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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府殿下您別說了,”三成伸手擋開了秀保的手帕,徒手將血跡擦乾,望著斜對面的加藤清正說道:“這是我和加藤主計(清正官職‘主計頭’)的私人恩怨,早晚都是要有個了結的,和殿下您無關。”
“沒錯,”加藤清正氣呼呼地回應道:“俺早就想向他討個說法了,只不過是借這個機會提前報仇罷了。”
秀保無奈地搖了搖頭,神情失落地看著三成:“這次若不是因為在下肆意妄為,治部也不會受傷,主計也不會出手傷人,終究是在下的不對,還望諸位大人給個面子,化干戈為玉帛,古語有云‘和為貴’嘛。”
有秀保向自己認錯,三成也算是挽回了點顏面,聯想到臨行前秀吉對他的教誨,三成終於還是遞出了橄欖枝:“加藤殿下,此前三成多有得罪,還望海涵,這頓打就當是給你賠不是了。”
“這…”見三成主動承認錯誤,清正也不好說什麼,以免給秀保招來麻煩,只好咬著牙狠狠說道:“俺是個粗人,此番是有些魯莽了,請石田治部別掛記在心上。”
“這不就很好麼,”秀保拎起酒壺為兩人斟滿美酒,笑著說道:“大家都是太閣的心腹,有什麼事不能用言語解決呢,喝完這杯酒,以往的仇恨咱就既往不咎了,從今天起,好好地服侍太閣智利天下,豈不快哉?”
聽秀保這麼說,兩人只得強顏歡笑,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之後又裝模作樣地寒暄幾句,這件事終於是糊弄過去了。
酒足飯飽後,兩方人馬各自回去休息,唯有三成和長盛悄聲來到後花園,坐在涼亭中竊竊私語。
“大人,您該不會就這麼放過加藤那老東西吧?”長盛捂著腦門齜牙咧嘴道。
“今後恐怕不是我放不放過他,而是他放不放過我嘍。”望著皎潔的月sè,三成不無擔憂道:“這番和右府相見,感覺他成熟了許多,而且身邊的能人也多了不少啊。”
“其實也沒幾個,不過都是些別家大名不要的貨sè罷了。”長盛寬慰道:“德川家的小宮山晴勝,小早川家的小笠原隆清,還有黑田家的後藤基次,除了那個“黑田雙壁”,剩下那兩個這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貨sè,大人不但不需要擔心,反而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此話怎講?”三成問道。
長盛分析道:“首先,試想一下,右府收了這些人,那他們原本的主家會是何感受?即便嘴上不說,心裡也是很不悅吧,這正好給了我們離間拉攏他們的機會;
其次,右府作為太閣欽定的後見,如果沒有能人相助,又怎能和德川內府抗衡呢,因此,我們不該為這件事感到擔憂,反而應該為他羽翼豐滿感到高興才是。”
“第一條你說的有理,可這第二條…你教我如何高興得起來啊。”三成不無悲觀地說道:“如今我們和那些武夫勢成水火,如今右府又被任命為後見,以後的rì子恐怕不好過啦。”
“在下覺得右府並非和清正他們是一夥的,”長盛提醒道:“今天從他的表現來看,更像是成為其父大和大納言那般的調解人,而非某一派別的領袖啊。”
“希望如此吧,太閣命不久矣,以後這天下權柄就要落到這個剛滿二十歲的少年手上了,他若能像其父一般剛正不阿,不偏不倚,那是最好;如果偏袒武斷派,雖然我們文臣會遭殃,可這天下還是豐臣家的;我最擔心的是內府殿下,如果他和右府達成某種默契,那豐臣家的基業可就危險啦。”
“這應該不可能吧,畢竟有五大老制約,如果家康耍什麼伎倆,其他大老不會置之不理吧。”
“哼,說是五大老,實力上真正能抗衡家康的又有誰呢?加賀大納言威望有餘而魄力不足,讓他出頭很難吶;毛利家是什麼貨sè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元就公之後,就再也沒有讓人欽佩的人物了,我們之所以親近毛利氏,只不過是看上他魚腩般的xìng格罷了;
再說說宇喜多和上杉,這兩家都是忠心有餘,能力不足啊,秀家殿下是太閣的養子,對本家的忠心毋庸置疑,可他的能力嘛,我就不多說了;上杉家早已不是當年叱吒風雲的越後之龍,如今轉封到了會津,即便有心殺敵,可也難以起到決定xìng作用啊。
因此,我認為即便其他四個大老加起來,也不一定是德川家的對手,如果在加上秀保,唉,豐臣家危矣。”
見三成對未來如此悲觀,長盛也是無可奈何,只好勉強勸慰幾句:“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