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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問那剛剛恢復身子的穆亦玄,那從鬼門關闖過來的人竟然說他壓根就不認識什麼“麒麟君”。這一頭霧水的糊塗帳,看來只能是等到眾家英雄聚首之後,一同去找那殷無杳方可問個明白。
心裡空落落的,穆亦玄自從醒過來之後,就覺得自己彷彿失卻了什麼。究竟是什麼呢?他無法告訴自己,也想不通。隱隱的,覺得如果是另外的一個人,定然能夠告訴他,他到底是怎麼了。而那個人是誰?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自己心裡這麼想著。
“麒麟君殷無杳”,這個詞沒來由的讓穆亦玄覺得熟悉,是不是因為總有人在自己耳邊提起呢?“無杳”,他每次在說的時候,總是喜歡這樣叫麒麟君,但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如此熟悉與親密——甚至有一點點,他想去見麒麟君。
芙蓉兒總是會對他笑,在出事之前,他每當看見芙蓉兒的笑臉,都會在心頭湧上一種很甜很青澀的感覺。但是現在,他看見芙蓉兒的笑容和看見他師母的笑容無二。很奇怪,每當看見這樣的笑容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會隱隱的出現一個朦朦朧朧的影子,那樣美麗的像他笑著——可他不知道那是誰,更看不清那人的相貌——但他每每想起這樣的笑,心頭就會湧上一種痛苦的酸澀。
難道這從鬼門關闖過來,就會是這個樣子?忘記以前的一切七情六慾?他清楚,自己記憶落差的一年左右時光,一定發生過什麼重大的事情。他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包括他父母的事,他不明白的,他都要清楚。
前幾天眾家英雄送過來信函,要在本月底去麒麟君所在的麒麟門一問究竟。到那個時候,或許就會明瞭了。
“公子爺,多穿一件衣服吧。”荷花看著又在對那滿叢的迎春花出神的殷無杳,輕輕的叫喚著。
回過頭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卻不經意的帶著一抹微笑。像是沒有看出來對方是誰一樣,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過來。”殷無杳向著荷花伸出手。
荷花愣愣的走過去,她不知道殷無杳的樣子為何總是怪怪的。
拉住荷花的手,對荷花露出從來沒有過的溫柔笑容。“荷花,多大了?”
“二八年華,和公子爺撿我回來那時一樣年紀。”
對著荷花的臉,殷無杳又開始出神。“已經六年了,過得相當平穩呢。我是不是……在無事生非呢?”
他就這樣一個人喃喃自語著,全然沒有發現荷花已經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回,而且已經跑回了屋子裡。
荷花感到害怕,徹骨的恐懼著這樣的殷無杳。
她第一次見到殷無杳,和那日殷無杳跑回麒麟門時是一樣的——身上、臉上染著鮮血,即使染滿鮮血的樣子也是一樣如人間絕色一般的美貌。
但是,雖然那時的殷無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對他和小琪說,不想死就和他走。那時的殷無杳很美,雖然沒有表情卻含著一種生氣。而現在的殷無杳,那天從門口進來就一頭栽倒地上,直到現在,除了說一些沒有人能夠明白的話語以外,他很少說話。坐在院子裡,看著雪,等雪化了之後,又看著一點點長出來的迎春花。這樣一坐就是一整天,什麼都不幹,什麼表情都沒有。
是不是青龍君出了什麼事呢?荷花這樣想著,但她沒敢問。就像要破碎掉一樣,剛剛殷無杳的笑容,就像大限之日即將來臨一樣,有一種悽然、安然的美。荷花害怕這樣笑著的殷無杳,她不敢想象殷無杳會就要死去,更不敢想象殷無杳是不是真的失去了青龍君。
暗自裡摸了一把眼淚,荷花就張羅著為殷無杳做飯去了。看著自己手背上的眼淚,荷花覺得還是生為女兒身好,至少在自己傷心欲絕的時候還可以痛痛快快得哭上一場。而男人,只能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才會放鬆地留下最無助的眼淚,如果失去的,是那個人的話,那他……
“荷花,你快過來!”小琪從門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緊張的連汗都出來了。
把手指放在嘴上,荷花叢院子裡快步走了出來。“小琪,小點聲,別吵著公子爺,好不容易才睡著了。”
清秀的臉上露出很緊張又興奮的表情,“我剛才打柴的時候,看見大道上來了很多人。”
“沒見過人不成?”最近因為殷無杳的事,荷花的心情也很不好。
“不是。”本來就拙嘴笨舌的小琪,一下子說話有點結巴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