可鑑,先父和我才能接連被提拔為家老,中納言臨終前更是將輔佐金吾的擔子放在了我肩上,讓我以宿老的身份執掌小早川家。”
“既然如此,您有為何要離開金吾殿下呢?”也許是聽出末由有難言之隱,重晴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我不是說了麼,一朝天子一朝臣,金吾年輕氣盛,xìng情浮躁,哪會聽得進我們這些老臣的忠言,再加上他悄悄培養親信與我等分庭抗禮,這小早川家早已沒有我末由的容身之所啦。”說到這裡,末由長長地嘆口氣,在座眾人也停止了交頭接耳,要麼抓耳撓腮要麼沉默不語,場面頓時冷清了下來。
“金吾的親信,民部指的是山口玄蕃頭吧?”見眾人不說話,秀保用一慢悠悠的語氣打破了僵局。
“殿下認得此人?”末由沒想到秀保會認識這位小早川家的後起之秀,不免有些驚訝。
“既然民部不否認,那我也就明白了,如果您願意的話,今後就留在我身邊吧,至於金吾那邊,我派人去告知一下便是了。”秀保淡然地說著,似乎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眼裡,可這份淡然卻讓在座的眾人皆是一頭霧水。
“敢問主公,那位山口玄蕃頭究竟是何人,臣出仕至今都未曾聽說過啊。”高虎著實按捺不住好奇心,非得問個明明白白。
“那廝也叫山口正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