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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對林傲隱瞞他有心尋死一語也是無用。
許堅見林傲既知冷飛已出事,卻仍是副憎惡得意之情,點頭笑道,「不錯,冷老闆自感愧對你,方才竟從樓上跳下,骨斷身傷不說,內腑也被摔裂,即使好了也無疑於廢人一個,何況,他如今人事不醒,還不知究竟能熬過這一劫數。」
「哈哈,當初他害我生不如死,如今輪到他,真是報應。」
林傲驚愕片刻,隨即大笑。
「是啊,天理迴圈,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許堅刻意重重說出此句,想的便是到了今日你林傲仍是如此無情,但須知道,必有一日,傷心也是來不及。
許堅說完,推門便出,再不管身後尤自笑聲不歇的林傲。
方天正替時夜上完了藥,只坐在一邊靜靜守候。他驀然想起那日時夜問他,到底是愛他這人還是愛他這身子,心中無由便痛了起來。
雖然口中不說,但自己卻知這相愛二字早就刻骨銘心,一朝一夕不曾淡去。
只是自己性子散漫,自不願似婦人般把愛常掛嘴上,愛只一字,卻是一生,又怎是可輕言之物?
他搖頭苦笑,握住時夜的手在自己掌心,久久喟嘆。
陳之遠和蕭進進了燕歸樓,不見異狀,互相望了一眼,正納悶難道刑鋒不在此處。
旁邊一管事看他二人在樓裡轉了半天,也不曾挑選一個倌人相陪,還道他們必是不滿意,急忙迎上去問道,「二位大爺,可有心儀之人?」
陳之遠笑道,「素聞燕歸樓乃男歡之所,今日一見,貴樓中也不曾有什麼上好貨色。」
他出自言正是想順藤摸瓜問出刑鋒下落,果然,那管事被他一激,眉毛一揚便得意道,「客官何出此言?只是現在天色尚早,若再晚些來,紅牌盡出,還不信客官不能挑得一二入眼之人。」
「好一句紅牌盡出!我同大哥走南闖北,極品男色見過不少,大多是些媚態若女子的弱冠少年,想來你樓中紅牌也不過如此,施粉黛,著素衣,再服得一兩劑媚藥便投懷送抱,呻吟若蕩婦,何奇之有!」
陳之遠句句刻薄,所描所述皆和刑鋒相反,他料定若刑鋒在此中,必被拿來駁回自己所言。
蕭進聽出他話中之意,在一旁竊笑,心中竟描摹起刑鋒若是施上粉黛投懷送抱的模樣,只怕敢去嫖他的人早就被他那冷冽凌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動。
那管事被陳之遠的話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聽到身後響起一陣輕笑。
「這位客人所說的極品男色只是他處庸品,怎可與我樓中之人相提並論。」
白三信步過來,看了陳之遠,眼中施施然露出笑意。難怪這人如此挑剔,果然也是長得一表人才。
蕭進見眼前來人,目色如輕波起漣漪,眉眼間頗具媚態,唇邊輕揚的笑容卻是慨然自若。他還道這便是燕歸樓中紅牌當家,心想此人果然與陳之遠說的那些不同,渾身上下散發著孤傲清高之氣,若是男倌,倒也可算極品。
白三瞧見蕭進打量他的眼神不對,又笑道,「兩位客官,在下便是這燕歸樓的主人,如有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陳之遠亦只道白三便是這樓中紅牌,聽他如此一說,好不尷尬,轉去看蕭進,對方也正驚愕。
這樣的風雅之人實在讓人難以和心狠手辣陰險狡詐的燕歸樓樓主相聯絡,陳之遠正色一斂,便道,「原來竟是樓主,方才之言,多有得罪。」
「既然樓主說他處男色盡是庸品,不知這樓中可有絕色?」
蕭進介面道,只作出流連男色的好奇的模樣,不讓白三看出自己所懷心思。
白三淺笑,瞥了他二人一眼,對陳之遠道,「絕色倒不敢當,不過樓中恰好有一個和這位客官口中所說的極品男色另有不同的男倌,不過他初到樓中,性子尚為完全馴服,今晚便是初夜掛牌,想必到時必有不少客人願意嚐嚐新鮮。若二位也想試試與以往不同的紅牌佳人,不妨今晚叫價摘牌,樂得一夜風流。」
白三說完,轉身步遠,心中已盤算起今夜刑鋒能替自己所賺的第一筆花紅。
「刑鋒果真在此處。」
既然得了白三這話,陳之遠同蕭進也出了燕歸樓,準備回客棧再做盤算。
陳之遠想起白三那一句「他初到樓中,性子尚未完全馴服」便猜到刑鋒或是已受了不少苦,只是刑鋒的性子執拗,權當是教訓也罷。
「看來今晚有得忙。」蕭進在一旁皺眉,他已想到刑鋒窘迫之樣,若真是自己和陳之遠摘