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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不知我哥如何得罪了你?」
林傲回頭瞅了眼面色焦急的許堅,又背過身子冷笑一聲,道,「他竟然去我屋子裡偷東西,我自然不會輕易饒他。」
許堅大驚,他已猜到許屹必是為救林傲去偷了那蛇蠍美人的解藥,無怪乎冷飛會如此生氣,只是他全然不知面前這冷飛的軀殼之內已是那因誤會而恨他兄弟無比的林傲。
「老闆,請你念在我為了配藥的份上,開恩饒了我兄長。」
許堅一撩袍袂,竟跪在了林傲面前。林傲轉眼看他,目光中雖多是輕蔑,卻不由感嘆許屹竟能有如此兄弟,比之自己這做了冷飛二十多年兄弟終究幸運得多。
但是縱使他兄弟情深,又幹我何事?
林傲心中恨意又起,更添得幾分嫉妒,他面上一笑,伸手扶起許堅。
「起來吧。」
許堅以為「冷飛」或許為己所動,正要趁機再哀懇幾句,忽然覺得身子一酸,再無力氣。
「老闆你……」許堅癱軟在地,眼睜睜看了林傲又扶起自己,朝後院走去。
「你不是一直想要你兄長的身子嗎,今日我成全你。」林傲冷笑一聲,又封了許堅啞穴,扶了他直到柴房門口。
許屹聽到有人聲,還未站起身子,便見冷飛扶了許堅進來。
林傲冷冷盯了許屹,把許堅推向他。許屹接過許堅,發現他既不能言也不能動,知道他是被人封了穴位,立即便要替他解穴,可是幾番嘗試許堅身上所封穴位依舊無法解開。
「別費力氣了,你解不開我的手法的。」林傲合上柴房門,走近許屹,戲謔了笑道,「還有,一個時辰內這穴道若不解開,你弟弟就會因為氣血阻塞而死。」
「你究竟要如何?這事與許堅無關,要殺要剮衝我來便是!」
林傲看平時少有面色木訥的許屹竟如此慌張,不覺好笑。
他慢慢蹲下,看了這許家兄弟,緩緩說道,「我不要你們的命。只要你和他在我面前行一次床事便可。」
林傲自然知曉許屹是何等剛正之人,自己要他和親兄弟行一次床事,這便是比要了他的命還讓他難受。
他話一出口,果然許屹已是怒容滿面,隨即斥道,「冷飛,你真是無恥之極!」
屋外的吵鬧聲漸漸歇了下來,冷飛緩緩睜了眼,望著床頂發呆。他胸口傷勢仍未緩解,咳嗽了幾聲,除了吐出些淤血外,冷飛又覺口渴難當。
只是現在他這身子是林傲的,除了多處骨折外,脛骨之痛也讓他無法起身,只能就那麼躺著,等著。
自己在這身子裡不到一日已覺痛苦難言,可林傲之前卻是拖著這麼副身子在客棧在娼館受盡凌辱。想到這裡,冷飛心中大愧,悔自己當初之不仁,以至一同馳騁江湖二十餘年的兄弟兩人會有落得今日。
冷飛正喟嘆往事,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他微微抬頭,瞥見一個人影站在門口。
「是誰……」
那人站在門口,氣喘甚急,周身殺氣凌亂,似不是林傲。
冷飛不知如今還有誰敢進這屋子,來惹「自己」的晦氣,又或是此人來尋的是林傲?
那身影慢慢走近,冷飛終於借著月光看了清楚。
劍眉斜飛,眼神凌亂,面色陰鬱。這站在冷飛床前的人正是刑鋒。
刑鋒一把揭了冷飛身上的薄被,目光上下打量了他的身子。頭一抬,嘴角輕勾,似是在笑,只聽他壓低了聲音對冷飛道,「要怪就怪冷飛。」
冷飛尚不知出了何事,刑鋒已上得床來,壓在他身上,取了隨身帶過來的繩索綁了冷飛的手在床頭,接著二話不說便分了他的雙腿,又解了自己衣衫,露出胯間兇器。
「你要做什麼?」冷飛大驚,一急之下,連咳幾聲,嘔出口淤血。
刑鋒不答他,徑自扶了男根對準冷飛後穴,頭低垂,眼微閉,依舊笑道,「要怪就去怪冷飛。」
一言未完,他身子一傾,分身直入冷飛後穴。
且不說冷飛在林傲身子內要嘗受多般舊傷,如今刑鋒又對他如此粗暴,自是把他弄得痛不欲生。
「啊!你瘋拉?快下去,快下去啊……唔……」
冷飛痛喊幾聲,刑鋒眼中一利,伸手便捂在他嘴上,口中咬牙切齒道,「對,我瘋了!我倒要看把你整死後,那冷飛瘋也不瘋!」
「唔……」
冷飛悶哼一聲,身下之痛更劇。他汗流了一臉,無力掙扎。
他自不知林傲仗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