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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門後往許白那看去。
月光下,祼著身的男人在洗澡。
許白有的,其實清淺也有,畢竟都是男人。
但清淺卻依舊看紅了臉,嚥了咽口水,心臟狂跳卻移不開目光。
看著許白洗乾淨身體,看著許白用綢布試幹身體,看著許白將貼身衣服穿起,再看著許白拿著髒衣服朝房間走來。
清淺突然想到什麼,立刻捂著狂跳的心躺上床,被子蓋在胸口,腦袋埋在枕間。
“嗯?就睡著了?”許白推門而入,卻看清淺難得安份。
“嗯。”清淺明知該裝睡,卻忍不住輕聲應道。
許白心情不錯,不禁輕笑,帶著一身溼氣走到清淺身旁。
“睡著了為什麼還會說話?夢話?又做了什麼好夢?”手掌,貼上清淺光潔額頭,卻發覺對方身體略有升高。
“不舒服嗎?”
“沒……沒有……”清淺難得扭捏,掙扎離開許白溫柔的手掌後,第一次將被子矇住自己越來越發燙的臉頰。
清淺不會承認自己腦子裡全是許白赤著身體洗澡的樣子,也不會承認那具身體對自己的震撼有多大,更不會承認只要許白碰到自己,身體某個地方就開始滾燙。
自己,是病了吧?
不能說出口的重病!
許白沒說話,只是拿著髒衣服走向裡間。
當蠟燭被吹滅的瞬間,清淺有鬆了口的感覺,手掌放在心口,只覺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他知道,這是為了許白而跳。
沒有許白,自己現在會在哪?
山野邊,荒墳一抷。
閉上眼睛,恍若許白就在身邊。
可是,當被子被掀開,一個溫情的身體告近清淺時,他整個人都僵在那,不敢再動分毫。
“剛摸到你額頭有些熱,應該沒有大礙,但萬一傷情反覆也麻煩,今天我睡這。”許白低沉的聲音傳來,黑暗中,勾人心魄。
“我沒事。”清淺輕嚅的說道,他努力想與許白保持距離,但下一刻,許白的手卻徑直抱住清淺的腹部。
“啊……”一聲低吟。
許白的手,讓清淺身體輕顫,那一種奇怪的酥麻。
“睡吧。”許白沒解釋自己抱著他是因為這樣能及時發現有沒有發熱。
黑暗中,錦榻間,兩個人,同呼吸。
許白其實沒睡著,只是不想吵醒懷中蜷縮著如一隻貓咪的清淺。
西景的流民以及如意坊的趙允燻,這一切就像一個預兆,自己的平靜在某一年某一刻總會被打破。
當往事無法再回避時,自己又是否繼續再逃?
沒有想保護的人,就像流離失所的難民,走到哪好像都是家,但決不是心中樂土。
已是夜深,好不容易睡著的清淺微微轉了個身,纖細的手掌輕輕回抱住身側的許白。
臉頰緊貼著隔了衣服的許白胸膛,溫熱的嘴唇觸感柔軟,鼻翼間的呼吸更是撩|撥的人心癢癢。
許白並不是不近“女”色,曾經,他也有喜歡的人,但自從那個人將餵給自己喝的酒中摻入劇毒時,許白已經決定放棄一切,心灰意冷遠避田園。
在陸鎮,許白孤身一人,鄉間的青樓入不了他的眼,美人易得,而良配難尋。
這些年,許白孤高的禁|欲著。
此時,清淺無意的熱烈卻讓許白心旌意動。
“安份些。”許白微皺著眉將清淺小心移開,可睡熟了的清淺卻動也沒動。
當許白的手鬆開清淺的同樣纖細的腰間,好讓兩人保持安全距離時,清淺卻如同尋找光源的飛蛾,雙手緊緊摟住許白胸口。
緊閉的雙眼,長睫毛顫動,或許在做噩夢,眉間緊促。
許白明白清淺對自己的依賴,就像一個大麻煩,只要接過,就無法甩開。
就在這種略感奇妙的氣氛中,許白也沉沉入睡。
這是多年來第一次,一夜無夢。
當清淺再醒來時,許白已經不在身帝。
昨天的一幕幕彷彿還在眼前,身側,還留有許白的溫度。
清淺將許白那側的被子抱在懷中,臉上笑容依舊。
昨夜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許白緊緊摟,他親自己嘴唇,火燙而美好。
摸了摸自己溼潤的唇,傻笑。
許白去了茶館,因為老三囉嗦的想折騰那場婚禮。
不想打擾清淺,許白將他約到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