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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這沿途美景。
時風看許屹眉宇不展,知他心中多有憂慮,這便笑著靠了過去,「別擔心太多,有你弟弟在,林傲一時半會還斷不了氣。」
許屹轉頭看他一眼,淡淡一笑點了點頭,薄唇又復抿緊,忽然口中一吆,已驅馬前行,把時風甩在了後頭。
許屹二人去京城已有兩日,尚未有訊息傳回,雖知京城遙遠不可能這麼快便有迴音,不過一想起許屹與時風同行,許堅心中總多有不安。
前日冷飛醉酒吐血,繼而便發起高燒,至今不退。許堅把了他的脈,紊亂躁動,許是心緒不寧所致。不過喂服冷飛幾劑草藥,還是不見好轉,許堅這便怪了起來。
「怎麼他吃了藥反倒病得更重?」
適才冷飛剛喝下藥不久又吐了一灘血,把照料他的蕭進也嚇了一跳,急忙喚許堅進來。
「心病難治。」
許堅緊皺了雙眉,瞥見冷飛依舊是副苦痛傷心的模樣,無可奈何。
他替冷飛蓋了被子,正要叫著蕭進一同出去,讓冷飛好好休息會,不料冷飛卻已醒了過來。
他醒來便問,「許屹他們可曾回來?」
「再兩日便回來了!」蕭進笑著說道,衝許堅使了個眼神。
許堅會意也笑了起來,只是不免有些侷促。
「是,是,我哥他們興許這兩天就回來了,京城路遠,就算沿途換馬想必也得廢不少時間。」「那林傲如何?」
已有兩日不曾去探看林傲,雖然自己病也重了起來,冷飛心中仍是放心不下。
許堅看冷飛如此,更替他感嘆,但也只能好聲勸慰。
「這幾日我特地熬了續命湯給他,蕭進他們也每日替他輸入真氣,我看,再撐個月餘也是無妨,到時我哥他們早就回來了,還有什麼可擔心?」
你現在當擔心的是你自己,心結不開,藥石無用,縱使大羅神仙又如何救你?
許堅在心裡暗自嘟囔一番,卻見冷飛聽完這話緩緩露出了久不曾見的微笑,只是那笑看來多是虛弱無力,竟有虛幻之感。
「老闆,現在是你要好好休息才對。」
蕭進看許堅神色異常,瞪他一眼,又勸冷飛,許堅這也回過神來,應聲附和。
冷飛點點頭,輕咳幾聲,忽然道,「可否扶我去見見林傲?」
「這……」
蕭許二人面面相覷,他倆皆想,如今這時候再讓冷飛去見林傲,依這二人冰火難容的勢頭,冷飛難免又得給氣得吐血不止。
燕歸樓暗室之內,刑鋒與白三依舊在為了時夜爭執。
「除非如何?」刑鋒冷笑一聲,眸似霜刃狠狠盯在胸有成竹的白三面上。
白三也不計較對方無禮,淡淡一笑,手上白玉扇卻未離了時夜脖頸。
「你留下來替他,我便放了他。」
白三一早便看出刑鋒年少英俊,性格中多有倔強固執之處,雖不比時夜天性中的魅惑風流,卻也是別有一番味道,想必若由他這樣的男人留在燕歸樓中,定然也是塊金子招牌。
「料到你會這麼說。」
刑鋒面不改色,卻把手中長劍丟在了地上。
他步到石床邊,看著被塞口矇眼的時夜,也不去解,只是俯在他耳邊低語一句。
白三站立在旁,凝神靜聽。
「東少,我總得對得起你一次,不要再怪我。」
刑鋒眼中流轉溫柔,伸手抱住時夜,貼面不放。白三在一旁看得冷笑,向屬下使了個眼色,立即便有人取了屋中掛的鐵鐐到刑鋒面前。
「先放了他,我不會跑。」
刑鋒冷眼看著要上來拿他的人,不怒自威,竟讓白三這一干手下無人敢動。
「萬一我放了他,你跑了,卻又如何?」白三見刑鋒殺氣纏繞,心裡自不放心。
「你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
刑鋒眼中寒光更厲,直盯得白三一時無可反駁。「還不快讓他走!」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白三一把扶起時夜,叫人吹起一根蕭管喚出仍在他後穴的青蛇。
青蛇受命,在時夜體內又蠕動一番才緩緩退出,刑鋒看時夜身子微抖,他未忘時夜後穴之前受的傷,如今看對方再受折磨,已是心痛不已。
白三摟住身子微微發抖的時夜,親手取了蒙在他眼上的黑布和塞在口中的布帕,這才拿了瓶藥水在時夜鼻下一嗅,祛了迷藥的藥性,方笑道,「時夜,你好福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