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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不顧前塵往事,只願今生同寢共穴,一起千里迢迢來到這江南小鎮。現居住在有間客棧已有兩年。
雖身為正道人士,蕭進卻是喜好淫色,平日閒來無事多有收集各地男子相交的春宮圖,愛不釋手。今番早起,他本欲照春宮圖上姿勢與陳之遠一番雲雨,卻不料到竟被隔壁的方天正拿了去。
當年他任六扇門總捕頭之職時,也曾依令通緝過□了吏部尚書府內三公子的方天正,只因對方行蹤詭秘,一直未能被捉拿歸案而已。到有間客棧後,見了其人,雖是恩怨已了,卻對此人仍是多有不齒。
「方天正,我和你交情不深,你怎麼敢隨便拿我屋子的東西?!」
待對方房門一開,蕭進便指了方天正問。
「蕭大哥,你我本是同道人,只是看看又有何妨。來來,我還你便是。」
方天正話雖出口,身形卻是不動,只是擋在門前,蕭進往裡一看,看到刑鋒正披衣出來,自己的春宮圖卻是被人丟在地上。
他素知這間房裡還住了個號稱江湖第一美男子的時夜,只是少有見過,想必此時正在床上。
蕭進不由暗想,方天正和刑鋒倒是豔福不淺,時夜這般絕色姿容的男人竟也被他們所享用。又想到自己初見時夜那一面,那飄逸俊美之神姿,誰人不心動。
心念於此,蕭進便想看看時夜的姿容,身子不自覺地往前探去。
「夜風東少怎麼還在床上?」
「他久有沈屙,一直臥床,你又不是不知。」
既是時夜這般姿容,方天正又怎願讓他置身於客棧這群虎狼之間,和刑鋒商量後,每日只將時夜禁錮在床上,迫不得已帶他外出,也必大氅面罩加身,不肯讓別人多看一眼。
蕭進狐疑望了方天正一眼,面色不悅,此時刑鋒已拿了春宮圖出來,冷冷遞到手邊。
「有病就看大夫,別死在客棧裡。」
說話的乃是林傲,他清掃完屋外的落葉,端了早飯送上來,自然是送給冷飛的。
只不過聽見方天正和蕭進一早就在門廊扯這一番,被冷飛冷落已久的他心生嫉恨,嘴裡的話竟變得刻薄起來。
「不勞你操心,你還是侍侯好冷老闆吧,省得他那天不高興了,又把你打一頓。」
刑鋒一言如劍,直逼林傲心口。
三天前,林傲夜裡實在被隔壁的淫糜之聲刺激得無法忍耐,於是趁夜溜進冷飛房裡,想與他好生親熱一番,沒想到冷飛卻勃然大怒,揚言要把自己趕出客棧。
後雖得其他人求情告免,林傲仍是當眾捱了一頓鞭打。
雖然以林傲的武功修為來說,區區鞭傷本是小事,可冷飛此舉卻著實傷了他的心。
現在刑鋒又提及此事,若不是他手裡拿著托盤,只怕要一掌橫劈過去。
「想老子殺人的時候,還不見你這小子!」林傲自知說不過刑鋒,戾氣昂揚,已運動內力,目中更是寒光乍顯。想是傲龍林傲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只嘆他既跟定冷飛,便是人生無回頭,雖然不能再出手教訓這狂妄小輩,他卻也想給對方一個厲害瞧瞧。
果然,這一聲出口,刑鋒不覺頭暈胸悶,腳步亦變得踉蹌起來。
待方天正抓住他的脈門,替他穩住心神時,林傲已是別過頭,端了托盤站在冷飛門前了,那一頭桀驁的長髮,攙雜了耀眼金色,閃亮逼人。
「好深厚的內力,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蕭進微微抬頭,卻見林傲已進了冷飛屋子,方天正也笑著向林傲投過了敬仰的目光。
「這客棧內,何時有過一般人?蕭總捕頭當年也可謂白道群俠之首啊,哈哈哈。」
往事不堪,蕭進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拿過春宮圖轉身步遠。
「豈有此理,這家夥竟敢如此戲弄我!」刑鋒被林傲內力震得氣血翻湧,坐在屋裡只是大罵。方天正則是不慌不忙解了時夜讓他洗漱一番。
「小鋒,誰又戲弄你了?」
時夜喝了口茶,吐出口中濁液,只覺得濃腥漸淡,方才好受了些。
刑鋒面上過不去,撇開頭不做言語。
「你還管別人?」
方天正邊笑,邊把時夜又扶回床上。取了縛神絲將時夜的手足一一綁在床柱上。
「你們這樣天天綁我,不如把我手腳廢了,豈不省事?」由著對方捆綁自己的手足,時夜從容一笑,輕閉雙眸。細看其人容姿,當真是俊逸出塵,謫仙再世。
「知道我們心痛你,怕你被外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