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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保卻擺了擺手,不以為然道:“拉攏是必要的,但沒必要急於一時,rì向也是大國,豈能說給就給,此事暫且擱置,目前最主要的還是想辦法獲取加賀大納言的信任和支援,他畢竟是名望僅次於內府的角sè啊。”
“臣明白了,”藤堂高虎躬身回答道,“既然您已決定與內府聯合,那是不是該採取些必要的行動向他示好呢?”
“那是自然,不過我剛為了主持葬禮之事和內府起了衝突,為避免閒言閒語,這段時間還是以靜制動吧。”說完,秀保站起身,環視一週,望著眾人臉上覆雜的表情,堅決地說道:“諸位皆是本家賴以為繼的重臣,今rì所定之方案,不僅是rì後行動的基礎,更是本家興衰的關鍵,為保萬全,不經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將今天所論之事宣揚出去,如有違抗者,立斬不饒。”
“吼吼!”重家臣瞬時拜服下去,鼓足力氣齊聲喝道:“臣等謹遵主命,為保本家武運長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就在秀保等人群情激昂地商討著今後戰略的同時,伏見德川家康屋敷,五大老之首的江戶內府,正在好酒好茶招待著一位從伊賀請來的貴客。
“伊賀守,老夫聽松倉大人(即《松倉狀》的撰寫者,松倉重政)說,三年前您將居城由上野遷往了他所在的福地,不知是何緣由啊?”觥籌交錯間,德川家康笑眯眯地對面前那位表高二十萬,實高卻只有十二萬的筒井家當主筒井定次詢問道。
自從被秀保趕往福地城,這個假和尚就始終耿耿於懷,如今德川家康舊事重提,更是羞憤難當,毫無遮掩地埋怨起來:“實不相瞞,這都是託右府殿下的福啊,當初他以修路為名,強行在上野城附近興建了和江城,之後更是在西伊賀修建了五座城砦,活活將伊賀一國四分之三的領地奪了過去,卑職地位卑微,鬥不過右府,只好眼睜睜看著他任命家臣將三郡納入囊中,為保安全,卑職只好退往更東面的福地城。”
“是這樣啊,”德川家康抹了一把鬍子,先是同情地點了點頭,之後又親切地說道:“伊賀守所言,老夫感同身受,如今有一計可助您拿回伊賀,不知閣下是否願意一聽?”(未完待續。)
第一六八章 豐臣五色備
() 八月十五中秋節,本該是一家人團圓賞月的rì子,卻因為秀吉頭七的到來而讓整個近畿充斥了悲傷和恐懼,平時風花雪月、附庸風雅的公卿,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點上自是不敢肆意妄為,連歌會、茶會乃至每年一屆的醍醐花會都一律取消;作為秀吉曾經的猶子,桂離宮的智仁親王更是破天荒地披麻戴孝,為那位對自己有著養育之恩的天下人一盡孝道,當然,這種行為自是得到了他的兄長,後陽成天皇的批准。
由於秀吉和朝廷的親善關係,他的遺囑也得到了朝廷的尊重和認可,就在這天,朝廷派遣勸修寺晴豐來到伏見,宣佈天皇的敕令,即追封秀吉以“豐國大明神”的神號,並在京都的五條通為其修建豐國神社。
同一天,秀保也順利搬進了位於伏見西之丸的官邸,正式以秀賴後見的身份開始辦公,而北政所卻不願與之相處,硬是不顧眾人的勸說搬回了大阪,白白將伏見送給了秀保。
可秀保屁股還沒坐穩,便被石田三成殺到了家門口。八月二十,包括岳父淺野長政在內的五奉行趕到了伏見,讓秀保徹底體會到了什麼叫如坐針氈。
秀保在西之丸辦公所用的四層天守乃是秀吉生前專門命加藤清正為其建造的,而秀保rì常居住所在的御殿,卻是北政所所有,五天前她搬往大阪後,這裡便被秀保暫時徵用了,但也只是開闢了兩間小房間作為書房和寢室,辦公以及接見大名等大部分事務還是在天守閣內進行,秀保此番接見五奉行的地點,便是位於第三層天守的評議間。
“諸位大人專程趕來伏見,不知有何要事?”秀保一邊招呼五奉行喝茶。一邊謙恭地問道。
淺野長政既是五奉行的筆頭(儘管是名義上的)。又是秀保的岳父。當然非來不可,雖說事前商量好是由他開口,可這老兒磨蹭了好一會方才擠眉弄眼地說了幾句:“兩天前,奉行所收到了筒井伊賀守的訴狀。卑職和四位同僚商量了一番,決定替他出面,希望能和右府協商解決。”
“協商解決?”秀保感覺一頭霧水,“我和他有什麼問題麼?”
“這個…”淺野長政支支吾吾。聲音小的就連自己都不一定能聽清,“他狀告右府,說您侵吞了他在伊賀的領地。”
事實證明,秀保的耳朵還是很靈敏的,即便長政發聲細弱蚊蠅,秀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