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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接二連三的失蹤,就讓人不得不緊張了。
男子畢竟是家中唯一的頂樑柱,失去了重心的家,誰還能把這個年過好?見到那些滿臉淚水不知所措的父母,李城又心軟了。
他是城王,這個頭銜,還真的能累死人。
回幻鷹堡又被擱置了,雖然歐陽淵臉色不太好,卻也沒說什麼,心中自然是理解他的。
只是,兩人的除夕過不成了。
皇宮的御書房裡,桌案上到處丟的都是一些男子的畫像與一些文書之類的紙張,就連地上扔的也是。李涵埋在了那些文書堆裡,不知哪兒才是他的臉。李城則趴在了桌案的下方,睜著眼看著御書房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地上鋪了一層厚重的毛毯,不遠處點燃了兩盆碳火,整個御書房裡熱氣沸騰。
在最下方的桌椅則躺著寧楓伶,掛在桌椅上一動不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個死物,同樣也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他的旁邊站著的是不離不棄的木頭疙瘩莫陌,神色凝重,眉頭緊鎖,望著一個地方出了神,定格住了。
突然一聲驚叫發出,幾人都同時望去,只見李城想出去了什麼,搖著腦袋,晃著手指,說道,“你們說,兇手會不會是個女子?專門姦殺男人的採草大盜?”
“也不能忽略這一個疑點。不過,江湖上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所謂的採草大盜,難不成是剛出道的?”寧楓伶正襟危坐如是說著。
沒有證人,沒有證物,甚至連證詞都沒有,也不知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失蹤,只是好幾天沒有回家而已。興許只是一同出去遊玩了,沒來得及告知父母?好吧,他想多了,五六個人還勉強這個理由成立,十幾二十個,怎麼都說不過去。而且,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為什麼皆是男子呢?為什麼年齡都在十六歲上下的呢?為什麼樣貌都算的上是清秀的呢?為什麼要抓他們呢?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重複一遍為什麼呢?”李涵吼著咬著手指一直為什麼不停地李城。
“我只是想理出一個大概,想一下究竟這些條件加起來能做什麼,符合什麼樣的人去抓他們。”
寧楓伶也仔細回想了一下,輕咳著說道,“其實照城哥這樣的分析,恐怕只有那些鴨館的人符合。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白白嫩嫩還沒有開始的清秀男子,這樣的年齡也很容易調教,不像那些二十多歲的,脾氣倔難以服從。”
三人頓時望著他的眼神變了變。
“你瞭解的可不少那,當真是常逛鴨館的貴公子闊少爺,名不虛傳那。”李城在一旁喝著。
寧楓伶身邊的莫陌臉色早已由紅變成了鐵青,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單單的望著。就是這樣,已經讓寧楓伶的心臟漏拍了一下,慌忙解釋道,“我只是聽說的,哪有很瞭解,你們不要汙衊我!我身心清白,家世清白,全身上下都清白。”
“你去嫖了,能不清白嘛。”哪知李城又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
木頭疙瘩氣走了。
“城哥,你是個什麼意思?”
“除夕之夜我沒能陪著我家親親夫君回幻鷹堡,你覺著我是個什麼意思?很明顯,我是羨慕嫉妒恨夾雜了點幸災樂禍。”
歐陽淵由於幻鷹堡過年關了,不得不回去一趟,而他,被迫留了下來。
沒有了他在身邊,渾身上下都不期而遇的疼,不知名的疼。
“城哥……”
“叫我幹什麼?忙著呢,沒空搭理你。”
“既然你這麼急著破案,為何不以身作則?”寧楓伶也不去追了,索性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說著自己的意見。
“我看著像十六歲的嗎?”
李涵與寧楓伶點頭。
“我明天就二十三了。”
“可是你那可愛的臉蛋上印證的卻不是二十三,而是十三。”
李城摸摸自己的臉頰,笑的讓人噁心,說道,“當真?我有這麼年輕?”
李涵與寧楓伶再次點頭。
“行,只要你們別讓歐陽淵知道,我就深入虎穴一次。”
“如果讓他知道了呢?”
“知道了啊?那,後果我不負責。”
他其實也不知道後果。
三人開始籌備“以身作則”的計劃。
李城後悔了,極度的後悔了,就在他毫無防備之心被迫逮上馬車的時候,他後悔了。擄走他的人絕非一般的高手,還不止一兩個,如果不是要深入虎穴,他才不會裝作手無縛雞之力被逮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