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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夜恍惚睜眼,望見林傲手裡把玩著之前落在地上的鏤空銀管,面上笑容頗有深意。
「我便饒了你,或者說,你想再嚐嚐這東西的滋味?」
那銀管上遍佈汙穢,林傲只需一眼便知其用途。
只是現在他已耗了太多體力,哪還有真氣將背上的要決再現出一次?
以內力逼現背上要決一次,便要他大半功力,之後也需得休息月餘才能完全恢復所損耗的真氣,
即使沒受刑鋒所予的那些傷,現在的時夜也是無能為力,除非他不想要命了,否則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把那要決教與林傲。
不過自己若是不給林傲看,對方卻也是虎視眈眈。
見時夜不語,林傲臉色稍變,彎了腰一把抓住時夜長髮,逼得他仰起頭聽自己說話。
「沒聽到,還是不願意?難道你非要逼我殺了你?」
時夜淡淡一笑,眼微閉,口中輕喘,卻不言語。
他知道林傲是何用意,他笑對方太過狠毒,也笑自己竟落得今天這地步。就算自己死了,恐怕會真正為自己傷心的人也不多。
愛這副淫蕩身體的可謂大有人在,但真心愛他的人卻寥寥可數。
即使刑鋒算是一個,或許幾個月,又或者幾年之後,自己這薄情寡幸之人,在他眼底心裡也終究只是浮雲一片,當忘便忘。
林傲拽起床梁的繩頭,時夜的男根頓時被拉扯得疼痛難當,可惜他身子已癱軟無力,想順了那繩子之勢,卻連跪也跪不起身。
「你若再不答應,我要殺的人便不只你一個。」
林傲冷冷一笑,再去看時夜,對方聽了自己這番威脅,果然神色一改。
「你說過不碰刑鋒他們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林傲戲謔,抬起時夜下頜,難得一見對方怒容。
「你自己願意乖乖聽話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我林某何干?」
再一言,時夜憤然一笑,恍惚無力的眼神也在剎那清亮起來。
「好,我答應你就是。不過我答應你之後,你若還是不肯饒過他們呢?」
「放心,我不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林傲哈哈一笑,立即解了時夜渾身綁縛。
「給我點水。」
身上各處的束縛一解,時夜這才勉強拖過被子遮住早就傷痕累累的身子。他靠到床頭,心知此次怕是凶多吉少,忽然想到他究竟沒有等到刑鋒和方天正回來,究竟沒能有機會一吐心思。
林傲倒了水遞與時夜,時夜啜飲兩口,捂了胸口便咳,一口血不及噴出,竟吐到了杯裡。
「水你也喝了,快把如何行那妖術之法告訴我。」
見時夜傷重,林傲卻不為所動,就如當日那些人看他受冷飛折磨一般冷漠。他並非毫無血性之人,只是見慣太多冷漠,受了太多折磨之後,自己不知不覺間竟也變成個冷血殘忍之徒。
時夜擦了嘴角血絲,緩緩轉了身,背對林傲。
林傲正要問這是為何,便聽時夜道,「這要決一會便會現出在我背上,不過我如今已沒幾分功力,你要記便要快快記住,否則再無二次機會。」
自己一日之內連破兩次禁忌,若得不死,便是大幸,以後……只是不知是否還有以後。剎那間,時夜心中升起一分悲涼,閉了眼便緩緩運功。
方天正早前看客棧裡鬧得實在不像話,又懶得去勸刑鋒和時夜,乾脆揣了銀兩便到外面的酒樓去好好消了一場愁。
他酒意未醒,心中鬱郁,推了門進去,屋裡漆黑一片,也不知刑鋒和時夜是否已睡下。
只是他想時夜被刑鋒抽得那樣,恐怕今晚只能趴著睡了吧。
他脫了外衣,又丟開靴子,這才爬到床上。
伸手摸去,床上似乎只有時夜一人,也不知刑鋒去了那裡。
真是難得可以獨佔這尤物,方天正一笑,便要把時夜摟進懷裡好好享用一番。
他倒是不怪時夜那風騷的脾性。
這情愛二字,本只是說得當真不得,他既是逍遙淫魔,又怎會像刑鋒那道是無情卻有情的年輕人一般同時夜較真。
「你也是,知道刑鋒脾氣不好,便不要當著他去惹事。」
方天正剛一碰到時夜,便聽對方痛苦呻吟一聲,想是刑鋒打得過重,真把時夜打傷了。
「刑鋒呢?」
時夜低聲問,由了方天正在自己胸前褻玩。
「不是被你氣跑了嗎?」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