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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我知道了。”
許白麵色如常。
西景國皇宮…那個地反個,自己也曾一度熟悉。
只是,不知是誰,背棄誓言,追名逐利。
“寒時,和宮中聯絡好了麼?”
“太后近日身體不適,宮中御醫無能,便在民間蒐羅奇人異士,主人您剛好可以大夫的身份入宮為太好診病。那時,夫人的藥自然也不難拿到。”
許白點頭。
以什麼身份進宮倒不是要緊的,關鍵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在宮中長居下去。
大夫的身份,只是為了能讓清淺安靜的治病而掩人耳目的罷了。
清晨,清淺尚未甦醒,便被許白叫了起來。
“相公。”
睡眼惺忪的樣子,如同一隻乖巧的貓咪。
忍不住輕輕捏了捏他還有些稚嫩的臉蛋,那上面有陽光溫柔的痕跡。
“快些起來,我們要進宮去。”
望著許白的臉,清淺的心中一驚。
進宮去…難道,是要送宋漪進宮了嗎?
若是宋漪真的恢復了皇子的身份,那他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到那時,許白。。他會不會…
“在想什麼?”
如同被戳穿了心事似的,清淺顯得有些窘迫。
“宋漪,他。。他和我們一同去嗎?”
許白搖了搖頭,清淺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
只要許白的身邊只有自己,清淺便是如何也是高興的。若是如願順利的生下寶寶,清淺的就心滿意足了。
許白命婆子侍婢幫著清淺穿好衣衫,又打點了些行李,便攜著清淺走進院子,那裡易寒時早已帶了幾個得力的手下備好了馬車。
“許白!!”
許白剛要扶清淺上車,宋漪便從一旁衝了出來。
雖然是在同一府上,但易寒時給宋漪安排的皆是些下賤的活兒,因此,許白也有幾日沒見宋漪了。
他穿著粗布麻衣,人也清瘦了許白。雖還是那副俊秀的面容,但眼裡的靈氣卻失了不少。
“你。。你是要進宮是不是?”
宋漪不顧身份的站在許白麵前,大聲的責問。
“是。”
許白麵色如常,但眼裡卻早已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清淺的時間,不是這種人能夠耽誤的。
“那為什麼不帶我?許白,我才是皇子啊!!難道你都忘了嗎?”
許白冷冷的看了看宋漪,沒有說話。
“真的以為自己是皇子麼?不過是個下人罷了。”
易寒時擋住想要去抓許白衣袖的宋漪,語氣裡透著輕視和冷酷。
平穩的扶著清淺上了車,並且細心的給他的腿上蓋上了一條毛絨小毯兒。
“相公,”清淺怯懦的看著許白平靜到有些可怕的側臉,“宋漪是皇子的身份,我們真的可以不帶他就進宮嗎?你。。你不必考慮我…”
馬車已經開始緩慢的前行了,表明易寒時已經處理好了宋漪。
許白微微閉了雙眼。
有些事情,說給清淺聽,就如同將一捧墨汁倒入一泓清泉裡。
許白不願做,也不願清淺變成如世人一般骯髒的樣子。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清淺有些委屈,卻也沒再說什麼。
宋漪不跟著來,自己自然是高興地,又何苦為了這件事平白惹得他掃了興。
行了幾個時辰,便到了天宏國皇城。
為太后診病的大夫,自然是無人敢阻。
鶴寧宮,辰寰殿。
內侍總管早已準備好,安排了清淺易寒時等人,便迎了許白去看望太后。
“太后等您許久啦,”內侍總管道,“太后他老人家今日茶飯不思,許大夫,您一定要治好他老人家的病啊。”
“在下自當盡力。”
“太后,許大夫到了。”
“嗯”了一聲,便見一名美豔絕倫的中年婦人款款走來,雖是太后,但年歲尚輕,正是風韻猶存的大好年歲。
“草民許白拜見太后。”
旁人面前,繁文縟節自是不能省卻。
“好了,你們都去殿外守候,只留許大夫一人。”
內侍婢女們應聲退卻,關好了殿門。
許白起身,微微一笑:“許久不見,過得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