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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還是好聲好氣的為好。”
“知道嘍!”說著,莫雲卿一下子就踹開了大門。
一行人進了前院,又從前院一直找到廳上,都沒有尋到殷無杳的人影。屋子裡有一種久違人居的感覺,但一行人又不肯這樣就離去。
“會不會有後院?”柳塵冉提議道。
“那就去後院看看吧。”一看到莫雲卿又往前衝,穆亦玄不禁攔住他,“雲卿,跟著我走好了。”
為什麼連雲卿都認識殷無杳,而自己都不認識他呢?穆亦玄懷著這樣的想法,帶著眾英雄,向後院方向走去。
春天的日子裡,任何時候都會有風在吹。輕輕吹拂著的風,就像是母親的手一般,愛戀的撫摸著人的面。
“昨日送君去,今日到船家。自知無相送,徒然遙相望。”
輕輕的詩句在春風中悠悠然的漾開,含著一絲哀愁。迎春花黃色的花瓣紛紛落下來,剛剛飛回的燕子,聽到有人接近的腳步聲,紛紛飛開了。
白色的衣衫被風吹得翻飛,頎長的身影緩緩迴轉過來,俊朗的面容上帶些不耐。
“你們有何事,隨隨便便就進來了?把燕子都嚇跑了。”清朗的美聲,像是隨風飄搖,為那飄逸的身形平添一抹矇昧。
看著那個白衣的身影,穆亦玄竟然覺得是那樣的熟悉。清清朗朗的聲音,似乎在觸動他心中最軟弱的地方,讓他的心中湧上一股酸楚。但是,他想不起來這個青年究竟是誰,雖然熟悉,但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過這個人。
“無杳,你不認識我們了?”莫雲卿從穆亦玄身後跳了出來,又笑著抓了殷無杳的手。然後指了指穆亦玄,道:“你就算不認識我,也應該認識他才對!”
殷無杳瞅了瞅穆亦玄,輕輕一笑,道:“與我曾經謀面之人多如過江之鯽,我哪裡都曾一一記得?不過,青龍君、朱雀君、白虎君、玄武君,怎麼都到齊了?還有這江湖上數得著的人物,怎麼也都光臨了寒舍?我這廟小,盛不下如此多的佛。”言語中,盡透著嘲笑口吻。
眾家英雄都因為殷無杳的目中無人憤怒至極,但唯獨穆亦玄渾然不覺,反而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與溫馨感湧遍全身。溫和一笑,他走出人群,向這殷無杳拱手道:
“敢問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稱‘麒麟君’的殷無杳殷公子。”
輕輕搖了幾搖手中紙扇,殷無杳儼然一笑道:“世上人胡亂給別人取了綽號,也不管別人應得不應得。人說,青龍君所在之處既是青龍門,那我所居之處不知何時被人放上一塊匾,名曰:‘麒麟門’,若套用那慣例,是不是‘麒麟門中所住之人,便是麒麟君’呢?”
這話說得,竟然讓穆亦玄笑出聲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聽到這樣的話時,會從心底漾出一抹快意。
但為了撐著場面,他還是繼續言道:“麒麟君的伶牙俐齒,近日在下算是見識了。”
冷笑一下,殷無杳看著穆亦玄的眼神可沒有對方看他的那般溫和。“如此興師動眾的來尋在下,定然是有什麼要事。咱們開門見山,也不兜那些個圈子。說吧,什麼事?”
“敢問麒麟君,苗幫幾乎滅門之事,可是你所為?”
“原來興師動眾的找人之後就是興師問罪。”又是輕搖了幾下紙扇,那風情,實在豔若那早開的桃李,“是在下所為。”
眾人愣住了,原先以為麒麟君伶牙俐齒定然百般辯解,因此便想了如許勸諫之言,沒想到,他竟然一口承認了下來。
“麒麟君,年少氣盛可不要莽撞承認事情。”玄武君宗秉晨勸道,“凡事都有個原委,你且說與我們聽聽。”
“眾人興師問罪,不就是為要我承認的這句話麼?怎麼?這男子漢頂天立地,行得便說得,倒是惹得諸位心存不快了?”勾起嘴角,殷無杳的笑容多了幾分玩味。
穆亦玄又上前一步,離殷無杳近了說道:“麒麟君,你切末誤會了玄武君之意。他只是想知道,你為何把苗幫幾乎滅了門?這下手也……”
“干卿底事?”美若星辰的眼睛放出的光是冷冽的,不耐的看著穆亦玄,柳眉也一同皺了起來,“就是看著南蠻子不順眼,不想讓他們再出現在我眼前而已。”
“你……”穆亦玄一時因為殷無杳而語塞。
“想不到你豔若桃李卻心如毒蠍!”莫雲卿罵出聲。
“這般人間絕色,卻心如毒蠍。”這句話,穆亦玄彷彿在什麼地方,聽一個人說過。那個人在說的時候,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眼中卻透著無盡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