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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麼大禍?莫非把他們領進府邸就是大禍?!
“爹!又有誰朝你告狀了?那些人說的都是假的,您不要被他們騙了!”
慕容楠霖嘆息一聲,喚來家奴,伸手接過一封書信,扔到了慕容逸輕的懷裡,“逆子!仔細看去,林家獨子現在被你屈辱一事,正準備跳河!”
耶?林家獨子?男的?屈辱?跳河?他是不是間接的知道了什麼?
“讓城王見笑了,逆子疏於管教,犯下滔天大罪,罪不能恕!”
李城點點頭,終於可以說話了嗎?呃?他要說什麼?砍了慕容逸輕的腦袋?哦,不,這太輕了。該怎麼辦好呢?
“林家獨子是?”
“乃湖錢鎮有名望的書香門第,家族世世代代皆有當官之人,只是到了我們這一輩,卻閒散慣了,對仕途沒有太大追求,靠著一家字畫鋪營生。”
林子堯,書香門第第十七代獨子,也是個不喜仕途,只拘泥於山水字畫當中的清幽人物,早年喪母,家中只有其父與他兩人,生活倒也過得去,不至於餓死街頭。
林子堯長相清秀,身子孱弱,據說是比預期的早出生了一個月,難免身體不好,打小就是個藥罐子,身上也從不斷藥。本性善良,方圓幾里熟識他的人,都對他讚賞有加,有的甚至準備給他說幾門親事。
然而,他遇到了嬌橫的慕容逸輕。
慕容逸輕從家裡帶出一副字畫,與林子堯共同欣賞著,不料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慕容逸輕將軍世家出生,哪能不擅長一點武藝呢!故意把林子堯的茶水杯子給打翻了,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那副字畫上。
“爹說這字畫是珍藏品,價值連城的。”
林子堯臉紅了許久,開口道,“我,我賠你。”
慕容逸輕略過他,在他那字畫鋪中轉悠了一圈,嘖嘖有聲,“恐怕你買了這個鋪子都抵消不了那副字畫的價值。”
“那,那你說怎麼辦?”
“跟我回府,我告訴你怎麼辦。”
於是沒有多想的林子堯跟著慕容逸輕回了府邸,這一切都還好。直到慕容逸輕給林子堯喝了一杯茶水以後,兩人的關係才改變了。
清醒過來的林子堯渾身疼痛,再看到身旁赤裸著身軀的慕容逸輕,才意識到昨晚自己被……被……一口氣沒提上來,猛烈的咳嗽著,而熟睡中的慕容逸輕脾氣不大好,抬腳就把外側的林子堯給踢下了床。
身心疲憊劇痛,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撐起身子,找到昨晚的衣衫,隱忍著淚水與疼痛,咬著牙,穿好了衣服,一瘸一瘸的離開了慕容府。
回到家的林子堯誰也不見,躲在自己的屋子裡絕食了好幾天,眼看著瘦弱的身軀不堪一擊了,慕容逸輕又參了一腳,踹開了他的房門,帶了幾個家奴硬是逼著林子堯吃了一點飯菜。
絕食了幾天的人兒,怎麼能被他真的折磨?!林子堯當天晚上又拉肚子又發燒的,比絕食還要可憐上千萬倍!
李城聽到這裡,雙手抓緊了歐陽淵,大罵著慕容逸輕,“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人家?!你存了什麼心?你不摧殘他你心裡不痛快?你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沒把腦袋帶出來?還是被門給夾了?你狼心狗肺嗎?你還有沒有心?有的話也可以掏出來了!說不定是個黑心!”
“你……你……”
“我什麼我?尊卑知道不?本王乃朝中大臣,要喊本王一聲王爺!什麼你不你的,慕容家是這樣教你對待本王的嗎?”
慕容楠霖忙跪下,“王爺息怒,逆子年少輕狂。”
“年少不能作為作奸犯科的理由!本王也年輕,本王為何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上了人家也就罷了,還踢他下床?!好吧,這都不算什麼,他都絕食三天了,你這人竟然還給他吃油膩的飯菜?!你有沒有常識啊?腹中空虛要喂他吃小米粥!天哪,你居然不是用喂的,而是去找人去灌他!本王甚是氣憤!”
歐陽淵拍著他的背部,順著他的氣,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因為氣憤而岔氣。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娶了他,要麼你自殺!”
慕容逸輕跪在地上嘀咕著,“他不想嫁給我……”
“你有膽量就說大聲點!”
“我說他不想嫁給我!他是一脈單傳!”
“那你嫁給他不就好了,然後給他生個孩子,兩全其美。”
“你……你侮辱我!我是男子怎能生孩子?!”
李城咳嗽了幾聲,“哦?你知道被侮辱的滋味不好受?那林子堯被你羞辱了這麼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